《华阴老腔一声喊》F0200000053 · 2020年1月22日摄于中国陕西西安
2020年1月22日,我们还在小园子里没心没肺地听华阴老腔,传染病学专家、工程院院士李兰娟大夫受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指派正在武汉实地研判突然爆发的传染病疫情。当晚,她向上级汇报了了解到的情况,并提出了武汉封城的建议。
次日,武汉封城。
当时西安的气氛也已经很紧张了,所有口罩都被抢购一空。我们还算幸运,刚巧有后来西安的上海朋友给我们带了一些口罩,这才让我们稍稍感觉踏实些。只是随着疫情的发展,气氛越来越紧张。因担心上海或西安会随时封城,我们决定中断西安的行程,立即回上海。
这次疫情第一次浮出水面并被关注到,是2019年12月8日,也就是三年前的今天。这一天,武汉首例不明原因肺炎患者发病。
《寿司》B0000000381 · 2022年12月3日摄于中国上海宝山杨行布袋日式料理
寿司在日本的历史也就两百来年,但这种用饭团加刺身制作的一口一个的小食物现如今不仅是日本的国民美食,而且似乎业已成为日本料理的象征和日本的文化符号。
在日本,有很多关于寿司的趣闻逸事,有些还很神秘。
前些日子看过一段视频中,一位日本嘉宾在介绍寿司的制作时称,在日本,寿司都由男性制作。女性由于特殊的生理周期,会导致身体状况不稳定,因而制作不出完美的寿司。
还有更经典的传奇。
日本「现代名工」,即日本国家级工匠大师,现年97岁高龄的寿司师小野次郎被誉为「寿司之神」。他的寿司店多少年来一直一座难求,得提前好几个月预订。据说,小野次郎从不跟男性握手,因为这样做会改变他的手的温度,从而影响寿司的品质。
这个显然过于神秘兮兮了。
《猫趣》E0300000032 · 2021年11月18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万竹园
前几年,有两个荷兰小伙子做了一个饶有兴味的街头小测试。
他们先是去书店买了一本《圣经》,在其外面包了一张《古兰经》封皮,然后在大街上随机向路人朗读其中某些带有暴力色彩的文字:「如果两个男人睡在一起,他们就会被双双处死」、「如果你拒绝遵从我的命令与规定,你将会吞下儿子与女儿的血与肉」、「别原谅她。我不允许女儿教书。你得砍下她的双手」,或诸如此类。路人听后显得非常震惊,表示这些血腥的教义简直「太荒谬了,难以置信」,《圣经》绝不会这么严苛。有些路人还呼吁穆斯林「应该做出改变,以融入当今这个世界」。
这个街头小测试蛮有意思的,至少说明了两个事实:一是很多信徒其实对自己所信奉的宗教并不了解;再就是,正如一个路人得知测试真相后所承认的:「我一直都努力着想要一视同仁,但事实上我还是存在偏见。」
《一地秋叶》F0300000521 · 2022年11月24日摄于中国上海金山廊下枫叶岛
《秋天的枫叶》
林清玄
记得那一日,在某处山林。
枫树牵着枫树,几乎毫无间隙地染满了整个山岭,绿的、黄的、橙的、橘的、红的,我仿佛走入一个梦境,完全被温暖的红色系所包围。静静的枫树已经够美了,风来的时候,就像远方寄来的许多信件,飘洒在空中,旋转、飞舞、回荡,轻轻地落在脚边。
林中的地上,枫叶已堆高到半尺,人只好踩着繁美的枫叶前行,每一步,碎去的枫叶都用沙哑的声音唱着秋天的歌。就让我一直沉醉在这样的梦里吧!我漫步枫树林,有一颗童话的心。
突然,从枫树林边飘来一阵浓郁的香气,把我从梦境与童话中唤醒,寻着香气与飞烟的所在,原来是路边小店在油炸着食物。上前相认,炸的不是别的,正是一片一片枫叶,有绿、有黄、有红。
枫叶被裹上了鸡蛋白与面粉调匀的作料,放入油锅中炸,称作「扬物」或「甜不辣」。一下子,丢入的枫叶就浮出锅面,每一片,都是整整齐齐的五角星,面粉中还隐隐透出色彩。
我万万没想到,油炸过的枫叶还这么美;我更没想到的是,枫叶竟然可以吃,还可以在路边贩售。我买了一盘枫叶炸成的饼,走到枫树下的石椅,静静地品尝,真正没想到的是枫叶竟然如此美味!
其实,枫叶本身是没有味道的,但是坐在千株万株枫树间,看着枫红层层,枫叶飘飘,枫叶饼就好像饱含了秋天的味道,盈满了童话与梦、歌声与诗。
原来是用眼睛去看的,此刻却用鼻子闻嗅,用舌尖品尝,用所有的细胞与意识去亲近秋天。我在秋天里,秋天也在我的腹中;我在枫叶里,枫叶也在我的胸中。
苏东坡有一句话:「江山风月,本无常主,闲者便是主人。」我想,生命需要减法,要有觉察地放下许多东西,要更从容、更慢、更有空间。轻轻地走路,用心地过活,温和地呼吸,柔软地关怀,如此,我们便可寻得内心的宁静。
人人都想要浪漫的人生、浪漫的情感,却很少人知道「浪漫」就是「浪费时间慢慢地走,浪费时间慢慢地吃饭,浪费时间慢慢地相爱,浪费时间慢慢地一起变老」!或者只是单纯地坐在枫树下品尝枫叶,很单纯,也可以有很深刻的幸福。
据说:那不同颜色的枫叶,味道都不一样,艳红的最好吃!好吃的枫叶一定是树上采来。落到地上,就不能吃了。我看着盘中的枫叶饼,那么微细的不同,几乎是难以分辨的,就像要分辨树上的枫叶一样艰难。
呀!这整山的枫叶与盘中的枫叶一样,它的美、它的味道并不在枫叶本身,而是美的心对秋日梦境的寻索,是一个色彩旅程的探知。我千里而来,不只是为了枫叶,而是隐藏在枫叶背后那浪漫的心情,正如我吃了枫叶饼,是想寻找那未知的感动。
人要超脱一切是很艰难的,但是如果完全地被美所包围,在那幽静的时空,我们会忘忧无虑,放下一切的烦恼。人如果静下来,就会被波动的意念所扰乱;如果有好奇的追索,意念就会专注,就像吃第一口的枫叶饼,接下来,又喝了枫叶煮的苦茶。
走出枫叶满满的山林,我想在这波动纷扰的人生,使我们超脱的是专注,特别是专注在比尘俗生活更多的美境。
生命的实质是空无的,串起这空无的,只是一个个有感有悟的刹那,刹那就是生命的本身。某年某月某日,我曾在林间感受到那一刹那,我就有一刹那真实地活过。
人生的美丽的确短暂,好好地活在现前的这一刹那,这是人最真实的生活。一刹那实存于心,每在秋天,必会浮现。其他的日子,就像空中随风飘落的枫叶,风吹过,就消失了。
《黯然销魂饭》B0000000378 · 2022年11月20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肥韬香港茶餐厅
不喜欢一次性餐具,也不喜欢塑料或金属餐具,但对茶餐厅或冰室的密胺餐具,倒是觉得很可以接受。
点都德、陶陶居,这些都属于广式茶楼,供应的是各式广式茶点,在粤港澳,是很亲民的一个存在。除了这些,在粤港澳还有一类更加平民化的食铺,那就是茶餐厅。
茶餐厅,最初是冰室,有点像甜品店,但通常很简陋,面向平民提供一些冷饮之类的东西。再往后,捎带着提供一些简餐,于是冰室成了茶餐厅。
「茶餐厅」其实很有点苍蝇馆子的意思,店面不大,装潢简陋,店堂里各种的招贴,以及比塑料餐具稍稍耐用些的密胺餐具。这些都是茶餐厅的标配。现在上海新开的茶餐厅,尤其是那些开在大型商场的,店堂相当气派,但很多店依然使用密胺餐具。这应该不是店家小气,而是在刻意营造茶餐厅最初的模样,至少是保留一点其原始氛围。
《港式奶茶》B0000000376 · 2022年11月20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肥韬香港茶餐厅
很多地方都有饮用奶茶的习惯,比如蒙古,比如西藏,比如欧洲,尤其是英国,以及受到英国文化影响的地区:包括欧洲、南亚、东南亚,再就是香港。
港式奶茶和英式奶茶孰先孰后弄不太明白,有说英国在先,也有说香港在先:17世纪初,广州官吏林智贤在香港石板街用掺了牛奶的茶招待荷兰使节,随后,这种奶和茶的混合饮料被带回荷兰,成为「荷兰奶茶」。半个世纪后的1680年,奶茶由荷兰传入英国,受到英国王室的喜爱。
「丝袜奶茶」的出现,让港式奶茶迎来了它的高光时刻。将锡兰红茶装进丝袜后浸入水煲,焗成茶汤后倒入淡奶,便制成了香港独有的「丝袜奶茶」。
港式奶茶兴起之初,是高级餐厅的专用饮料。大约到了上世纪四、五十年代,奶茶出现在香港的街边的排挡、冰室,由此逐渐成为大众化的街头饮品。
香港人非常喜欢奶茶。据说香港一地一年的奶茶消耗量达十亿杯之多。
「如果非要让我用一种美食来形容香港的文化或精神,那么我觉得应该是『奶茶』。它是一个中西文化、高档跟庶民、权力跟游散、繁忙与休闲的混种,可以赋予它很多种意义。」
关于港式奶茶,著名美食专栏作家欧阳应霁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