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岛》A0206000009 · 2008年12月1日摄于日本长崎佐世堡
距日本长崎县佐世堡市二十来公里的海面上散落着百十来座小岛,统称「九十九岛」,为1955年认定的日本第18座国立公园「西海国立公园」的重要组成部分。
九十九岛有点加拿大千岛湖及中国浙江千岛湖的意思,只是一个在海里,一个在河里,一个在湖里。
我十几年前也是趁出差间隙受长崎的老朋友渡辺先生盛情相邀并亲自驾车从长崎过去的,到了那边就直接上了仿古海盗观光船游览。下了船之后,在岸边吃了点盐烤牡蛎,小憩片刻便往回赶,可谓来去匆匆。
九十九岛一带像是个海产养殖场。经常能见到渔民驾驶工作艇在海岛间穿梭。
如果有时间,九十九岛一带还是有些玩头的,尤其是近年来又新建了观景台、大型水族馆和其他娱乐设施。
《长崎》A0206000008 · 2005年6月26日摄于日本长崎
日本人有吃生鸡蛋拌饭的习惯。生吃的鸡蛋都是按日本厚生劳动省《卫生管理要领》的规定生产、消毒并检验的,吃了不太会闹肚子。
头一回有机会吃生鸡蛋拌饭,是在接待公司的酒店餐厅。金山先生一早从家里赶来,陪同我们一起用早餐。
金山先生很有些高仓健的范儿,英俊、魁梧,人很朴实,也很热情。
找到我们的桌子,坐下。不一会儿,早餐就送了过来,每人一个托盘,有米饭、味噌汤、烤鱼、酱菜、培根。一只小盏里放着一枚鸡蛋。
金山先生介绍说,鸡蛋是生的,打在米饭里拌着吃,很美味。说着,他拿起鸡蛋,在碗沿上磕开,移到米饭碗上。蛋液没有如他预期的那样从蛋壳里流淌出来。他又磕了一下,然而还是不见蛋液出来。有些尴尬了。金山先生一不作二不休,索性将鸡蛋用力一磕,再一掰为二,一看,乐了。
原来餐厅怕我们几个中国人吃不惯生鸡蛋,全都给煮熟了。
《大岛海岛酒店》A0206000006 · 2008年12月1日摄于日本长崎西海大岛
「大岛」前冠以「西海」,是因为日本有很多地方叫「大岛」。
我们公司的日本投资方之一在大岛,所以经常要去那里学习和出差。早年上岛,都是在佐世堡搭乘高速船,后来修了桥,交通便捷了很多。
记不清前后一共去过几回大岛,但因为时间关系,几乎都是公司、酒店两点一线,没在岛上好好逛过,蛮遗憾的。唯一的例外是一个晚上。那天没在酒店餐厅用餐,而是被邀请在街上吃了一顿「寿喜烧」。
我们公司第一任常驻副总经理仓重先生来自大岛,只是没几年便退休了。有一次趁出差大岛的机会,和同行的同事一起去跑去他家里看望他。他特别开心。
第二天,我们搭乘高速船准备离开大岛。仓重先生携全家:妻子、女儿,还有女婿特意赶到码头。当船缓缓驶离码头时,他们四人突然展开一面巨大的红色横幅,挥泪向我们鞠躬道别。横幅上写着:
「欢迎再来」。
《佐世堡风光》A0206000005 · 2010年11月29日摄于日本长崎佐世堡
佐世堡是仅次于首府长崎市的日本长崎县第二大城市。佐世堡的历史并不长,在日本的江户时代,这里还只是一个渔村。到了明治时代,由于日本海军开始驻扎,佐世堡才得以快速发展,成为日本造船、重工重镇和日本西南部的一个重要军港,驻有美国海军佐世堡舰队及日本海上自卫队舰队。
佐世堡城市面积和上海的宝山区相差无几,是一座美丽而宁静的海滨城市。九州最大的主题乐园豪斯登堡和日本国立九十九岛公园都为佐世堡所辖。去九州不妨在佐世堡小住两或三天,还是蛮值得的。
九州的福冈、长崎、佐世堡三市之间呈等边三角形状陈列。如果是巴士通勤,时间都在一小时左右。如果从上海出发,可先飞福冈,然后在机场出口处搭乘大巴可直达佐世堡,很方便。
《三菱重工长崎造船所远眺》A0206000004 · 2010年1月26日摄于日本长崎哥拉巴公园
一九四五年八月九日,第二颗原子弹的空投任务落到了美国空军第509混成大队斯威尼机组身上。在此之前,斯威尼曾率领他的机组驾驶「艺术大师」号观测飞机在广岛轰炸中担任轰炸效果观测任务。由于这次「艺术大师」号上仍保留着科学仪表,将再次当作观察机使用,斯威尼只好启用另一架B-29轰炸机「博克之车」作为原子弹载机。
当时凌晨三时三十九分,「博克之车」装载着绰号为「胖子」的原子弹从提尼安机场起飞,向日本飞去。
斯威尼一次次地祷告,希望自己和保罗 · 蒂贝茨一样幸运。然而,事情进展得并不顺利。飞机刚起飞不久便发现有一只油箱出了故障,六百加仑燃料可能无法使用。斯威尼粗略估计了一下航程,认为燃料基本够用,决定继续飞行。当「博克之车」飞临硫黄岛上空的预定汇合点时,另外两架提前起飞的观测和照相飞机本应在那里等候与他汇合,可他只遇到了其中的一架。斯威尼在那里等候了三十分钟仍不见另一架飞机的踪影,于是决定朝小仓飞去。
九时零五分,「博克之车」飞抵小仓上空。这天小仓上空气象条件很差,空中布满厚厚的云层,地面也是浓烟滚滚,能见度极低。「博克之车」在小仓上空盘旋了三周,始终未能找到预定的瞄准点「五号军火库」。这时小仓的地面防空部队发射了密集的高射炮火,斯威尼只得提高飞行高度。当斯威尼决定再一次进入小仓上空搜寻目标时,接到无线电报务员报告:从截获的日本截击航空兵使用的频率看,可能会有战斗机升空拦截。机上一阵慌乱。斯威尼来不及与基地联系便调转机头向西南方向飞去。他决定改为轰炸长崎。
离开小仓后他命令向基地发报:小仓上空无法投弹,改炸长崎。十时点二十八分,飞机抵达长崎上空。恰巧这天长崎也是多云天气,「博克之车」第一次进入长崎上空也未能找到目标。燃料表的指针在急骤地下降,斯威尼心情异常紧张,他决定第二次进入时无论如何也要把「胖子」投下去,于是向机上人员宣布:「改用雷达瞄准,准备投弹,返航。」
投弹手克米特 · 比汉和菲阿比一样,也是一个老手。当他正准备换用雷达仪器瞄准时,突然发现身下两块云团之间有一大段空隙,透过空隙可以清楚地看到瞄准点三菱重工长崎造船所。他立即通知斯威尼,可进行目视轰炸。
十时五十八分,「胖子」脱离「博克之车」落向长崎。四分钟后,这颗2.2万吨TNT当量的原子弹在长崎上空503米处引爆,造成当时仅有二十三万人口的长崎市当日就有十万余人伤亡或失踪,百分之六十的建筑被毁。
《岚山》A0204000023 · 2010年12月4日摄于日本京都
去日本之前,对这个邻国的了解仅限于《地道战》、《地雷战》,再就是《血疑》、《追捕》、《望乡》等几部日本片子。至于语言,1984年应邀参加「中日青年友好大联欢」时学的《幸福拍手歌》和《邮递马车》两首日语歌、《新日本语》的前十几课、日语平假名十之六七及片假名十之二三,差不多就这些了。
由于文化不熟加上语言不通,早年在日本经常能把自己的脑瓜子弄得「嗡嗡」的。
有一回游玩佐世堡的豪斯登堡。在商场的中国柜台,见一中国产卡通相机很好玩,便买了一架,想捎回家给丫头当礼物。
陪同的日本友人好奇地问:「买了啥啊?」
「礼物,おみやげ。」我对自己的发音很有信心。我一边说,一边把相机递到他跟前给他看。
果然,他听懂了,双手接过相机,很诚恳地说了句:「ありがとう!」
我也听懂了,他说「谢谢」。
他竟然说「谢谢」!
我知道误会了,他以为我是给他送礼物。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为了避免尴尬,我趁他不注意,就又重新买了一架藏在包里。
再一次是在京都的岚山。那次是趁休息,独自从大阪跑去赏秋。晌午时分,在大堰川边上找了家小麺馆。露天餐桌上竖着块小牌子,一瞅,「辣拉麺」,猜测应该是这里的招牌麺。这个可以的。店家过来问想吃点啥,我指了指那牌子,「就这个吧。」
几分钟之后麺上桌。我一看傻眼了:黏乎乎的一坨子,跟想像中的漂着红油的拉麺全不是一回事。诚惶诚恐地用筷子挑了点,试探着米西了一口,再看桌子上那牌子,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日语「辣的」和「咖喱」发音很近,只是一个用平假名,一个用片假名。我哪里闹得明白,想点碗辣的麺,结果端上来的是碗咖喱麺。
既不能扔也不能换,那样不但太过失礼,而且还费钱。好歹一千日元来着。一千日元在「百元店」能里买十支圆珠笔。在当时,这些圆珠笔在国内当礼物能送好些人。
硬着头皮吃吧。自己点的麺,含着泪也得吃完。
这些也都算了,顶多是自己的脑瓜子有点「嗡嗡」的。可有一回,把人家的脑瓜子给弄「嗡嗡」了。
记得是在大阪,坐地铁。在自动售票处,找到下车站,买票,数了数应该坐几站,又念了几遍下车站的发音,觉得可以了,信心满满地上了车。
一路上生怕坐过站,一边心里头默默数着,一边竖起耳朵听广播里的报站。谁知还没到下车站,车停了。车窗外黑漆漆的没一点亮光,而车厢里也就剩我一人。
怎么回事?
我赶紧起身,凑到门框上的线路示意图前想弄明白车到哪了。这时,司机从前面的车厢走了过来,关切地问:「您这是?」
我连忙解释,我想去哪哪,不知道为什么车停在这里不走了。
他「叽哩哇啦」说了一通,见我大大的不明白,示意我跟他走。
接下来的事,让我至今都记忆犹新。
他带我去了车头,让我在驾驶室外头等着,自己跑进驾驶室,把一整列地铁给倒回了站台。他把我领下车,告诉我,就在原地等下一趟地铁,坐一站,就能到我要去的哪哪了。见我听明白了,他回到车上,把一长溜地铁重新开回刚才停车的隧道。
原来我先前坐的是一趟区间车,人家下班了。
《饺子》B0000000084 · 2020年2月16日摄于中国上海
吃西瓜吃西瓜切切切,包饺子包饺子捏捏捏。
一
凌晨两点,饥饿难耐。起床,先是给自己开了张「固本正气」的方子:
各式餐食 一日四次 每次一顿 早、中、晚、夜宵时荤汤送服
然后下厨房,执行医嘱。
二
妈妈清早下了五公斤面粉的单,外公快晌午时从小区门外给扛了回来,外婆下午和面、剁馅,最后是闹闹一起掺和着包成了饺子。
尽管闹闹包的饺子也都是馅在里头、皮在外头,但很特立独行,莫可言状。妈妈看了有些吃不太准,疑惑地问:「这是饺子?」
三
前几天,闹闹闲得神经错乱,用剪刀把自己的头发铰得跟狗啃似的。学校的李老师见了,安慰说,发型很酷,跟当初她给儿子剪的有一拼。我说这叫名师出高徒弟。果然,闹闹没让李老师失望,包出来的饺子跟元宵节那天李老师包的也很有一拚。
《荷兰坡》A0206000003 · 2010年1月26日摄于日本长崎
长崎有两个与荷兰有关的景点:「荷兰村」和「荷兰坡」,我搞混过。
荷兰村,日语「ハウステンボス」,官方中文翻译「豪斯登堡」。豪斯登堡是一座获荷兰王室许可后修建的仿十七世纪荷兰街景的主题公园,占地面积为东京迪斯尼的两倍。整个园区以荷兰女王在海牙的宫殿为蓝本,具有浓郁的欧洲风情,拥有人工运河、博物馆、娱乐设施、购物中心、餐厅、酒店,集吃、喝、玩、乐、购于一体。
荷兰坡,日语「オランダ坂」,是旧时长崎的一个外国人聚居街区。在日本锁国时期,只保留了与荷兰和中国两国通商,当时在长崎的洋人只有荷兰人。即使日本重新开国后,长崎人也习惯性地把所有洋人都称为「荷兰人」。荷兰坡是长崎最具异域风情的一个街区,尽头是日本最古老的,由法国祖父所建的大浦天主堂。
《长崎》A0206000002 · 2008年2月21日摄于日本长崎
「崎岖路,长情在」被印在了日本长崎援助中国抗击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救灾物资外包装上,励志、温情,又暗藏了「长崎」二字。
长崎县,位于日本九州西部,首府长崎市。
去日本九州的观光客,很多人都把目光集中在同样位于九州的福冈,其实长崎是一个很有特色的地方。
历史上的长崎一直是日本的对外门户,在中国的隋唐时期,日本的遣隋使、遣唐使以及很多学僧就是从长崎出发远渡中国的。公元1570年,长崎港正式开港,次年便与葡萄牙和中国通航。也正是此时,长崎开始逐渐形成城镇。公元1616年,江户时代的日本实行锁国政策,来自欧洲商船只能停靠平户和长崎两地。到1635年,又取消了平户,长崎成为全日本仅有的一处对外贸易港口。1636年,日本中止了与葡萄牙的贸易往来,只保留继续与荷兰及中国通商。不知道长崎市内两处著名观光景点荷兰坡「オランダ坂」及新地中华街「新地中華街」是不是与这段历史有关。
长崎不仅有着与日本本州不同的独特的人文景观,自然景观也很有名,包括国立九十九岛海洋公园、云仙活火山等。除此之外,长崎的温泉、美食、购物也各具特色。
长崎离上海仅850公里,但上海似乎没有直飞长崎机场的航班,大都需从大阪或东京转。可以考虑上海直飞福冈,然后在福冈机场坐大巴抵达长崎,记得也就一个来小时,还是很方便的。
《大眼对小眼》F0300000293 · 2019年7月10日摄于加拿大
这次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传染率之高,非常惊人。有权威消息称,近距离接触时,只需几秒就能传染。而且一旦感染,不仅本人,就连身边的密切接触者都要隔离。家全乱套了。
前两天,老岳母生日。外婆说想跑去陪陪老太太,但最终还是经我劝说后改变了主意。我说老太太年纪大了,要是真因我们的疏忽而受到感染,我们必定永远无法安心。这样的后果我们根本无法承担。
最近半个月,取快递、倒垃圾,我绝不敢让其他家人出门。而且每次出门,都要换上一套专门的衣裤,戴好口罩,双手套上保鲜袋。回家后,如果有快递,先放在阳台上晾着,然后再把手上的保鲜袋翻过来、丢弃,仔细洗手、换衣裤,之后再洗手。
诚惶诚恐。
没人有权力漠视生命,包括自己的和他人的。
在确认病例中,有相当一部分就是家庭聚会或相互串门导致传染。我真是弄不明白,在当前如此危急的情况下,为什么还会有人甘愿冒着极大的凶险聚会、串门。59881例确诊、1367例死亡,这些数字还不够触目惊心?
任性的聚会和串门无异于谋杀,而且被害的是自己,是至亲。
《陶俑》M0000000014 · 2020年1月23日摄于中国陕西西安陕西历史博物馆
人殉,也就是活人陪葬。
中国的人殉风俗很可能始于原始社会。到了商朝,由于崇尚「事死如事生,事亡如事存」,就是以死者生前的生活方式安排其后事,所以厚葬、人殉之风盛行,甚至成为了一项「制度」。考古发现,在很多大墓中,随葬的除了大量的器物,同时还有相当数量的殉葬者的骸骨,有的甚至达数百具之多。
到了周朝,人殉制度依然盛行。《西京杂记》记载:「幽王冢甚高壮,羡门既开,皆是石垩。拨除丈余,乃得云母,深尺余,见百余尸,纵横相枕藉,皆不朽。」
由于人殉数量太多,造成了一系列严重的社会问题,比如兵役和劳力的短缺。到春秋战国时期,秦国的秦献公首先对人殉制度进行了改革,开启了陶俑殉代替活人殉的先河。有学者认为,秦献公的这一改革是秦国能从诸国中脱颖而出,最终统一中国的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原因。
汉唐时期,除了活人殉和陶俑殉,曾出现过死人殉,也就是殉葬者死后才会被陪葬。
宋、元、明、清各朝,人殉风俗几度沉浮,直到清康熙之后,人殉现象才真正销声匿迹。
《京都》A0204000022 · 2017年12月5日摄于日本京都
前天,一个年仅十四岁的日本小女孩身穿中国红旗袍、手捧写有「武汉、中国加油」的纸箱站在东京池袋的寒风中拼命向路人鞠躬为武汉,为中国募捐的视频传到国内,让很多中国人深受感动。
不光是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日本从政府到企业再到民间,纷纷发声并慷慨解囊,支援中国抗击这次疫情。单日本政府,截止到上月底,已经送抵武汉的捐赠物资就有:口罩13万只,防护服2.3万件,护目镜3.3万副,手套5万副,消毒物品6千件。这些都还不包括日本各地、企业以及民间的大量资金和大批物资。就在昨天,又有消息传来:日本准备再捐给中国十万件防护服及一千万人民币。
对于日本这次举全国之力,在中国非常困难时期给予中国精神及物资上的大力援助,在2月4日举行的外交部例行记者会上,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新闻司司长华春莹说:
「我也看到了有关报道,非常感动。此次疫情发生以来,无论是日本政府还是社会各界,都给予了中国很多同情、理解和支持。
「疫情一发生,日本政府就表示将全力协助中国抗击疫情。日本政府和日本许多地方、企业主动向中方捐赠口罩、护目镜、防护服等防疫物资。一些捐赠给武汉的物资包装箱上写着『山川异域,风月同天』、『岂曰无衣,与子同裳』。我还从网上看到一些照片,在日本的一些药妆店,可以看到『中国加油』、『武汉加油』的标语。东京晴空塔专门点亮了红色和蓝色,为中国武汉抗击疫情祈愿和加油。针对个别国家出现的极端歧视性言论,日本厚生劳动省官员在记者会上表示,『坏的是病毒,而绝非是人』。我还听说,有日本学校给学生家长写信,教育孩子们不要带着恶意去谈论中国武汉。
「我想很多中国网民和我一样都注意到了日本人民这些温暖人心的举动。在当前抗击疫情的艰难时刻,我们对其他国家人民给予中国的同情、理解和支持表示衷心感谢,铭记在心。」
本当にありがとう。
《宽麺》B0000000083 · 2020年1月22日摄于中国陕西西安
食分五味,麺有宽细。
西安的麺大都很宽,最宽的像「裤带麺」,宽六七分,或许还不止。
我喜欢吃麺,但是喜欢的是细麺,像苏州的红汤麺、昆山的奥灶麺、上海的阳春麺,或者日本的拉麺。即使在兰州,点的也是那种细细的牛肉麺。
同样份量的麺,细麺的表面积更大,沾的汤汁也就越多,吃起来也就更加的鲜美。
我一直弄不太懂为什么有人喜欢宽麺,直到这次到了西安,特意吃了几回当地的宽麺之后,好像有点明白了:相比细麺,宽麺更有嚼劲。我猜,那些喜欢宽麺的人,应该是喜欢这种口感。至于调味,就是重口,最经典的当数油泼辣子。
这也让我联想到上海炒麺:麺很粗,浓油赤酱,和重口的宽麺算是异曲同工吧。
《小景》A0124010002 · 2020年1月24日摄于中国陕西西安德发长
现在接受信息的方式,和以前完全不同。以前无论是通过报纸、电视,还是广播,我们都只是被动接受,没有选择。但现在,由于网络的出现,我们能够主动寻找那些我们感兴趣的信息,此其一;其二,和传统媒体不同,大量来自自媒体的信息鱼龙混杂。其中相当一部分自媒体唯流量是图,你感兴趣什么它就编什么,真假莫辨;其三,由于技术的发展,一些新兴的网络媒体平台可以做到投读者所好,按读者的兴趣定向推送文章。
如果说过去我们是有什么吃什么,那么现在是,我们想吃什么就可以点什么,媒体就给我们做什么,平台就给我们端什么。更糟糕的是,人性决定了我们总是更关注那些令自己感到焦虑和不安的负面信息。于是我们像是遇到了「鬼打墙」,在自己、媒体以及平台共同营造出的梦魇中挣扎,并且不断循环、反复强化,从焦虑、不安变得愈发的焦虑和不安。
《唐三彩陶俑》M0000000025 · 2020年1月13日摄于中国陕西西安陕西历史博物馆
子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谁想出的这馊主意,你就不怕断子绝孙啊?」
俑,即陶俑,用来代替活人殉葬。
中国古代曾盛行活人殉葬,非常残酷。以陶俑代活人算是一种进步,但为什么为孔子如此深恶痛绝,以至于恶言相向?
对此,后人有诸多解释,毁誉各半。有说是孔子认为以俑代人是对先人葬仪的背叛,是不古,因此气急败坏。但这种解释与孔子「仁者爱人」的形象相去甚远。
有一种解释我觉得更为合理,那就是,孔子不是反对以俑代人,他反对的是殉葬制度。陶俑的出现,让殡葬制度得以延续,活人殉葬就有可能死灰复燃。
事实上,孔子的担忧不无道理。尽管一再改头换面,但活人殉葬现象一直持续到清朝。
《唐三彩》M0000000012 · 2020年1月22日摄于中国陕西西安博物院
「唐三彩」是唐代彩色釉陶的总称。由于第一批出土的唐三彩多为黄、绿、白三色,始得名,后约定俗成,沿用至今。实际上,除了上述三色,唐三彩还有蓝、赭、紫、黑等色。
1905至1909年,洛阳北邙山附近因修筑陇海铁路导致数座唐代墓葬被毁,发掘后,从中出土了众多的唐三彩。
唐朝政治稳定,经济繁荣,文化昌盛,国强民富,厚葬之风盛行,雍容华贵的唐三彩可谓应运而生,盛极一时。不仅大唐,其影响随丝绸之路涉及很多地方,像埃及、伊拉克、伊朗、朝鲜、日本等地都先后出土过唐三彩,甚至一些地方还出现了诸如「波斯三彩」、「新罗三彩」和「奈良三彩」等仿制品。
考古发现,公元8世纪,唐三彩达到鼎盛。即使此时,由于质地疏松,唐三彩很少作为实用器,主要是作为冥器用于陪葬。
「安史之乱」之后,大唐国力渐衰,厚葬之风不再,唐三彩由此没落,并最终为历史所尘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