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芋》D0020000001 · 2016年7月27日摄于中国上海宝山

 

这只番薯在太小了,外婆没扔,塞在一次性塑料杯中,说看看能不能水培。几天之后,还真的发芽了,挺好看。

哈哈哈哈。

番薯,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名字:红薯、白薯、甘薯、红苕、地瓜等等等等。在上海,番薯被称为山芋。

番薯原产于南美,因高产、易种,被西班牙殖民者引入吕宋,即今菲律宾,作为主要粮食作物大面积栽种。

公元16世纪末,福建人陈振龙下南洋时发现了番薯,觉得这种作物如果在老家栽种,应该能很好地解决当地乡亲的温饱。问题是,在当时的吕宋,殖民统治者西班牙人「珍其种,不与中国人」,违犯者会有牢狱之灾,甚至死刑。

通过细致观察,陈振龙发现,番薯可以通过其藤茎繁殖,而且,番薯的藤茎生命力极强,能耐较长时间的枯萎。于是,他私底下购得数截番薯藤,又找机会偷偷编入船上的缆绳中,抹上黄泥,最终成功地将这几截宝贵的薯藤带到了国内。那一年,是公元1593年。

回到家乡,陈振龙精心培育,第一年便大获成功。巧的是,那年福建恰逢大灾。陈振龙即向番薯栽培成功一事呈报给了福建巡抚金学曾。金学曾随即令陈振龙全面推广。数年之后,番薯作为重要的口粮在全国范围内得到大面积种植,极大地提高了粮食产量,人口也因此快速增长。

清道光年间,福州人在乌石山建造了「先薯祠」、「先薯亭」为纪念陈振龙和金学曾的无量功德。


《秋》D0019000012 · 2021年11月19日摄于中国上海嘉定秋霞圃

 

有一种说法,叫:「一朝吸烟,终身戒烟」。即使不是指所有吸烟者,但至少确实存在,比如我。

这两天,烟瘾有点死灰复燃的意思,有时还蛮强烈的。


《奥里奥咸奶油》C0000000069 · 2023年8月30日摄于中国上海浦东朵云书院旗舰店

 

为补足这几天落下的运动量,下午一点跑去复旦大学江湾校区游泳馆搞了个不间断3100M,耗时两小时零一分。

500M时有点累,但1000M后反倒没感觉了,要不是腰椎不舒服,怕出问题,凭今天的状态,4000M不在话下。但,估计以后不会再尝试新的纪录。两个多小时,真的太无聊了,很折磨人。


《粉黛乱子草》F0300000562 · 2023年10月2日摄于中国上海徐汇

 

不知从何时起,粉黛乱子草突然风靡大江南北,估计光是上海,用粉黛乱子草营造的大大小小的花海不下几十处。

昨天离开康健园,先是到徐家汇吃了点东西,顺道想去看看那里有名的天主堂,即「圣依纳爵堂」,不料当天不开门。所幸教堂门口的广场上布置了好些粉黛乱子草花圃,轻纱薄雾,氤氤氲氲的,很招人喜欢。

在上海,粉黛乱子草的花期很长,从每年的九月直到十一月。哪天得闲,又遇风淡云轻,找片规模大些的花海,好好欣赏欣赏这淡淡的粉色浪漫。


《赏桂》F0300000561 · 2023年10月2日摄于中国上海徐汇康健园

 

这些天,只要靠近窗户,就能闻到阵阵馥郁的桂花香。

现在的上海,桂花随处可见,但早先,想赏桂,老上海人首先想到的会是桂林公园。

10号地铁线加上14号线,总共22站,抵达桂林公园。

上世纪20年代末,旧上海大流氓黄金荣出资350万银元为自己修建花园别墅「黄家花园」。1937年「八 · 一三」事变后,上海沦陷,花园遭日军破坏,其内很多建筑被毁。抗战胜利后,黄金荣曾对黄家花园进行过修葺,但不久又遭国民党军破坏。新中国成立后,1957年,黄家花园归上海市园林管理局管理并得到修复和改造,作为城市公园向市民开放。这次改造,由于园内栽种数十种桂花树,「黄家花园」更名为「桂林公园」,成为上海市民传统的赏桂胜地。

但,我们在桂林公园匆匆转了一圈之后,到了一街之隔的康健园。这里也有很多的桂花树,而且相对僻静,远没有桂林公园的嘈杂喧闹。


《闲逛》F0300000560 · 2023年10月1日摄于中国上海虹口

 

一扫近日的淫雨,天气不错。

原打算去桂林公园赏桂的,但临出门两口子决定沿苏州河闲逛,捎带着晒晒太阳。

十一点出门,地铁10号线到南京东路,然后到外滩、外滩源、苏州河,一路逛到四川北路的「今朝8弄」,最后乘地铁10号线回家。

晚上,外婆发了一条「朋友圈」,说「生活总该回复正常。」

是啊,生活也确实应该回复正常了。


《如火如荼》D0019000013 · 2021年11月19日摄于中国上海嘉定秋霞圃

 

今天过了,这一年就又只剩下了四分之一。

人变得越来越迟钝,心变得越来越麻木,混混沌沌,昏昏噩噩,以至于连「白驹过隙」、「逝者如斯」这样的感慨也懒得再哼上一哼。


《华阴老腔一声喊》F0200000054 · 2020年1月22日摄于中国陕西西安

 

这个中秋没随孩子们一起出游。上了岁数,喜欢凡事能够从从容容,不想推推搡搡地轧闹猛。「黄金周」,哪哪都是摩肩接踵、人头攒动,想想就怵。

起床,喝茶,吃了一个包子、一个鸡蛋,这会儿开电脑,补几篇日志。这阵子很懒,欠了十多篇日志,趁这个黄金周慢慢补齐。下午不出意外应该还会去游会儿泳。

这个中秋就这样了。


《阿尔萨斯火焰薄饼》B0000000499 · 2023年9月17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博邻缤纷餐厅

 

一种通常用面粉、洋葱、火腿、奶酪烤制的薄饼,最早出自法国的阿尔萨斯,所以称为「阿尔萨斯火焰薄饼」。据说这东西在德国,尤其是巴伐利亚地区也广受欢迎。

阿尔萨斯火焰薄饼和意大利披萨很像,但比披萨更薄、更酥脆些。


《肋眼牛排陪煎蛋》B0000000496 · 2023年9月17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博邻缤纷餐厅

 

10条泳道3个人,机会难得,加上感觉不错,于是兴起,一口气游了3,000M,用时1小时50分。

累还可以,就是近两个小时很机械地游泳,非常无聊。嘿嘿。


《烟熏三文鱼牛油果沙拉》B0000000497 · 2023年9月17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博邻缤纷餐厅

 

不知道「一朝吸烟,终身戒烟」这种说法是不是夸张,但戒烟确实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今天傍晚又犯烟瘾了,特别想吸支烟。

当然,忍住了。


《阿尔萨斯火焰薄饼》B0000000498 · 2023年9月17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博邻缤纷餐厅

 

很累,外婆说,要不休息一天,不游泳了。我也是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坚持跑去复旦大学游了一公里。

少一天锻炼对健康的影响并不很大,但对意志力的损害非常大。无论什么事,不是万不得已不要轻言放弃。习惯了放弃,人就容易变得软弱。

现状

20230924


《秋色》F0300000559 · 2022年11月24日摄于中国上海金山廊下枫叶岛

 

无论是精神还是体力,似乎有所恢复,但终究不比先前,想像不出有什么事能让自己兴奋起来。「长新冠」?


《秋之色》D0019000009 · 2022年11月23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上海共青国家森林公园

 

今日秋分,夜昼均长;

半是寒凉,半是秋阳。


《人闲桂花落》D0005000004 · 2014年9月28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上海共青国家森林公园

 

赶在秋愁前借刘禹锡诗提振一下情绪:

 

莫羡三春桃与李,桂花成实向秋荣。


《小憩》C0000000070 · 2022年10月16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

 

这是去年夏天读到的一篇文章,介绍了中国古代冷饮的大致脉络,现稍作整理后转载如下。

说明一下,作者说了冷饮的美妙,但作者没说的是,在古代,冰通常为天然河冰,不可避免地带有众多的微生物,包括大量的致病菌。这种冰用作「冰镇」没有问题,但直接食用,容易引起腹泻疾病。另外就是文中讲述的马可 · 波罗品尝「冰酪」一事。有人推测,马可 · 波罗回国时,将「冰酪」的制作方法带到了意大利,成为意大利冰淇淋的鼻祖。

 

冷饮起源于三千多年前的商代。周朝设有专掌「冰权」的「凌人」。《周礼 · 天宫 · 凌人》记有「凌人,掌冰。正岁十有二月,令斩冰,三其凌。」西周时期, 「凌人」更上升为朝廷中的一个职位,专门负责冷饮的制作。

春秋时期,「冰镇米酒」开始在诸侯们的宴席上出现。《楚辞 · 招魂》中有一句「挫糟冻饮,酎清凉些」,意思是滤去酒糟的米酒冰镇后喝起来清凉又美味。当时的冰镇饮品,并不是把冰块切小以后直接放进酒水里,而是需要用到「冰鉴」来「湃」上一段时间。「冰鉴」可以视作是当时的冰箱。使用时,将冰块置入鉴内,再将盛装了酒水或瓜果的铜缶放入其中。在当时,这是一种非常奢侈的享受。

《唐摭言》中提到「蒯人为商而卖冰于市」,说明唐朝的时候,市集中就已经出现了卖冰的商人。根据《云仙散录》中的说法,「长安冰雪,至夏则价等金璧」,这句话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当时夏天用冰昂贵,平常人家恐怕消费不起。

唐代出现了一种非常流行的冰食,名为「酥山」。其中,「酥」是一种奶制品。唐代诗人王泠然写道,「味兼金房之蜜,势尽美人之情。素手淋沥而象起,玄冬涸沍而体成」,记下了酥山的制作方法,需要将蜜糖淋到碎冰上,冷凝成小山的模样。

为了让酥山既好吃、又好看,人们还会在摆盘时点缀衬物。后来除了白色的「酥山」,还出现了「贵妃红」或「眉黛青」染出来的红色或绿色的「酥山」。在唐代章怀太子墓壁画的「侍女图」中,可以看到侍女的手中所捧着的,正是装饰了花朵与彩树的「酥山」。

由于冰价昂贵,唐朝时冰饮多为有钱人家享用,冷饮成为普通食物,那是宋朝以后的事。宋朝时,果汁饮料深受广大消费者的欢迎。宋代人把冷饮叫「凉水」,这种凉水并不是水,它属于果汁类饮品。据《东京梦华录》等古籍记载,当时的冷饮种类相当繁多。如沙糖绿豆、漉梨浆、木瓜汁、卤梅水、红茶水、椰子酒、姜蜜水、苦水、香蕈饮、紫苏饮、荔枝膏水、白醪凉水、梅花酒、金橘雪泡、缩脾观、冰雪、沉香水等。

当时盛行一种「甘菊冷陶」,它的制法是先用好米煮成稀粥,然后放进一些经过加工的甘菊作为香料,最后盛入器皿放在清凉如冰的井水中进行「冰镇」,便成了很好的甘菊冷饮了。

每到夏天,夜市冷饮摊位生意非常兴隆,常常要营业到三更天才结束。宋朝诗人杨万里曾在诗中描绘盛夏六月卖冰消暑的场景:「帝城六月日停午,市人如炊汗如雨。卖冰一声隔水来,行人未吃心眼开。」

北宋英宗年间有一种专供皇亲贵族的冷食叫冰酥,又称冰酪,它是以冬天藏在冰窖里的冰块,与牛羊奶、果汁等掺和在一起调制而成的。杨万里对冰酥情有独钟,写诗云:「似腻还成爽,如凝又似飘。玉来盘底碎,雪向日冰销。」诗意是说,冰酥看上去是腻口的,入口却爽滑好吃;看上去是凝固的,入口却软绵飘逸。刚取出来时晶莹似玉,放到盘子里就碎了,不一会好像雪见到太阳一样,渐渐消融了。

元世祖忽必烈最喜欢吃冰酥,将其列为宫廷消暑冷食,经御膳房多次改进,使之味道更佳。据说马可 · 波罗来中国时,品尝到了当时的皇家冷饮「冰酪」。后来,他把「冰酪」的制作技术带回意大利,还在他的《东方见闻录》中写道:「东方的黄金国里,居民们喜欢吃奶冰。」自此,中国冰酥便在意大利传播开来。

明清时,不少美味冷饮名品相继出现,仅《红楼梦》中就有酸梅汤、玫瑰露、木樨露、凉茶及玫瑰卤子汤等记载。由此可见,这时候的冷饮不仅花样繁多,质量也越来越高,其中以北京的「冰镇酸梅汤」最负盛名。清代文人王渔洋曾吟诗赞道:「樱桃已过茶香减,铜碗声声唤卖冰。」

到了清末,中国已出现了一种新型饮料叫「荷兰水」。所谓荷兰水,其实就是现在大家常喝的汽水。除了荷兰水,清代人过夏天还会吃「冷饮冰」,这冷饮冰实际上是一种冰块,当年夏日的街头,随处都可听到冷饮冰的叫卖声。这种冷饮冰发展到后来,就是夏天孩子们常吃的廉价的「冰棍」。


《秋》D0019000008 · 2021年11月19日摄于中国上海嘉定秋霞圃

 

《落叶》

贾平凹

 

窗外,有一棵法桐,样子并不大的。春天的日子里,它长满了叶子。枝根的,绿得深,枝梢的,绿得浅;虽然对列相间而生,一片和一片不相同,姿态也各有别。没风的时候,显得很丰满,娇嫩而端庄的模样。一早一晚的斜风里,叶子就活动起来,天幕的衬托下,看得见那叶背面了了的绿的脉络,像无数的彩蝴蝶落在那里,翩翩起舞;又像一位少妇,丰姿绰约的,作一个妩媚的笑。

我常常坐在窗里看它,感到温柔和美好。我甚至十分嫉妒那住在枝间的鸟夫妻,它们停在叶下欢唱,是它们给法桐带来了绿的欢乐呢,还是绿的欢乐使它们产生了歌声的清妙?

法桐的欢乐,一直要延长一个夏天。我总想,那鼓满着憧憬的叶子,一定要长大如蒲扇的,但到了深秋,叶子并不再长,反要一片一片落去。法桐就削瘦起来,寒伧起来。变得赤裸裸的,唯有些嶙嶙的骨。而且亦都僵硬,不再柔软婀娜,用手一折,就一节一节地断了下来。

我觉得这很残酷,特意要去树下拣一片落叶,保留起来,以作往昔的回忆。想:可怜的法桐,是谁给了你生命,让你这般长在土地上?既然给了你这一身绿的欢乐,为什么偏偏又要一片一片收去呢!

来年的春上,法桐又长满了叶子,依然是浅绿的好,深绿的也好。我将历年收留的落叶拿出来,和这新叶比较,叶的轮廓是一样的。喔,叶子,你们认识吗,知道这一片是那一片的代替吗?或许就从一个叶柄眼里长上来,凋落的曾经那么悠悠地欢乐过,欢乐的也将要寂寂地凋落去。

然而,它们并不悲伤,欢乐时须尽欢乐;如此而已,法桐竟一年大出一年,长过了窗台,与屋檐齐平了!

我忽然醒悟了,觉得我往日的哀叹大可不必,而且有十分的幼稚呢。原来法桐的生长,不仅是绿的生命的运动,还是一道哲学的命题的验证:欢乐到来,欢乐又归去,这正是天地间欢乐的内容;世间万物,正是寻求着这个内容,而各自完成着它的存在。

我于是很敬仰起法桐来,祝福于它:它年年凋落旧叶,而以此渴望来年的新生,它才没有停滞,没有老化,而目标在天地空间里长成材了。


《嘿嘿》F0300000558 · 2023年6月23日摄于中国江苏泰州富力万达嘉华酒店

 

我开车,闹坐副驾驶,车里播放着摇滚版《国际歌》。当刘欢的弹舌音起,闹同学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赞叹:「好强!这个太难了!」

「强?这个很简单的。」我模仿着发出一连串弹舌音。

闹同学一脸的惊异:「这个你也会?!」

「不光是人,连驴都会。不就是打响鼻嘛。」

闹同学努力了几下,但最后还是彻底放弃了:「好吧,我承认我比驴笨。」

游泳

20230918


《纸杯拿铁》B0000000495 · 2023年8月30日摄于中国上海浦东朵云书院旗舰店

 

依旧坚持天天游泳。

前天1.2KM,昨天1.5KM。今天兴致不错,加上泳池里人不多,想游2.5KM试试。没想到的是,可能是太机械了,游着游着犯起困来。在1.8KM还差20M时竟打起了瞌睡,人开始下沉,以至于一口气没換成功,呛到是没呛,但人一下子清醒了。

怕出事,匆匆收场。

20230917


《刺身》B0000000494 · 2023年8月17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小句号料理

 

「脍炙人口」的「脍」是什么意思?大体上指刺身一类的食物,包括生肉,也包括生鱼。但和想像的可能会有些出入:脍通常切得很细碎,所以有「脍不厌细」一说。

那么,古人生食的肉或鱼,有没有大块或者说「厚切」的?有,只是不叫脍,而叫「轩」。《康熙字典》:「肉腥细者为膾,大者为軒。」

鲙,意同脍,但一般专指生食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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