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D0004000005 · 2013年11月9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上海共青国家森林公园
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
日暮汉宫传蜡烛,轻烟散入五侯家。
清明。
中国人有清明祭扫的习俗。但在古时,祭扫是在清明前的「寒食节」。
每年冬至后十五日,也就是次年清明前一二日为寒食节。
寒食节,最初是为了纪念春秋时期晋国的名臣义士介子推而立。相传晋文公流亡落魄时,介子推曾为其割股烹肉。晋文公归位后,分封群臣。而功臣介子推却不愿受赏,携母隐居绵山。晋文公惜才,亲上绵山,但介子推避而不见。晋文公为逼介子推出山,下令焚山。不料此举非但未能逼出介子推,反而令其葬身火海。晋文公悔愧之余,诏令臣民:凡介子推忌日皆不得生火,于是就有了寒食节。
历朝历代,寒食节有长有短,短则三五日,长则月余。到了明清,寒食节渐渐淡出,但寒食节的一些习俗,如祭扫、踏青等,并没有一起消失,只是移到了清明。
《烟花三月》D0007000006 · 2014后4月6日摄于中国江苏扬州瘦西湖
《匆匆》
朱自清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是有人偷了他们罢:那是谁?又藏在何处呢?是他们自己逃走了罢:现在又到了哪里呢?
我不知道他们给了我多少日子;但我的手确乎是渐渐空虚了。在默默里算着,八千多日子已经从我手中溜去;像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我的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我不禁头涔涔而泪潸潸了。
去的尽管去了,来的尽管来着;去来的中间,又怎样地匆匆呢?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小屋里射进两三方斜斜的太阳。太阳他有脚啊,轻轻悄悄地挪移了;我也茫茫然跟着旋转。于是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天黑时,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从我身上跨过,从我脚边飞去了。等我睁开眼和太阳再见,这算又溜走了一日。我掩着面叹息。但是新来的日子的影儿又开始在叹息里闪过了。
在逃去如飞的日子里,在千门万户的世界里的我能做些什么呢?只有徘徊罢了,只有匆匆罢了;在八千多日的匆匆里,除徘徊外,又剩些什么呢?过去的日子如轻烟,被微风吹散了,如薄雾,被初阳蒸融了;我留着些什么痕迹呢?我何曾留着像游丝样的痕迹呢?我赤裸裸来到这世界,转眼间也将赤裸裸的回去罢?但不能平的,为什么偏要白白走这一遭啊?
你聪明的,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口罩男孩》F0300000301 · 2020年3月18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江湾湿地
愚人节。
当地时间昨天,德国病毒专家、柏林夏利特医院病毒研究所所长德罗斯腾教授昨天在接受北德意志电台采访时呼吁民众为防止传染新冠肺炎而戴上口罩。无独有偶,此前一天,奥地利总理库尔茨公布了一项「强制口罩令」:在不能保证两米「社交距离」情况下,比如进超市购物,必须佩戴口罩。
自这次新冠肺炎全球爆发以来,大多数西方发达国家都强烈反对普通民众戴口罩,给出的理由千奇百怪:口罩是给病人戴的,健康人没有必要戴口罩;健康人戴口罩弊大于利,因为可能会让健康人产生虚假自信;可能会戴上不合格的口罩;因为不能正确使用口罩而使效果适得其反;如果咳嗽或打喷嚏,用臂肘遮挡比口罩更有效。
这些理由在我们看来荒谬到根本不值得一驳,但西方国家的很多民众对此却深信不疑,以至于发生多起敌视,甚至攻击那些佩戴口罩的人。在这样的舆论和现实压力之下,很多人,尤其是亚裔,明知要冒极大的风险也不敢轻易戴口罩。
我毫不怀疑,在这样不负责任的忽悠之下,很多原本可以幸免于难的人因为没有口罩的防护而感染上了新冠肺炎,并且因此丧命。
强调普通民众不要戴口罩,一个显而易见的原因是:在资源严重缺乏的情况下,口罩应尽可能满足处于高度危险之中的医护人员的防护。无论如何,应该将实情公之于众,取得民众的谅解和支持,而不是寻找各种匪夷所思的理由忽悠和误导民众。这不但非常的不道德,而且也过于侮辱智商,看着都觉得尴尬。
现在强调戴口罩,不是认识上的改变,而是口罩紧缺的情况开始有所缓解,如此而已。
其实作为个人,只要稍有判断能力,对于要不要戴口罩这样问题,轻而易举就能得出正确的结论。为什么强调医生要戴口罩?为什么强调病人要戴口罩?为什么强调要保持「社交距离」?所有这些都基于同样的事实,那就是防止或降低新冠肺炎毒辣通过空气传播的风险。既然如此,健康人戴口罩一定是利大于弊。
最后来看一个十几年前美国密歇根大学在流感大爆发时期对该校1437名住校大学生所做的跟戴口罩和洗手相关的实验。
这所大学的一个研究团队随机抽选了3栋宿舍的学生作为实验对象,分为A栋、B栋和C栋。研究团队要求:A栋宿舍的学生每天必须戴口罩、B栋宿舍的学生每天必须戴口罩和洗手、C栋宿舍的学生不用戴口罩也不用洗手。6个星期之后,情况出现了明显的变化。B栋宿舍的学生感染流感的人数要比其他两栋宿舍的少35%。
《斯德哥尔摩街景》A4600000007 · 2019年5月29日摄于瑞典斯德哥尔摩
2010年,创建了四年的「维基解密」网站曝光了一大批有关阿富汗和伊拉克战争的美国政府机密文件,这让美国暴跳如雷。同年,瑞典检察院以涉嫌强奸和性侵犯为由对「维基解密」网站创始人澳大利亚公民朱利安 · 阿桑奇发起刑事调查。但到了去年底,瑞典副首席检察埃娃 · 玛丽 · 佩尔松官表示,瑞典已经停止对阿桑奇指控的刑事调查,而这时的阿桑奇已经被英国警方逮捕,准备引渡给美国。
瑞典在阿桑奇一事中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姑且不谈,瑞典指控阿桑奇涉嫌强奸和性侵还是费了一番思量的,因为这样的罪名比较符合瑞典的国情,更容易为瑞典人所相信,并且接受。
据瑞典犯罪统计数据中心、瑞典警察局、美国中央情报局等多个权威机构发布的数据,自2011年以来,这个国家的强奸率已经连续6年高居欧洲榜首。
为了让国民「性满意足」,一直以来,瑞典政府和各界作了大量努力,甚至不惜修改基督教教义,以便让国民可以堂而皇之地享受「各种形式的爱」,包括但不限于女同性恋、男同性恋、双性恋和变性人等等。但不知什么原因,瑞典的强奸案始终居高不下,甚至愈演愈烈。
据瑞典每日新闻2016年11月3日报道,截止到当年10月底,瑞典共发生各类性侵案件达到了惊人的480,000起。这一数字曾被印度引用来证明自己国内的强奸案在全球范围内并不是最令人难堪的。
对于瑞典愈演愈烈的强奸和性侵案,斯德哥尔摩犯罪学专家埃斯特拉达解释说:「强奸案件的增加可能和女性自我保护意识的增强有关。因为报案的数量多了,所以立案的数量也会跟着增多。」
如此看来,瑞典实际发生的强奸和性侵案比业已公开的数字还要高。
《冲刺》F0300000300 · 2018年5月11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新江湾城公园
据美国《科学新闻》双周刊网站3月24日报道,一项对近5000人进行的新研究发现,每日步数与因任何原因死亡的风险之间存在关联。在每天走不到4000步的655名参与者中,死亡率为每年76.7‰。从距离来算,4000步约为3公里。但在每天走4000到7999步的1727人中,死亡率骤降至21.4‰。
研究人员24日在《美国医学会杂志》周刊网站上发表报告称,另一组研究对象的情况更好:在每天走8000至近1.2万步的1539人当中,每年的死亡率为6.9‰。
该研究参与者的年龄至少为40岁,他们佩戴了加速计,该仪器在长达一周的时间里记录他们的步伐。作为全国健康和营养调查的组成部分,研究人员收集了2003年至2006年的数据,然后对研究对象平均进行了长达10年的关注,在这期间有1165人死亡。
虽然每日步数与死亡风险之间存在关联,但研究人员尚未发现走路速度与死亡风险之间存在明显关联。
《赫尔辛基街景》A4400000006 · 2019年5月28日摄于芬兰赫尔辛基
芬兰浴,汉语通常音译为「桑拿」,有些华语区也译为「三温暖」。
在芬兰语中,「桑拿」意为「没有窗户的小木屋」,指桑拿浴木屋。桑拿分干桑拿和湿桑拿,干桑拿由芬兰传入中国,所以叫芬兰浴;而湿桑拿由土耳其传入中国,所以也叫土耳其浴。
据统计,芬兰总人口只有500万左右,而桑拿房多达160万,平均不到4个芬兰人就有一个桑拿房,足见芬兰人对桑拿的喜爱。
在桑拿房内,水蒸汽的温度可以达到90摄氏度,因此患有诸如高血压、心脏病等心血管疾病者应多加注意,甚至不要进桑拿房。另外就是,过度疲劳或餐后,也应尽量避免立即进入桑拿房,以防意外。
闹闹很喜欢桑拿,但我们一般只让他在桑拿房里待很短的时间。前些年在北海道,泡完温泉后,我带他进了桑拿房。可能是时间稍微长了些,闹闹的鼻腔粘膜血管过度扩张,流了很多鼻血。
《纳林卡托广场》A4400000005 · 2019年5月28日摄于芬兰赫尔辛基
由于在芬兰所待的时间很短,走在赫尔辛基的街头,完全分辨不出谁是芬兰人谁是游客,因而也就对所谓的芬兰人「社交恐惧症」没什么感觉。我觉得芬兰人跟其他北欧国家的民众并没什么明显不同,都挺正常。
但在网上,有关芬兰人的「社交恐惧症」传得纷纷扬扬。有几张图片很有意思:一张是一个公交车站,候车亭中的外国游客人头攒动,而左右两边的芬兰人则相互之间保持了起码有一米五的间隔一字排开;另一张是芬兰的一个社区广场,供游人小憩用的单人椅不但保持了一米以上的间距,而且方向也都相互错开。
有一组漫画,叫《芬兰人的梦魇》,其中的场景对我们来说司空见惯且习以为常,但却成了芬兰人的梦魇:
公交车的停车按钮坏了,你不得不开口请求司机停车;
有陌生人看着你的眼睛,然后对你微笑;
公交车上有人坐在你的身旁,并且还企图跟你搭讪;
你想出门,但发现邻居正在过道上。
《洛杉矶街景》A3205000006 · 2018年6月4日摄于美国加利福尼亚
北京时间14:00。
截止到目前,这场始于去年的新冠肺炎疫情如下:全球累计已确诊529,920人,较昨天增加62,648人。其中:
美国确诊85,991人,较昨天新增18,000人;中国确诊82,079人,较昨天新增119人;意大利确诊80,589人,较昨天新增6,153人;西班牙确诊57,786人,较昨天新增8,578人;德国确诊43,938人,较昨天新增5,068人;法国确诊29,566人,较昨天新增4,333人;伊朗确诊29,406人,较昨天新增2389人;英国确诊11812人,较昨天新增2,129人。
全球已经累计死亡24,101人。
上海累计确诊468人,累计治愈334人,累计死亡5人。
一场全球性大灾难。
眼下,除中国和韩国两国的疫情目前看来似乎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之外,但其他各国仍处于爆发的上升期,看不到尽头。
由于最近这几天中国的输入性确诊病例增长很快,为避免疫情再度爆发,昨天晚间,中国外交部、移民管理局发布公告:除持中国护照的中国公民以及持有特定签证的外国人之外,所有其他人员从明天零时起将不得入境。
所有人都身处危险之中,没有例外。
《静默教堂》A4400000004 · 2019年5月28日摄于芬兰赫尔辛基
在芬兰首都赫尔辛基岗比区的纳林卡托广场上,有一座造型独特的橙色建筑,它就是静默教堂。
静默教堂的历史并不久远:2011年开建,2012年便告完工并投入使用。
走进教堂,纳林卡广场的喧嚣便被隔绝在了身后。参与教堂设计的建筑师米高 · 苏马宁解释其团队的设计理念:「建筑的愿景基于安宁的主题,我们不希望教堂受到外部世界的侵扰。」看来,苏马宁和他的团队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有人说静默教堂是一座最不像教堂的教堂。其实静默教堂的造型对每一个芬兰人都不会觉得陌生,因为它采用的是在芬兰司空见惯的芬兰浴木桶的造型。
我们在芬兰的时候,经常看见路边的绿地里放着水缸大小的类似木桶,有的外面还围着布帘。据说,这些木桶都是私人有偿提供给游客,用于体验荷兰浴。
《西贝柳斯像》A4400000003 · 2019年5月28日摄于芬兰赫尔辛基西贝柳斯公园
西贝柳斯公园是芬兰著名作曲家让 · 西贝柳斯的纪念公园,园内竖立着两座雕塑:一座是一架硕大的抽象管风琴,另一座就是西贝柳斯的头像。两座雕塑作品均出自芬兰著名女雕塑家艾拉 · 希尔图宁之手。
西贝柳斯去世后,为了纪念这位伟大的作曲家,芬兰政府公开征集纪念雕塑方案,最终希尔图宁的「管风琴」方案入选。只是当一座由600根钢管为主要元素组成的抽象管风琴雕塑完成后,人们并不满足,希望能再有一座西贝柳斯的人物雕像。于是在西贝柳斯逝世十周年之际,希尔图宁终于完成了西贝柳斯公园里的第二座雕塑:西贝柳斯头像。
这个头像一经完成便大获好评,它的小型复制品甚至作为国礼被送到联合国大厦永久展出。
《丹麦皇家卫队》A4200000008 · 2019年6月5日摄于丹麦哥本哈根王宫广场
1940年4月9日上午8:00,还没完全从梦中彻底醒来的丹麦人从广播里听到了一条有点像愚人节玩笑似的新闻:「丹麦已接受德国保护」。
但那天不是愚人节。
当天凌晨4:15分,纳粹德国入侵丹麦。当他们挺进到首都哥本哈根时,与皇家卫队的一支分遣队遭遇并发生了零星交火。不久之后,可能是老国王听到了头顶上德军轰炸机的轰鸣,立即召开内阁紧急会议。几分钟之后,丹麦国王和全体内阁成员全票通过了一项令他们至今仍颇为得意的决议:立即投降。
于是丹麦的这场「卫国战争」在持续了不到四个小时之后便宣告结束,创下了一项新的世界纪录。
2015年4月9日,丹麦驻华大使馆发了一条微博:
「75年前的今晨,丹麦人民醒来看到的家园已经在几个小时前被纳粹德国占领。凌晨4点,纳粹军队踏过丹麦南日德兰边境,几乎是同时,纳粹政府下了立即投降的最后通牒。由于丹麦的及时投降,整个二战中伤亡极少。」
随后又解释说:
「很多人问为什么『及时』投降?纳粹当时向丹麦下了限时最后通牒:如果不立即投降,就会轰炸包括哥本哈根内的区域。彼时丹麦常规军和重型武器都很少。虽然这并不是丹麦勇敢和值得骄傲的时刻,但政府在权衡现实后,为最大避免伤亡做出了这个违心的决定。」
但他们没有解释,之后他们为什么又「及时」地选择了助纣为虐,成为了纳粹德国的帮凶。
在同一场战争中,面对同样的敌人,同样作为弱小国家的波兰、挪威、卢森堡、荷兰、希腊等国作出了和丹麦完全相反的选择。尽管这些国家都遭受了重大损失和牺牲,但留住了国格、骨气和血性。
《新港》A4200000007 · 2019年6月5日摄于丹麦哥本哈根
1941年6月22日,德国入侵苏联。三天后,「丹麦自由军」成立,与纳粹党卫军一起发动一场「保护欧洲免受布尔什维克主义侵袭的新十字军东征」。
尽管表面上看,丹麦自由军是一支由丹麦「志愿者」组成的军事组织,但实际上,他们即使没有得到了丹麦政府和军方的暗中支持,但至少得到了默许。因为他们中的很多人来自丹麦军方,其中甚至包括曾参加过抵抗德国入侵的部分军官。
丹麦自由军在德国的支援下曾给苏联的反法西斯战争造成了一些损失。但仅仅过了两年,这支自恃颇高的「维京」军团就被苏联红军打得全军覆没,最终连部队番号也没能留下。而他们的三任指挥官也无一善终:前两任毙命于苏联红军的炮火,而第三任虽然幸运地躲过了战火,但战后因争风吃醋谋杀同僚,最后被丹麦军事法庭给枪毙了。
据统计,整个二战期间,身为同盟国,并且遭受到德国入侵的丹麦竟然向轴心国德国输出了多达一万三千多个兵源,这一数字是二战时期这个童话王国象征性地抵抗纳粹德国入侵的正规军的两倍还多。
历史拒绝童话。
《冰岛风光》A4300000003 · 2019年6月3日摄于冰岛
冰岛人信不信精灵?
法新社曾经报道:冰岛人类学家马格努斯 ‧ 斯卡费丁松几十年来收集了很多有关精灵「目击者」的证词。在研究了这些资料后,他相信精灵确实存在。
为了说服那些认为精灵只是一个神话的人们,斯卡费丁松举了两个事件:
第一个事件发生在1921年2月的一个早晨,一位熟悉精灵的渔夫「发现」精灵们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驾船出海,他敏锐地意识到其中的异常,于是劝说其他渔民先别出远海,以防不测。结果证明他的判断是对的:那天海上出现了大风暴,渔民们因此幸免于难。
第二个事件发生在七年后的1928年6月的某一天。和七年前一样,这天精灵们也没有出海。但那天天气晴好,丝毫没有变天的迹象。于是渔民们纷纷出海,结果却是空手而归,一无所获。
「精灵们知道一切。」斯卡费丁松解释说。
不知道是不是大多数,至少有相当一部分冰岛人相信精灵是存在的。只是在科学发达的今天,这些人在谈到这个话题时往往显得谨小慎微,以免遭到耻笑。
在冰岛,很多事例证明冰岛人对精灵抱着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态度。一个较为典型的例子是:上世纪70年代,冰岛着手建设一条从首都雷克雅未克到东北部的国道。但在修建过程中,这条国道屡屡改道,因为沿途经过一些被认为是精灵居住的巨石。据斯卡费丁松介绍,最后是通过由政府出面和精灵谈判,双方达成了一个妥协方案,即精灵们暂时离开家园一周以方便施工,而政府则答应修改规划,将道路偏离原设计15米,施工才得以继续进行。
《「无畏号」航空母舰》A3202000011 · 2018年5月26日摄于美国纽约
美国驻华大使馆官方微博这些天可谓热闹非凡。
起因是这样的:
在中国抗击新冠肺炎最艰难的时候,美国民间给予了中国很大的帮助。但以大统领特朗普为代表的美国政府不仅没有向中国提供任何支持,反而落井下石,做法很不厚道,也很不体面。于是大批被恶心到了的中国网民找到美国驻华大使馆官方微博表达愤怒和不满。有事说事的有之,据理力争的有之,讽刺调侃的有之,破口大骂的有之。最让人捧腹的是,感觉很多网民把美国驻华大使馆官方微博当成了出气筒:孩子犯倔了,两口子绊嘴了,菜买贵了,饼烙糊了,尿撤鞋子上了,但凡感觉不爽,就都跑去踹一脚、唾两口、骂几句,消消气。
这两天,特意加了「关注」,无聊了就跑去瞅一眼,蛮解闷的。是不是很无聊?
哈哈哈哈。
《立体视觉小试验》F0300000296 · 2020年3月16日摄于中国上海
昨天课间休息的时候,见闹闹在玩笔,就问他为什么不抓紧时间把作业做了。他说突然想起他小时候我跟他说过:如果只用一只眼睛的话,很难顺利地套上笔帽,想试试是不是真是这样。
小时候,这家伙老是喜欢拿着东西东奔西跑。我跟他说,这样很危险,万一磕着绊着,伤了眼睛麻烦就大了。他说他有两只眼睛,伤了一只,还有另一只。我说一只眼睛虽说还能看见东西,但很不方便,连套个笔帽都费事。没想到这句话他一直记到现在。
我们的两只眼睛是分开的,这样当我们在看东西的时候,两只眼睛看到的画面其实是不一样的:左眼除了能看见它的正面外,还能部分看见它的左面;右眼除了能看见它的正面外,还能部分看见它的右面。而我们的大脑会将左右两眼看到的两个不同画面和以往的经验进行对比,就能辨别出物体的距离,于是我们就有了立体感。
立体电影就是利用这一原理制作的:用两架中间隔着一定距离的摄影机同时拍摄。放映时,通过一定的技术手段,比如特殊的银幕以及特殊的眼镜,让我们的左眼只看得到左边摄影机拍摄到的画面,右眼只看得到右边摄影机拍摄到的画面,从而在我们的大脑里产生立体视觉效果。
所以,如果闭上一只眼睛,由于没有了距离感,我们很难顺利地将笔帽套在笔尖上。
《春天的味道》C0000000016 · 2020年3月15日摄于中国上海
《春》
朱自清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与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地响着。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儿却绿得发亮,小草儿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起伞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天上风筝渐渐多了,地上孩子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各做各的一份事去。「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工夫,有的是希望。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