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索菲亚大教堂》A0120020001 · 2015年1月28日摄于中国黑龙江哈尔滨
圣索菲亚大教堂可以说是冰城哈尔滨最著名的建筑。
哈尔滨多教堂,大大小小的教堂不下几十座。在哈尔滨所有教堂中,圣索菲亚大教堂虽然规模不算最大,历史也不是最悠久,但却是最为著名的一座。
和莫斯科红场上的圣瓦西里大教堂一样,哈尔滨的圣索菲亚大教堂也是一座典型的拜占庭风格的东正教堂。因此,人们一见到这座建筑,往往首先会联想到俄罗斯。事实上,圣索菲亚大教堂确实具有纯正的俄罗斯「血统」,只不过它不是象征中俄之间的友谊,正相反,它的背后,是沙皇俄国对中国曾经的侵略。
1903年「中东铁路」建成通车,沙俄军队也随之开进了哈尔滨。为了安抚远离家乡的士兵,沙俄东西伯利亚第四步兵师于1907年3月开始动工兴建随军教堂。同年,由俄国茶商伊 · 费 · 赤斯嘉科夫出资,在随军教堂原址上重新修建了一座全木结构的教堂。尽管几年之后人们又在教堂的外墙砌了砖,但没过多久,1923年9月27日,圣索菲亚教堂再一次重建,1932年11月25日完工。俄国人这次很认真,整个工程耗时9年,终于建成了当时号称远东第一大东正教堂的圣索菲亚大教堂。
哈尔滨解放后,当年的苏联政府将教堂的产权移交了哈尔滨市政府。
1960年,圣索菲亚大教堂正式关闭,改作哈尔滨第一百货商店的仓库和话剧院的练功房。也正因为如此,这幢极具历史及文物价值的建筑在后来的动荡中尽管也遭到了一定的损坏,但还是幸运地被保留了下来,最终成为现在的哈尔滨建筑博物馆。
《丰年》F0300000204 · 2015年1月26日摄于中国黑龙江牡丹江双峰林场
下雪天通常都比较阴沉,铅色的天空让人感觉肃杀和压抑。如果想让在这种天气条件下拍摄的照片变得明快,拍摄和后期都有一些简单的方法可供参考。
首先是在拍摄时增加曝光量。在保证人物总体,尤其是面部不过度曝光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增加曝光量。这样做的目的在于让天空过曝,从而使灰暗的天空以及积雪变得明亮和通透。
顺便提一下:在大雪中拍摄,漫天飞舞的雪花很容易导致对焦困难。这时可考虑改用手动对焦模式。
后期时,对人物及背景分别处理。人物部分主要是对面部加暖;而背景部分除了适当加暖外,就是再次提亮,让天空及积雪得到进一步的改善。在这个过程中需要注意的是避免红、黄,特别是大面积红、黄色块,像红色或黄色的衣物等的色彩溢出。如果实在无法避免,后期时可单独进行处理。
《松花江上》F0300000203 · 2015年1月28日摄于中国黑龙江哈尔滨
2015年的1月,我们从印度尼西亚赤日炎炎的巴厘岛回来不久,觉得没过瘾,就又跑到天寒地冻的东北,说感受一下啥叫冰火两重天。
我们先是从上海飞沈阳,顺道逛了一下雾凇岛,然后再乘车进入黑龙江。在雪乡待了两天之后继续乘车往前哈尔滨,最后由哈尔滨飞回上海。
在雪乡的时候,我们遭遇了一场十年不遇的暴风雪,气温降到了零下二十几度。到哈尔滨后,依旧天寒地冻。我们都戴着羽绒手套,但不怎么顶用。有好几回,我们冻得实在受不了,便跑进公共厕所。哈尔滨的公厕都有暖气片,可以暖暖手。尽管如此,我们玩得还是很开心。
这一路,好的是风光无限,不好的是一步一坑,各种的「卖拐」,有点杨子荣闯威虎山的意思。好在我们之前略有耳闻,一路上怀揣着十二分的戒备和小心,见招拆招,倒也蛮有趣的。
离开雪乡后,我们原先是计划顺道去一个叫「雪谷」的地方。可当车在「雪谷」停下后不久就发现事情有点不太对劲:手机没信号,定不了位。通常像这样的景区不太可能没有手机信号覆盖。我走进「游客服务中心」,找「工作人员」确认。对方信誓旦旦,说这里就是雪谷,还带我出门看外头刻着「雪谷」两个猩红大字的巨石。于是取票。景区门票上倒也印着「雪谷」的字样。
景区,就是草绳圈起来的一片林子,尽管也是各种的「雪蘑菇」,但跟我之前网上看到的不是一回事。出了景区,我心有不甘,再次来到「游客服务中心」,只是这回改了个问法:「头一次开车来这儿,有些找不着北了。从这儿到雪谷再咋走?」「工作人员」挺热心:「出门右拐,顺大道一路往前,大概二十来公里就能到。」
妈的,果然被「卖拐」了。
我「嘿嘿」一乐:「那这里不是雪谷了。」「工作人员」知道说露嘴了,急,赶紧改口坚称这里就是雪谷,还指着门口的大巴车说要跟我打赌:他要是输了,这五十多万的大巴就归我。看他那架势,票钱是肯定不会退了。当时人生地不熟,加上手机没信号,没敢过多纠缠,只是把票根揣进兜里,上车走人。
回到上海的第三天,我就把门票钱给退了回来。
《帖木儿陵墓》A2105000004 · 2018年11月11日摄于乌兹别克斯坦萨马尔罕
1941年6月20日夜晚,苏联科学家打开了帖木儿位于乌兹别克斯坦萨马尔罕的陵墓。此事引起了广泛的关注,一时间传言四起,其中就包括「帖木儿诅咒」。
帖木儿陵墓的外围发掘工作始于1941年6月初。关于这次考古勘察的动机有多种说法,其中之一据称是为了揭示著名历史人物帖木儿可能的埋葬地点。早在1930年代,苏联成立了一个特别委员会,专门负责鉴定历史名人身份,1936年就曾经开启了智者雅罗斯拉夫尔的石棺。战后,帖木儿陵墓的研究工作继续进行,多位知名东方学家和人类学家参与其中。说法之二是约瑟夫 · 斯大林提议发掘帖木儿陵墓,所得文物将送到纪念这位著名征服者的展览上公开展出。还有一种说法似乎不怎么靠谱:发掘行动是为了获取当年苏联紧缺的黄金。除此之外,也有人说是因为陵墓附近的「国际旅行社」宾馆工地发生事故,大水逼近陵墓,严重威胁到文物的安全。于是苏联政府决定对陵墓进行抢救性发掘。
综合当年各种资料,帖木儿的遗骨可能被保存在他的家乡克什村,亦即现今乌兹别克斯坦沙赫里萨布兹市,也可能就在萨马尔罕。这两种猜测都很有说服力。
大征服者、金帐汗国粉碎者帖木儿1405年2月死于进军中国大明王朝途中,终年68岁。据说,他的尸体经过防腐处理,并用包有银皮的黑色棺木收殓。学者认为,帖木儿的遗体运至萨马尔罕时,陵墓尚未竣工。这座陵墓始建于1403年,位于中世纪萨马尔罕城东南部,原本计划成立伊斯兰教育中心,后因帖木儿之孙马黑麻 · 苏丹猝死才改作陵墓,最后由另一个孙子兀鲁伯修造完成。
考古学家们经研究后确定,从大理石棺内提取的遗骸属于帖木儿的小儿子沙哈鲁,在更深处找到的遗骸属于帖木儿第三子米兰沙。之后又发现了其孙子兀鲁伯的墓室,尸首分离。显然,这是一处帖木儿的家族坟墓。
多位著名学者参与了帖木儿陵的发掘工作,其中包括东方学家谢苗诺夫和人类学家格拉希莫夫。团队中还有一位塔吉克作家阿伊尼。主持发掘的是后来的乌兹别克斯坦科学院院士、院长塔什穆哈迈德 · 卡雷 · 尼亚佐夫。帖木儿本人骨骸在一方镌刻有墓志铭的巨型软玉板下被找到,当时软玉板已经开裂。据传说,这块软玉板曾被波斯君主纳德沙盗走后放置在他自己的宝座台阶前。不久,伊朗地震,纳德沙本人也病魔缠身,最终决定将软玉板物归原地,但运输途中开裂。
考古队掀开软玉板,里面露出厚厚的一层雪花石膏,其下还有五层石板,石板下面才是大理石椁套着的木棺。木棺保存着较为完整。打开棺盖后,科学家们发现了一些致密的织物,织物上有金银丝线绣花,其中一些保存尚好的织物残片上的古文字仍依稀可辨。除了织物,木棺中还发现了一具骨骸。由于骨骸的两条腿长短不一,科学家们断定它属于帖木儿本人。因为帖木儿是个瘸子。在很多波斯史料中帖木儿被称为「塔梅尔兰」,意即「铁瘸子」。
1941年6月21日夜晚墓葬发掘完毕。通过对遗骨的研究,科学家认为帖木儿生前身高172厘米。在他的那个年代,这样的身高已经算是相当魁梧了。帖木儿的颅骨因棺内积水保存状况不是很好,但仍有部分毛发残留。有趣的是,帖木儿的尸体直接躺在棺中,并不像沙鲁哈那样用白布包裹。随后,帖木儿的头骨被送到了莫斯科。
有关帖木儿陵的许多神话传说都与马利克 · 卡尤莫夫有关。此人1941年在塔什干电影制片厂工作。在2004年拍摄的电视片《帖木儿的诅咒》中,这位乌兹别克摄影师讲述了陵墓的发掘过程,并坚信正是由于这次开棺才引发了伟大的卫国战争。马利克说,帖木儿陵墓被下了诅咒:开启坟墓将招致战祸。当1942年底帖木儿的遗体被重新安葬后,苏军即在斯大林格勒战役取得关键胜利。另外一些传说称,陵墓开启时出现一系列诡异事件,比如提升石椁盖的绞车突然停止了工作、灯光无故熄灭等等。卡尤莫夫也表示,曾有三位长者造访考古现场,劝说学者们不要开启陵墓,并向他们展示了一本圣书。陵墓最终被打开后,三位长者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作家阿伊尼之子回应卡尤莫夫说,其父当年身处发掘现场,日记中也提到过那些长者。阿伊尼说,由于卡尤莫夫不会塔吉克语,而三位长者又是塔吉克人,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长者们说的是什么,而阿伊尼的儿子后来也说,当时三位长者展示的圣书是当地流传的《旃戈诺玛》,为十九世纪的出版物,不是什么「神秘古籍」。
《布哈拉旧城》A2104000005 · 2018年11月12日摄于乌兹别克斯坦布哈拉
乌兹别克有三座历史名城:希瓦、萨马尔罕和布哈拉。去年参观了希瓦,今年最初是只计划参观萨马尔罕,至于布哈拉,因为时间关系,原本是不指望的。但今年的乌兹别克之行,竟两度邂逅布哈拉,令人喜出望外。
半年前,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对乌兹别克斯坦进行国事访问时参观了布哈拉。当时随行的《人民日报》记者曾写过一篇报道,介绍了这座具有2500多年历史的陆上丝绸之路重镇。
《丝绸之路活化石 布哈拉》
谢亚宏 曲颂
布哈拉是乌兹别克斯坦第三大城市,始建于公元前1世纪,自古以来是中亚地区古丝绸之路上商业、宗教、建筑、科学、文学艺术中心之一。
在中外历史典籍中,布哈拉都被认为是扼守贸易要道的重镇。公元前2世纪,商业贸易在这里逐渐繁荣起来。公元9至10世纪,布哈拉开始在世界崭露头角。在16世纪,布哈拉成为布哈拉汗国的首都和贸易中心。此后的数百年间,这里很少发生大的战事,古城的格局得到保存。
布哈拉的重要意义不仅在于贸易,它还是中世纪中亚地区重要的文化和教育中心。「波斯语诗歌之父」鲁达基、全能学者伊本 · 西拿等都曾在这座城市生活。鼎盛时期这里有超过100座经学院和300多座清真寺,近万名学生在此学习。
当笔者走在布哈拉古城中心,沧桑感扑面而来。经学院和清真寺占到布哈拉古建筑中的一半以上。他们在建筑风格上有相似的特点:均为长方体结构,外部以马赛克瓷砖装饰,兼具伊斯兰风情和民族特色。当地导游还会给你讲述每座建筑背后的秘密。 据说,《一千零一夜》里的《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等故事就发生在这座城市。
自古以来,丝绸之路将中乌两国紧密联系在一起。《新唐书》中记载的安国,就是指布哈拉一带地区。当时,布哈拉曾经派遣使者向唐太宗进贡礼物。有当地专家表示,研究布哈拉的复杂之处在于,它不是单指一座城市,而是一个地区的统称。阿拉伯人占领这里后,之前的大量文献资料都被销毁,所以中国的古老文献,比如《汉书》、《唐书》、《魏书》等,成为历史学家了解布哈拉历史乃至乌整个国家历史的一个重要来源。
布哈拉还与一位我们熟悉的老朋友「阿凡提」息息相关。实际上,阿凡提的故事在伊斯兰世界中均得到广泛传播和喜爱,乌兹别克人称他为「纳斯尔丁」,并认为他出生在布哈拉,还在苏联时期专门拍摄了名为《纳斯尔丁在布哈拉》的故事片。在布哈拉古城中心还有纳斯尔丁的雕像,一位骑在毛驴上的老者微笑着招手,吸引着四方游客前来。
布哈拉的集市让人感受到这座古城的活力:商贩们叫卖着自己的各类商品吸引顾客前来,与古代别无二致。布哈拉的丝质地毯深得波斯的精髓,但本地商人坚称布哈拉地毯才是「天下第一」。据当地人介绍,「飞毯」的传说并非空口无凭,商店伙计们搬运地毯时练出了一手抛掷地毯的绝活:扔地毯前在毯面上放一个瓷碗,瓷碗能跟着地毯一起「飞行」并稳稳落地。
波斯传统艺术细密画是布哈拉的另一大亮点。细密画最早是附在文学经典或科学书籍中的小型插画,后来作为艺术类型独立出来,内容多取自故事或日常生活场景,题材活泼,色彩明艳,人物刻画细腻。
这里的纺织制品和瓷器也很受游客欢迎。堪称文物的古代花帽、五彩缤纷的艾特莱丝制成的服饰、以布哈拉特产石榴为主题的丝绣制品、乌兹别克特色的金线绣让人眼花缭乱。
在集市上逛累了,可以到树荫下的茶馆一坐。贸易重镇的地位让布哈拉自古就汇聚了来自各地的上好食材与香料,我们所熟知的手抓饭、烤羊排等中亚美食在当地都十分有特色,甚至还有以地名命名的布哈拉抓饭。如今这里每年都要举行国际「丝绸与香料节」,还有最美味手抓饭的评选,供全世界远道而来的食客们大快朵颐。
《熊出没注意之鹿死谁手》F0300000202 · 2018年11月24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悠方
这个星期我们没去学校接闹闹下课,但每天下午放学后总能接到这小子打来的电话,打打招呼、唠唠家常。
今天也不例外,只是外婆电话刚一接通,就听到这小子在那头无比亢奋要求「外婆、外公一起听」。原来最后一天「闯关」,这小子和前两天一样,又是以满分顺利通过。
所谓「闯关」,有点期中考试的意思。现在小学不能进行其中考试,于是学校安排其他年级的老师来让学生用三天时间分数学、英语和语文三科分别「闯关」。这既是对学生学习成绩的一次测验,同时也是对任课老师教学质量的一次考评。这小子以三科满分的成绩顺利「闯关」。
上周三接闹闹回家。作业做到一半,他说要整理书包,结果磨磨叽叽地翻出一本数学作业,故作吃惊状:「啊?今天课堂作业老师怎么给了我个『C』?!」其实他应该在学校里就知道这事,只是有点不好意思说,所以才如此这般一番。
我问他知不知道原因,他说是因为时间不够,有些来不及做。我说得了「C」让我感到有点意外,但需要表扬的是,他能不只报喜不报忧,这让我很开心。
为了这次「闯关」,闹闹跟他娘老子两个可没少费心,前天两人甚至为这事还「吵」了起来。
那天做数学题的时候,闹闹似乎有些着急,和在一边辅导的娘老子说话时口气有点冲。他娘老子于是让他先把作业放下,说等调整好情绪再说。谁知这小子犯倔了,死活不肯放下作业,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嚷嚷:「我要继续做!我不想再得『C』了!!」
其实无论是妈妈还是外婆、外公,从来都没有要求他考试一定要如何如何,通常都会说,只要态度认真我们就很开心。但闹闹知道,学习成绩好,有点小心愿、小要求什么的,比如想逛逛西沙群岛,比如想看看港珠澳大桥之类,外婆答应起来就顺当很多。
哈。
《卖烤包子的乌兹别克妇女》F0200000015 · 2018年11月11日摄于乌兹别克斯坦
乌兹别克的人口只有大约2500万,而民族却有129个,是中国的一倍多。民族问题一直是中亚地区的一个大问题,其中尤以乌兹别克最为突出,很可能成为这个国家经济发展中最大的绊脚石。
最近在网上读到一篇文章,对乌兹别克的民族问题作了较为详细的阐述,现摘录如下:
乌兹别克斯坦是典型的多民族国家,由于历史上中亚文明的多元性和古代中亚民族反复迁徙等特性,构成了乌兹别克斯坦多民族的复杂性。此外,乌兹别克斯坦虽以主体民族名称为国名,但国家的建立并不完全是以自然的民族为基础,而在原苏联民族划分、国家疆界确定等时期包含了诸多人为的因素,某种程度上造成乌兹别克斯坦今天诸多民族问题。
一、民族状况
据2001年6月统计,乌兹别克斯坦是一个由129个民族构成的多民族国家,全国总人口2515.51万,其中主体民族乌兹别克族占80%,非主体民族中俄罗斯族占5.5%、塔吉克族占5%、哈萨克族占3%、卡拉卡尔帕克族占2.5%、鞑靼族占1.5%,其他民族合计占2.5%。
主体民族。
作为主体民族的乌兹别克族是独联体内仅次于俄罗斯族和乌克兰族的第三大民族,而就使用突厥语而言仅次于土耳其族属第二大民族。乌兹别克族的形成和发展对中亚的历史和文明具有重要影响。
据史料记载,早期在中亚地区游牧的粟特人、巴克特里亚人、花刺子模人、察赤人、费尔干纳人是现代乌兹别克民族的祖先。公元6世纪中亚地区出现「突厥化」进程,乌兹别克的先民各部在河中地区已形成了共同的游牧生活区和语言文化区。13世纪初蒙古帝国兴起,成吉思汗及其子孙先后大规模西侵,征服中亚地区。14世纪后半叶,突厥化的蒙古贵族帖木儿建立了以河中地区为中心的帖木儿王朝。15世纪末,叶昔班尼汗占领河中地区,游牧的乌兹别克人开始大量迁人中亚绿洲,这一迁徙使乌兹别克人的社会生活发生了根本性变化,即从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转变为定居的农耕生活,乌兹别克民族正式形成。
19世纪60年代,沙俄帝国开始了征服中亚的大规模军事行动。浩罕汗国、布哈拉汗国先后沦为俄国的附庸国。1917年11月至1918年3月建立苏维埃政权,其大部分领土并入当时的突厥斯坦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1924年10月27日成立乌兹别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并加入苏联。经过苏联时期半个多世纪的建设,乌兹别克斯坦的社会经济得到很大发展乌兹别克族人口数量急剧增长。
1991年8月31日,乌兹别克斯坦共和国宣布立。独立后,乌兹别克斯坦提出建立主体民族为核心的单一民族国家思想,确定乌兹别克语为国语,大力宣扬民族文化和历史功绩,政府与社会的重要职务均由乌兹别克人担任,整个社会对以俄罗斯族为代表的非主体民族排斥有加,乌兹别克族在本国确立了绝对的主导地位。
非主体民族。
俄罗斯族是乌兹别克斯坦最大的非主体民族,大部分是1917年以后从苏联欧洲部分迁人的。当时,乌兹别克苏维埃政府稳定局势后,大规模的经济建设需要大批有文化、懂技术的熟练工人和专家,而乌兹别克族和其他亚洲民族文盲比例较高,无法承担各项建设任务,因此从苏联欧洲地区大规模输人劳动力,包括俄罗斯人、乌克兰人、白俄罗斯人。目前,在乌兹别克斯坦还有约138万俄罗斯人,他们的人口素质普遍高于主体民族,曾在国家政企管理部门发挥过重要作用,是教育、科研、工业经济的中坚力量。但乌兹别克斯坦独立后,俄罗斯人变成了「外来人口」,在工作、生活、学习等诸多方面都明显受到歧视。独立几年来,迁出中亚的俄罗斯人已达100多万。
此外,乌兹别克斯坦还有混居的塔吉克族、哈萨克族、吉尔吉斯族、卡拉卡尔帕克族、鞑靼族等。
乌兹别克斯坦生活有相当数量的朝鲜族,主要来自苏联远东地区。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本侵占中国东三省,苏联远东地区安全受到日本严重威胁。苏联政府担心生活在远东地区的朝鲜人会被日本人利用从事间谍工作,加上远东的朝鲜人和日本的朝鲜人存在血缘和姻缘的联系,害怕他们做不利于苏联国家利益的事情。而且朝鲜族善于耕作,加上当时的中亚地区地广人稀,有大片尚未开垦的土地,苏联政府决定把远东朝鲜人迁往这个地区。于是现在乌兹别克斯坦两国境内存在不少朝鲜人。
乌兹别克斯坦还有数千东干人,他们是来自中国的回民。起因是清代同治年间,陕甘地区的部分回族穆斯林欲趁中央政府平定地方叛乱,陕甘防务空虚之机,在中国西北地区建立伊斯兰教国家,发动武装暴乱,后因暴乱失败从中国逃亡至中亚。其中以两次迁移最为庞大。回族叛乱领袖白彦虎于1862年至1870年以「反清保回」为口号发动陕甘回变,后被左宗棠击溃,其中一支回军溃逃至当时俄国七河地区;其后,1880年代,俄国政府将其侵占的伊犁地区交还中国,大批回族人陆续迁入俄国境内,两次迁徙近万余人。经过百多年融合,这批回族人的后代已成为多个中亚国家的民族一员,这便是东干人。
二、历史根源
独立后中亚五国民族国家建设中凸现的民族问题有其由来已久、盘根错节的历史根源。
以阿姆河与锡尔河两河流域为中心的中亚地区,由于地处欧亚大陆「文明的十字路口」,在历史上同中国、伊朗、印度、西亚、希腊、罗马、西欧以及欧亚草原的各民族关系密切,自古以来成为东西文化交流、南北农耕与游牧世界碰撞的交汇带,因此中亚民族的历史进程便是在这民族迁徙、民族冲突大背景中发生的。在大批操突厥语部族南下前,塔吉克先民是中亚的土著。之后,随着公元7世纪前后开始的突厥化和伊斯兰化,操突厥语、信奉伊斯兰教的乌兹别克人、哈萨克人、吉尔吉斯人和土库曼人逐渐构成中亚居民的大多数,这种多元民族的整合,以及与之相伴的征战屠戮给现代中亚民族关系留下难以消饵的历史烙印。
从1731年征服哈萨克计划实施开始到1891年俄军进驻帕米尔,沙俄殖民者经过一个半世纪的蚕食鲸吞,终以武力将中亚纳人俄罗斯帝国,随之而来的俄罗斯人等来自欧洲的斯拉夫移民又使地区增加了一种基本民族成分,即俄罗斯族。
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砸烂了沙俄的民族监狱。随后苏俄政府实行民族平等和民族自决原则,取得良好效果。列宁逝世后到30年代中期,斯大林基本上执行了列宁的民族政策,但由于苏联政府和苏共政策上的一系列严重失误,长达70多年的中亚苏维埃时期的民族关系也存在和潜伏着诸多矛盾和问题。诸如,在30年代后期肃反扩大化中,中亚大批民族干部和知识分子因维护民族权益而惨遭迫害;卫国战争前后实施的克里米亚鞑靼人、德意志人等迁徙中亚的强制移民政策,造成中亚当地民族关系的复杂化;赫鲁晓夫时期大量关闭清真寺,解散宗教团体,对宗教问题粗暴处理,严重伤害普遍信仰伊斯兰教的中亚人民宗教感情和民族意识。苏联推行大俄罗斯主义,造成非俄罗斯民族的长期不满,最后聚合成以苏联为矛头的分离主义,促使民族矛盾日益尖锐。
三、现实原因
中亚民族众多,在这里可以找到原苏联130多个民族的代表,每个共和国都居住着100多个民族,乌兹别克斯坦更是如此。而且中亚五大主体民族彼此分散,跨界而居,一个国家的民族问题往往涉及到中亚各国,民族状况相当复杂。
独立后乌兹别克斯坦实行偏颇的民族政策。乌兹别克斯坦独立后推行主体民族为核心的单一民族政策。虽然在宪法里规定保障与尊重生活在其领土上的各民族的语言、风俗和传统,并为其发展创造条件,但实际上强调乌兹别克族是「原本居民」,俄罗斯人、乌克兰人等都是外来民族,限制非主体民族的自治权。乌政府的这种民族不平等政策,是民族问题的直接根源。
社会生活中,人们的心理也存在偏见。许多乌兹别克人自认为是中亚的主人,在历史、文化、经济等方面优越于其他民族,认为包括古代中亚帖木儿帝国,近代布哈拉、浩罕、希瓦诸汗国的缔造和发展全部归功于乌兹别克人并以此为荣。乌兹别克人的民族优越和排外性,使得民族冲突和摩擦不断加剧,非乌兹别克民族开始公开表示不满,提出各种要求,因此造成族际关系骤然紧张。
另外,欧裔民族是中亚经济、文化发展的中坚力。中亚外来移民中有1200万欧洲人,其中俄罗斯人最多,另有乌克兰人和德意志人等。欧裔移民普遍受过良好教育,他们主要在文化、教育、医疗、高科技工业等领域工作,为中亚经济、文化的发展作出过重要贡献。这部分居民苏联时期在中亚占据社会主导地位,现今乌兹别克斯坦的民族歧视迫使许多人迁移出去,直接影响到到中亚经济、文化发展的前途。
四、民族问题表现
乌兹别克斯坦的民族问题在中亚各国中较为突出,是中亚地区民族矛盾的多发区。
中亚各国自18世纪中叶起先后被沙皇俄国吞并,十月革命后又作为加盟共和国加入了苏联。在长达一个多世纪的时间里,这些国家在政治上没有独立的主权,经济上对俄罗斯的依赖性很强,文化教育、医疗卫生、科学技术等方面也相对落后。苏联解体以后,乌兹别克斯坦虽获得了独立,但是短期内在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各方面都摆脱不了对俄罗斯的依赖。为了实现真正的独立,它首先在政治和文化领域中推行主体民族化政策,但这直接触碰到其它民族的原有利益。因此,当前中亚民族矛盾突出地表现为国家生活的主体民族化与抵制这种趋向的矛盾。
具体问题之一是国籍问题。各国通过制定新宪法,以法律形式确立主体民族在国家中的优先地位。作为非主体民族的俄罗斯人提出了「双重国籍」的要求。中亚各国的俄罗斯人要求获得双重国籍,一旦将来自己的切身利益受到威胁时,可得到俄罗斯的保护。对此,乌兹别克斯坦总统卡里莫夫认为双重国籍会破坏本国公民的爱国主义,根本不予考虑。
另外还有俄语的地位问题。乌兹别克斯坦在通过的宪法中明确规定了主体民族语言的国语地位,出台了富有政治色彩的语言政策,从而使语言问题成为中亚各国独立后最敏感的民族政治化问题之一。但是,其它讲俄语民族提出了「双重国语」的诉求,即要求俄语与主体民族语言一样成为国语。在乌兹别克斯坦除了俄罗斯人和其他讲俄语民族外,还有19. 2万乌兹别克人也把俄语看作自己的母语。
「自治」和「独立」的呼声同样反映了非主体民族对主体民族化的抵抗。中亚各国许多少数民族几乎都有自己的自治区或自治州,而在乌兹别克斯坦,除了苏联时期保留下来的卡拉卡尔帕克斯坦自治共和国,没有其它自治区域。
中亚各国目前的民族矛盾已造成非主体民族的大量迁离。中亚各国主体民族的语言虽然被确定为国语,但是在一些主要学科方面,例如医学、化学、核物理和高技术领域,却没有用本国语言出版的基本刊物。欧裔民族普遍受过良好教育,他们的大量迁离对中亚地区的高科技、医疗卫生、文化教育等领域的发展构成威胁。
五、国际纠纷
中亚五国虽然同属原苏联,在这片土地上长期相处,但关系并不十分和睦。处于中心位置的乌兹别克斯坦,与其它四国关系时有紧张,边检严苛甚至关闭部分出入境口岸。
由于30世纪二三十年代,苏联政府通过以行政命令的方式在中亚重新划分民族边界和行政区划,同时鼓励各族自山迁徙,导致中亚许多民族跨境而居。例如,乌兹别克人作为中亚最大民族,除大多生活在乌兹别克斯坦外,还有300多万居住在其他四国及阿富汗。其他四国主体民族也有许多生活在别的国家。由此在今天的中亚错综复杂的跨界民族问题依然存在。目前在乌兹别克斯坦有150万哈萨克人,他们被要求更改民族身份,否则领不到通行证,在求职和获取社会福利方面遇到困难。此外处于乌兹别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三国交界处的费尔干纳盆地居住着乌兹别克人、吉尔占斯人和塔吉克人以及其他一些民族。各民族的交错杂居虽然有利于民族融合,但狭隘民族意识下的相互抱团容易产生纠纷。
苏联时期留下的另一个直接问题就是领土争端,不合理的边界划分加剧了中亚民族矛盾。没有顾及到自然地理和经济发展的实际情况,实际的经济区域被人为地割裂。比如在费尔干纳盆地,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共和国的疆界拧成一团;在吉尔吉斯斯坦的阿赖山山前地带还有乌兹别克斯坦的小飞地:沃鲁赫、索赫、莎希马尔丹;乌兹别克人居住的奥什州划给了吉尔吉斯,现在离奥什城区3公里处便成了乌、吉边界。如果说在苏联时代,这种边界还只是虚设的话,那么在今天则已成为实实在在的国界,在某种程度上造成了国家间关系摩擦甚至紧张。
此外,中亚气候干旱,水资源十分珍贵,主要依赖阿姆河和希尔河进行农业灌溉和满足人们生活用水,各国之前容易因为水资源分配发生纠纷。还有毒品问题、国际恐怖主义也是加剧中亚国际关系紧张的原因。
《箸》C0000000007 · 2018年8月20日摄于中国上海
为我引杯添酒饮,与君把箸击盘歌。
箸就是筷子,也就是「Dog & Gay」口中的「细木棍」。据说当年船家觉得「箸」音同「驻」,船不开了,不吉利,便改「驻」为「快」,于是「箸」成了「筷子」。
前些日子,「Dog & Gay」调侃「细木棍」不适合「伟大的披萨」,引发了很多中国人的愤怒,认为牠亵渎了筷子所象征的中国文化。其实换一个视角来看,筷子确实不适合披萨,因为披萨这种食物的初衷就是为了便于手抓,相对较为原始,而筷子又领先西餐的刀叉太多,使用起来需要很高的技巧,中华文明圈之外的其他民族比较不容易掌握,尤其对因「非正常性偏好」导致心智发育不全者更是如此。
和想像的不同,中国最早使用的餐具是刀、叉和勺,至少已有五千多年的历史。在中国西北地区一些新石器时期的遗址中就曾发现过骨质的餐叉。到了青铜器时期,使用餐叉的传统依然延续,但材料仍多为骨质,战国时期骨质餐叉多发现于贵族墓葬中,有的还被摆放在青铜容器内。
筷子的出现稍微晚些,但考古表明,至少商朝时已经开始普遍使用。在很长的一段时期里,筷子和餐叉一直并用,尤其是在筷子出现的早期,因为餐叉不方便,筷子主要用来夹取羹汤中的食物。「羹之有菜者用梜,其无菜者不用梜」。
不知是因为烹饪方式的改变,还是觉得筷子更为方便而改变了烹饪方式,餐叉慢慢地从中国的餐具中退出。
几千年后,大约在公元11世纪,二齿餐叉开始在意大利现身,但立即遭到了基督徒的强烈反对。他们认为,食物是上帝赐,因此必须用手直接抓着吃,不然就是对神的不恭和亵渎。意大利人使用餐叉,是因为受到了撒旦的诱惑。据意大利的一份史料记载:一个威尼斯人使用餐叉进食后暴毙。神父解释说,她是遭到了天谴,并警告大家不要再用餐叉吃进食。
在公元13世纪以前,欧洲人都是直接用手抓取食物进餐,并且还有一整套严格的等级制度:平民五指齐下,贵族只用三指,无名指和小指是不能沾到食物的。这一进餐规则直到公元16世纪仍为欧洲人所奉行。
餐叉真正进入西方主流社会则是公元18世纪,距被中国人放弃已经过去了数千年。现在,在中国的一些偏远乡村仍能见到一些二齿叉,但仅被作为草叉或粪叉等农具使用。
《贼猫》E0300000017 · 2018年11月18日摄于乌兹别克斯坦塔什干
这是朋友在塔什干办事处收养的一只流浪猫,很粘人。那天我在院子里抽烟,牠跑过来,一边围着我转悠,一边时不时地用脖子和屁股蹭我的裤腿。我没养过猫,对猫的行为不怎么了解。但根据猫科动物的一般习性,用脖子蹭,应该是在用脸颊上的味腺宣示对我的「占领」。但用屁股蹭就让我很有些不安,担心这货用尿液再次宣示对我的「占领」。我想躲,但最终没躲,怕伤了牠的一片好意。
抽完烟,回到客厅,这货也跟着进来了。我从背包里掏出相机,蹲下身,打算拍牠。谁知我刚一蹲下,牠立马趴下了。我只得跟着牠也趴在了地上。可当我端起相机,透过取景器准备拍摄时,发现这货已经躺倒在地,正高冷地看着我,眼神颇有几分鄙视:小样,来呀,还有什么招。
《披萨》B0000000042 · 2018年11月24日摄于中国上海必胜客杨浦悠方店
披萨是当今西方社会广为流行的一种意大利风味小吃,意大利人称其「伟大」,和陕西人说肉夹馍、山东人说煎饼卷大葱,或上海人说「包脚布」包油条好吃一样,可以理解,不必见怪。
披萨源自18世纪意大利南部城市那不勒斯,它的起源和美国的麦当劳有些类似。当时大量劳动人口涌入那不勒斯,披萨就是在那一时期应运而生。因为这种压扁的面包上头搁点碎番茄、碎火腿肠再抹点芝士的食物不仅便宜,而且方便,甚至都不需要盘子。正是因为披萨的这种贫民色彩,当时的主流社会并不认可,甚至还很鄙视。1831年,电报的发明人塞缪尔 · 莫尔斯这样描述披萨:这是「一种非常令人作呕的蛋糕,西红柿片,再就是小鱼和黑胡椒以及无法辨认的其他什么东西,他们将这些东西放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从下水道里捞出来的面包。」
至于后来披萨能够风靡于世,则得益于意大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战败。盟军占领意大利后,对当地的这种意大利风味小吃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披萨因此被带到了美国,在这片偏爱快餐的土壤上迅速生长、蔓延。据说,美国每年要消耗掉30亿饼披萨,令人瞠目结舌。
《点餐》F0300000201 · 2018年12月1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必胜客悠方店
上午丫头带闹闹在悠方附近学习绘画和书法,中午外婆和我赶过去陪他们娘俩一起吃了顿饭。
十二月了,眼看着就又到了年底。这两天,我在准备闹闹寒假度假的事,问丫头能不能请几天假,随我们找个暖和些的地方一起过个年。丫头说,你们带闹闹去吧,我留在上海。春节期间机票、酒店、用餐,啥都贵。我说钱先别管了,请得出假我们就一起去。人生苦短,我们能守在一起过个年,多花点钱也是值得的。
自打有了孩子,丫头几乎全身心地扑在了闹闹身上,对自己有些苛刻,无论是吃的、穿的,还是玩的,都有些斤斤计较,恨不得天天都是「双十一」:弄些优惠券或打个折什么的,能省下几块钱就觉得踏实,着实让人心里头不痛快。
只是我说「多花点钱也是值得的」这话的时候,底气并不是很足。毕竟两口子都已经退休,手里头并没有很多的余粮。外婆一直想换套房子一直没换,我的八年老车也还在对付着开,主要的也就是想能省就省,留点钱帮衬一下丫头,拾遗补缺、「精准扶贫」,让她能像过去一样,该吃就吃,该穿就穿,该玩就玩。这样我们的心里头也就能好受些。
《小栗子》F0100000050 · 2018年11月30日摄于中国上海虹口
外婆真心喜欢孩子。昨天去同事家聚会,回来后不停地念叨同事两岁的外孙女「小栗子」,甚至还憧憬闹闹能有这样一个妹妹。我打趣说,不如我们自己再生一个,闹闹就有老姨陪着玩了。
今天霧得厉害,外婆一早就拽我去给小栗子拍照。我说你看看窗外,都啥天气啊,没法拍。她说,昨天答应过小栗子,说今天再陪她玩。天好不好再说,拍不了照,等哪天合适了再去一趟就是了。
其实我很少给外人拍照,辛苦倒无所谓,只是怕费时费力的,到头来还不讨巧。
重阳节那天,我去拍老皮匠,外婆非拖我去给老年舞蹈队拍几张,说送给街道宣传用。我是卖力地拍了,可人家一看就不满意,指出一堆的毛病:这个怎么没拍进去,那个怎么没拍进去,结果弄得外婆自己也觉得很无趣。
除了眼光和喜好不同,还有一点就是:一张好看的人物照片,除了用光和取景,人物的神态和形体甚至更加重要,不然再好的光线和背景也都是白搭。人物的镜头感不是摄影师可以完全掌控的。这方面,孩子们反倒比成年人好处理,因为孩子们容易分心。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找好角度,调好参数,然后放手让孩子自己玩。正常情况下,你或多或少总能拍到几张还算看得过去的照片。
《油渣猪肝面》B0000000041 · 2018年11月26日摄于中国上海宝山
从乌兹别克斯坦回国后,几乎顿顿都是在家里吃面,直到三天后,外婆说,走,今天请你出去吃碗油渣猪肝面。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不在家里吃?辣酱面我还没吃够。
外婆解释说,鲍鱼辣酱吃完了。前晚找「神父」订,他说辣酱全都订完了,要等下一批。不过他又说,看这批装罐情况,如果有多就给我。
「神父」是一个私厨,外婆同事的父亲,烧得一手好菜。最近刚开了徽商,对外供应。他做的辣酱,算是上海本帮「八宝辣酱」的改良版或升级版,主要食材变成了鲍鱼、猪肚、松子、鸭胗、猪肉,且甜且鲜,口感相当不错。
第二天晚上,「神父」特意打招呼,说辣酱多是有多,只是稍稍有点稀,不能卖,只能留着自己吃。等下一批出锅马上送出。外婆说没关系,反正是当面浇头,并把钱转了过去。「祖父」说什么也不肯接受预订,把钱又给退了回来。外婆再次把钱转给「神父」,说无论如何都要这罐辣酱。
昨天,我们收到了「神父」快递过来的鲍鱼辣酱,同时也收到了他的退款。他说,这罐辣酱不合格,不能作为商品出售,快递过来,只是想给我们「应应急」,解解馋。
《得瑟》F0300000199 · 2018年11月24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悠方
闹闹脖子上的围巾是我去年在乌兹别克买的,丝棉混纺,手感丝滑柔软,样式也是我特意挑选的当地传统纹样,很棒。
乌兹别克有「四金」:黄金、石油、天然气和棉花,分别称为「黄金」、「黑金」、「蓝金」和「白金」,其中黄金储量位列全球排名第四,石油产地160多处,已经探明的天然气储量高达2万亿立方米,而棉花的种植面积超过150万公顷,产量超过100万吨。
乌兹别克斯坦的棉花属于中绒陆地棉和长绒海岛棉,质地非常优良,是我国优质棉的重要供应国。但最近乌兹别克鼓励外国资本投资棉纺织业和服装业,导致其国内对棉花的需求日益增长。为保证国内市场供应,有消息称,乌兹别克将停止棉花的对外出口。这对中国的纺织业可能会带来不小的影响。
《兔出没注意》F0300000196 · 2018年11月25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上海共青国家森林公园
昨天在共青森林公园赏菊时,无意间发现一株梧桐树杆上画着一只卡通兔,不久又在河边一株梧桐树的树洞里看见了一窝可爱的卡通小浣熊,很是招人喜爱。
话题稍稍扯开些。
最近几年,一到秋天,上海便会出现几条「落叶不扫」的景观路。久居都市,离自然就远。能经常看看花开,听听蝉鸣,踩踩落叶,赏赏飞雪,感受一下四季的变化,让自己更贴近一些自然,于身于心都好。所以,「落叶不扫」的意义不仅仅只是景观,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它所营造出的秋的气息和氛围。
今年,上海徐汇区的复兴西路不知为什么,突发奇想,借「落叶不扫」搞了一个「艺术展」,飞天、孔雀、骏马横空出世,堆在路上,据说是在展示「丝绸之路」沿途的风采。
且先不论这些粗俗拙劣的街头雕塑究竟有多少艺术性和观赏性,它们的出现,将「落叶不扫」的本意一扫而尽,很有点清泉濯足、花下晒裈的意思了。
看了闹心,不看也罢。
《亲一个》F0300000198 · 2018年11月25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上海共青国家森林公园
今天语文课上要背诵三首儿歌,前、昨两天抽空就陪他一起背,结果是时而滚瓜烂熟,时而疙疙瘩瘩,让人有些不怎么放心,于是和他约好:如果今天课堂上背得顺溜,出校门时给我一个「OK」的手势;不然,就大拇指冲下给个「LOW」。
下课了,这小子远远地见到我,啥手势也没有,就两手死抱着双臂,瘘着身子往外冲。我心想:完了,又是报喜不报忧,准没背顺溜。等他到了跟前,我急切地问:怎么样?怎么不给我手势?
「外公,你明天晚点来接我,我有个会议!」
「会议?」我一头雾水,「你会有什么会议?」
他松开手,激动万分地将左臂亮给我:「我是中队长了,要开就职会议!」
吃过晚饭,他娘准备带他回家。在帮他穿衣服的时候,只见他脸作痛苦状,嘴里轻声嘀咕:「今天校服更重了。」
妈的,不就多了一个臂章嘛,不至于吧。
《骑士》F0300000197 · 2018年11月25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上海共青国家森林公园
这两天还有点小时差没完全倒过来,每天凌晨一二点才睡。前天约好昨天接他去共青森林公园玩滑板车,怕到时候醒不来,便调了六点的闹钟。醒来后,先是喝了一个小时的茶,快到七点的时候拉开窗帘一看,有雾。连忙跟丫头商量,说先别叫醒闹闹。这会儿外头雾大,空气不太好。我过一两个小时看看情况再去接他。
闹闹醒来后,问妈妈外公什么时候来。妈妈告诉他,外公说现在外面雾很大,空气也不好,等会儿看情况再说。闹闹对妈妈说:「外公昨天答应过我,他肯定会来接我。」
真的很有点感动于闹闹对我的信任。回想起来,也确实如此,从来没有过因为我的原因而对闹闹爽过约。
昨天带去共青森林公园玩滑板车,戴上了轮滑用的护膝,怕他再摔。
半个月前已经摔过一回了,差点骨折。
那天放学后接回家后,见气色不错,就带他到楼下骑自行车。也不知怎么了,好端端的他来了一个急刹车,一个前空翻,重重地摔在了自行车的前头,人都摔得有点傻了。我连忙跑过去,问:「怎么样?」他倒是挺坚强,咬着牙回答说:「没事,就是脚好像不会动了。」
到医院拍了片,医生说孩子的骨头软,一时无法判断是不是骨折,也没作任何处理,只是让我们多加观察。说一旦红肿或疼痛加剧就再送医院。
这事让我着实心疼了一宿,直到第二天一早,我在去机场的路上接到丫头了发来的消息:「老爸,闹闹好像没事了。这会儿在家里正东奔西跑的呢。」这才稍稍安下些心来。
《撒欢儿》F0300000195 · 2018年11月24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悠方
上午书法、绘画,下午物理实验,晚上游泳,这就是闹闹一年级一个普通的周六。
没人逼他,是他自己喜欢。真羡慕闹闹有这样广泛的兴趣和旺盛的精力,并且还有一个母性很强的妈妈。
前两天,还是在乌兹别克斯坦的时候,大伙儿闲聊祖辈带孙辈的事儿,说第一要务是安全,出不得任何事儿。这应该是祖辈们最普遍的想法。因为不是监护人,担不起这个责任。我稍稍谈了一下自己的看法,说如果真的爱孩子,只要对孩子的成长有利,是很愿意担负起一些责任的。
这些年,外公和外婆带着闹闹满世界跑,高速快艇、滑翔伞、直升机,就连国内因为受身高限制无法体验的过山车,我们去年在日本名古屋的乐高乐园也都陪他一起玩。就今年,闹闹两度疑似骨折。尤其是今年暑期在美国科罗拉多大峡谷谷底登船时差点把腿给废了。我们心疼,也后怕,但不后悔。我们想给予闹闹的是尽可能多的知识、视野和体验而不是一身的名牌。和名牌相比,知识、视野和体验能让他受用终身。
《假装在读书》F0300000194 · 2018年11月23日摄于中国上海
闹同学昨天参加了学校组织的「绿领巾入团式」,我被他娘老子逮去当义工给学校拍照。为了照顾更多的孩子,忙活了三个多小时也没给闹闹留下几张照片。更糟糕的是,昨天天气不怎么好,加上出差刚回来,不在状态,回到家上电脑一看,竟然挑不出一张像样的。今天周末,闹闹放学比平时早,到家后见还有些阳光,便把他拽到楼下补拍了几张。
闹闹很喜欢手里的这本书,这几天每天缠着我给他讲。但这会儿捧在手里,不是他爱不释手,只是我想当反光板。闹闹滑稽于自己一本正经地装模作样,所以一直偷着乐,停不下来。
前天接闹闹回家的时候,他娘老子给我布置了一项任务:让闹闹把要在入团式上齐唱的《心里话》背熟了,省得到时候抓瞎。我只得一边开车,一边陪这小子一起背:
绿领巾啊绿领巾,我们多么热爱你。
党是阳光我是苗,苗苗向阳笑盈盈。
今天戴上绿领巾,活动学习更有劲。
红星闪闪伴成长,要做党的好苗苗。
各种的结结巴巴,各种的磕磕绊绊,直到离家还剩没几个红绿灯时,爷俩才算背了个八九不离十。我刚宣布任务结束,这小子的兴奋头立马就上来了:「外公,我背首唐诗你听。」
我猜准又是「鹅、鹅、鹅,曲项向天歌」之类,没想到这次诗风有些清奇:
日照香炉生紫烟,李白跑到厕所间。
飞流直下三坨尿,哎哟妈呀没带纸。
朗朗上口,一气呵成。真是阳春白雪半天不会,下里巴人过目不忘。
《帖木儿陵墓》A2105000003 · 2018年11月12日摄于乌兹别克斯坦萨马尔罕
帖木儿是帖木儿帝国的开创者。这个帝国在其鼎盛时期,其疆域以中亚乌兹别克斯坦为核心,从今格鲁吉亚一直到印度,囊括中亚、西亚各一部分和南亚一小部分。帖木儿去世后子孙相互争夺王位,最终1507年借班尼击败了帖木儿的后代,建立了乌兹别克汗国。
在帖木尔帝国的建立过程中,当时周围所有强大的帝国无一能够迎其锋芒,经三十多年的征服战争,建立了一个领土从德里到大马士革,从咸海到波斯湾的大帝国。帖木儿帝国末代大汗,帖木儿五世孙巴布尔兵败逃至当代的印度,并在那里开创了莫卧儿王朝。帖木儿帝国时期,中亚突厥人文化特性与根基得到了进一步的延伸与发展,为当代乌兹别克族的形成奠定了重要基础,帖木儿帝国因此也是当代乌兹别克族定型的一个时期。因此,帖木儿被乌兹别克斯坦人视为民族英雄,其地位无人可与之比肩。
和其他重要的历史人物一样,有关帖木儿的传奇也广为流传,其中最著名的恐怕是「帖木儿的诅咒」。
和埃及「法老的诅咒」类似,据说帖木尔也在身后留下一条诅咒:「任何打开石棺的人会被战争邪魔所击败」,并且先后两度「应验」。
第一次是纳德沙的波斯王国。
当波斯成为中亚新的霸主并占领撒马尔罕后,国王纳德沙下令把帖木儿墓中的墨绿玉石棺带回波斯。结果在运输途中棺盖不慎断成两半,由此厄运降临:国内暴动、战争不断。后来纳德沙将玉棺重新归还原处,战乱才得以平息,而纳德沙及其家人也逃过数劫。
第二次是斯大林的苏联。
1941年3月21日,斯大林收到一封来自圣彼得堡科学院的文件,信中请求斯大林批准科学队前往撒马尔罕挖掘帖木儿墓,这立刻引起了斯大林的高度兴趣并派遣了科学团队前往撒马尔罕。
斯大林之所以对帖木儿怀有浓厚的兴趣,据俄国著名史学家鲍里斯 · 伊尔萨罗夫的说法:斯大林原名为朱加什维利,「斯大林」和「帖木儿」分别是俄语和蒙古语「钢铁」之意,斯大林将自己的名字改为「钢铁」,是为了能像帖木儿一样骁勇。
在对帖木儿陵墓的发掘过程中出现了一系列的怪事,不仅科学仪器故障频频,而且参与发掘的苏联科学家也集体出现头痛现象。不久之后,科学家在帖木儿陵墓的墓碑上看到了一行铭文:「任何打开石棺的人会被战争邪魔所击败」。
历史总是充满了巧合。就在帖木儿石棺被打开的第二天,也就是1941年6月22日凌晨,纳粹德国开始入侵苏联。这场战争让苏联付出了数以千万计的生命代价。
只是由此这场战争,苏联不仅取得了最终胜利,而且还确立了其超级大国的地位。这一结果对「帖木儿诅咒」而言颇有点喜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