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

20200504


《自拍》F0300000303 · 2014年7月25日摄于德国巴伐利亚罗滕堡

 

青年节。

谁是青年?不太清楚中国是不是有法定标准,但我的认知是,初中毕业到而立之年差不多算是青年。

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对年龄段是有明确划分的:

0至17岁为未成年,18至65岁为青年,66至79岁为中年,80至99岁为老年,100岁及以上为长寿老人。

不知道联合国这一最新划分的依据是什么,要知道,2019年人均预期寿命超过65岁的国家也只有180个,超过79岁的甚至仅有50个。如果以人均预期寿命为标准,这就意味着在联合国所有成员国中,至少有44个国家的国民活不到中年,有174个国家的国民活不到老年。

匪夷所思。

好吧,新青年,节日快乐!


《哈瓦那的阳光》A0400000010 · 2017年11月5日摄于「地中海 · 歌剧」号邮轮

 

大型长航线远洋观光船叫「邮轮」还是叫「游轮」?

叫「邮轮」。

在航空器出现之前,跨海邮件只能通过轮船运输。随着海上运输的发展,出现了一些定港口、定航期的固定跨海邮路。最开始承运这种航线的船舶都为英国所有,且必需悬挂英国皇家邮政的专门旗帜。「邮轮」一名由此而来。为了提高邮轮的利用率,除了邮件,那时的邮轮往往也承运其他货物或人员。

进入喷气机时代后,航空成为货物和人员跨海流动最主要的选择。但邮轮并未因此销声匿迹,而是转变成专门提供长航程远洋观光服务,但「邮轮」一名被保留了下来,延用至今。


《岚山街景》A0204000026 · 2017年12月6日摄于日本京都岚山

 

郭德纲在他的相声里讲过一个段子,说村长一早招呼王老根、何翠姑、张富贵、李老栓几个村民下地干活:「威廉,伊莎贝尔,弗兰克林,艾伦娜,开工喽!」

原话记不太清,但意思大致如此。

我的名字土得掉渣。我觉得,名字无论俗雅,好歹是父母或翻字典或央人家给起的,藏着希望,藏着寄托,所以从来没想过要换个名字,更别提起个洋名了。

不会有人因为你叫「威廉」而觉得你有皇家血统。不存在的。

印象中日本人起洋名的不多。尽管自明治维新起,日本实行全面脱亚入欧的基本国策,但绝大多数日本人都是直接使用「罗马字」而不是起一个洋名,顶多只是按照西方的习惯名先姓后。

去年五月,日本外相河野太郎表示,希望外国媒体使用「罗马字」报道日本人姓名时,能按照日本人的习惯先姓后名。这是对传统的回归,被称为「正名运动」。

记得大约三十岁以后,当需要使用拼音书写姓名时,我都是先姓后名。我认为这是我们的文化和传统。


《唐陶俑》M0000000016 · 2020年1月22日摄于中国陕西西安博物院

 

最近几天,英格兰中部的伯明翰以及北部的默西赛德等地,5G基站被肆意破坏,甚至被纵火焚烧,电信员工也遭人辱骂。

事情的起因可能是3月12日,在美国亚利桑那州举行的健康峰会上,一位名叫托马斯 · 考恩的美国医生在会议期间公开声称「是第五代移动通信,即5G技术导致了新冠疫情的爆发」。他解释说,5G辐射导致了新冠病毒的爆发。疫情之所以没有在非洲爆发完全是因为非洲「不是5G覆盖地区」,而武汉正相反,因为武汉是全球最早修建5G基站,所以疫情最早爆发。

一个名为本 · 麦凯的「脸书」用户是托马斯 · 考恩的忠实拥趸者。他归纳说,2003年,3G问世,非典爆发;2009年,4G问世,猪流感爆发;而这次,5G问世,新冠肺炎爆发。

对于这种说法,有人不信,一笑了之;有人信了,于是一把火把5G基站给烧了。

托马斯 · 考恩也好,本 · 麦凯也罢,如果不是出于哗众取宠或其他别的目的,他们的观点其实是一种「经验」。

所谓「经验」,就是通过归纳,在不同现象或不同事物之间建立起某种关联,从而主观认为它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因果关系。举个例子:老李家的孩子结巴,老李给了他一巴掌,孩子不结巴了;老王家的孩子结巴,老王给了他一巴掌,孩子不结巴了。如果老赵家、老孙家也都如此,很可能给人一种印象:耳光可以治结巴。这就是经验。

经验可能真,也可能伪。如何辨别真伪?用科学的方法加以验证。

最后回归正题。

传统医学是一种经验,有真有伪。如何去伪存真?那就是用科学的方法逐一筛选、验证。不然,只能永远停留在经验层面,永远真伪莫辨。


《又是人间三月天》D0007000007 · 2015年3月22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上海共青国家森林公园

 

经过76天的封城,今天上午8时,武汉重新开放。

如果将此次抗击新冠肺炎疫情比作一场战争,那么武汉的重新开放只是赢得了一场重要战役的胜利,离取得战争的全面胜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但无论如何,今天都是一个值得纪念和庆祝的日子。

这次疫情让武汉遭受了巨大损失,而封城又让武汉作出了重大牺牲。试想一下:如果没有武汉的封城,我们的城市能不能够像现在这样从容地应对这场疫情?所以,如果遇到武汉或其他重点疫区的人们,你不一定要去拥抱,但一定不要歧视。

致敬武汉。


《瑞典王宫》A4600000008 · 2019年5月29日摄于瑞典斯德哥尔摩

 

截止到目前,全球新冠肺炎确诊患者已经突破百万,为1,031,349人。其中中国为82,858人,美国为245,573人,西班牙117,710人,意大利115,242人,德国85,122人,法国59,929人。

这次的新冠肺炎,一开始只是一个天灾。但到了今天,很大程度上已经演变成为了一场人祸。这一转变的背后,有党派博弈的因素,有资本逐利的因素,但我以为,更主要的推动因素是社会体制和意识形态之争。

病毒没有党派,没有国界,也没有意识形态。


《口罩男孩》F0300000301 · 2020年3月18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江湾湿地

 

愚人节。

当地时间昨天,德国病毒专家、柏林夏利特医院病毒研究所所长德罗斯腾教授昨天在接受北德意志电台采访时呼吁民众为防止传染新冠肺炎而戴上口罩。无独有偶,此前一天,奥地利总理库尔茨公布了一项「强制口罩令」:在不能保证两米「社交距离」情况下,比如进超市购物,必须佩戴口罩。

自这次新冠肺炎全球爆发以来,大多数西方发达国家都强烈反对普通民众戴口罩,给出的理由千奇百怪:口罩是给病人戴的,健康人没有必要戴口罩;健康人戴口罩弊大于利,因为可能会让健康人产生虚假自信;可能会戴上不合格的口罩;因为不能正确使用口罩而使效果适得其反;如果咳嗽或打喷嚏,用臂肘遮挡比口罩更有效。

这些理由在我们看来荒谬到根本不值得一驳,但西方国家的很多民众对此却深信不疑,以至于发生多起敌视,甚至攻击那些佩戴口罩的人。在这样的舆论和现实压力之下,很多人,尤其是亚裔,明知要冒极大的风险也不敢轻易戴口罩。

我毫不怀疑,在这样不负责任的忽悠之下,很多原本可以幸免于难的人因为没有口罩的防护而感染上了新冠肺炎,并且因此丧命。

强调普通民众不要戴口罩,一个显而易见的原因是:在资源严重缺乏的情况下,口罩应尽可能满足处于高度危险之中的医护人员的防护。无论如何,应该将实情公之于众,取得民众的谅解和支持,而不是寻找各种匪夷所思的理由忽悠和误导民众。这不但非常的不道德,而且也过于侮辱智商,看着都觉得尴尬。

现在强调戴口罩,不是认识上的改变,而是口罩紧缺的情况开始有所缓解,如此而已。

其实作为个人,只要稍有判断能力,对于要不要戴口罩这样问题,轻而易举就能得出正确的结论。为什么强调医生要戴口罩?为什么强调病人要戴口罩?为什么强调要保持「社交距离」?所有这些都基于同样的事实,那就是防止或降低新冠肺炎毒辣通过空气传播的风险。既然如此,健康人戴口罩一定是利大于弊。

最后来看一个十几年前美国密歇根大学在流感大爆发时期对该校1437名住校大学生所做的跟戴口罩和洗手相关的实验。

这所大学的一个研究团队随机抽选了3栋宿舍的学生作为实验对象,分为A栋、B栋和C栋。研究团队要求:A栋宿舍的学生每天必须戴口罩、B栋宿舍的学生每天必须戴口罩和洗手、C栋宿舍的学生不用戴口罩也不用洗手。6个星期之后,情况出现了明显的变化。B栋宿舍的学生感染流感的人数要比其他两栋宿舍的少35%。


《立体视觉小试验》F0300000296 · 2020年3月16日摄于中国上海

 

昨天课间休息的时候,见闹闹在玩笔,就问他为什么不抓紧时间把作业做了。他说突然想起他小时候我跟他说过:如果只用一只眼睛的话,很难顺利地套上笔帽,想试试是不是真是这样。

小时候,这家伙老是喜欢拿着东西东奔西跑。我跟他说,这样很危险,万一磕着绊着,伤了眼睛麻烦就大了。他说他有两只眼睛,伤了一只,还有另一只。我说一只眼睛虽说还能看见东西,但很不方便,连套个笔帽都费事。没想到这句话他一直记到现在。

我们的两只眼睛是分开的,这样当我们在看东西的时候,两只眼睛看到的画面其实是不一样的:左眼除了能看见它的正面外,还能部分看见它的左面;右眼除了能看见它的正面外,还能部分看见它的右面。而我们的大脑会将左右两眼看到的两个不同画面和以往的经验进行对比,就能辨别出物体的距离,于是我们就有了立体感。

立体电影就是利用这一原理制作的:用两架中间隔着一定距离的摄影机同时拍摄。放映时,通过一定的技术手段,比如特殊的银幕以及特殊的眼镜,让我们的左眼只看得到左边摄影机拍摄到的画面,右眼只看得到右边摄影机拍摄到的画面,从而在我们的大脑里产生立体视觉效果。

所以,如果闭上一只眼睛,由于没有了距离感,我们很难顺利地将笔帽套在笔尖上。


《星空》A0101030009 · 2020年1月18日摄于中国上海黄浦上海星空艺术馆

 

朋友发来一个段子,说隔壁老王在家憋闷了,想去韩国散散心,便请了两周的假,买了上海、仁川的往返机票,于二月一日动身前往韩国。倒霉的是,老王刚下飞机便被韩国相关部门要求隔离十四年。隔离期满,假期也过了,只得回国。不料形势突变,韩国新冠疫情爆发。为控制疫情输入,老王和其他所有乘客被中国防疫部门要求隔离十四天。老王欲哭无泪,长叹道:整个二月份就这样被隔离没了。

其实老王算是幸运的,因为今年是公历闰年,二月份有二十九天,至少还给他留了一天。

地球自转一圈为一天,地球围绕太阳公转一圈为一年。

由于地球公转一圈大约需要365.2422天,而公历平年一年只有365年,所以每隔四年就会积累出一天左右的偏差。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公历规定每隔四年设置一个闰年,即在二月份增加一天,为二十九天。为便于计算,规定但凡能被4整除的年份定为闰年,比如今年,但对于整百年年份,比如1900年、2000年、2100年,只有能被400整除才是闰年。

即使如此,大约每3300年也还会有一天左右的偏差。记得格林尼治时间2015年6月30日那天的最后一分钟不是60秒,而是61秒。这多出来的一秒也是为消除多年积累起来的偏差而设。


《大眼对小眼》F0300000293 · 2019年7月10日摄于加拿大

 

这次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传染率之高,非常惊人。有权威消息称,近距离接触时,只需几秒就能传染。而且一旦感染,不仅本人,就连身边的密切接触者都要隔离。家全乱套了。

前两天,老岳母生日。外婆说想跑去陪陪老太太,但最终还是经我劝说后改变了主意。我说老太太年纪大了,要是真因我们的疏忽而受到感染,我们必定永远无法安心。这样的后果我们根本无法承担。

最近半个月,取快递、倒垃圾,我绝不敢让其他家人出门。而且每次出门,都要换上一套专门的衣裤,戴好口罩,双手套上保鲜袋。回家后,如果有快递,先放在阳台上晾着,然后再把手上的保鲜袋翻过来、丢弃,仔细洗手、换衣裤,之后再洗手。

诚惶诚恐。

没人有权力漠视生命,包括自己的和他人的。

在确认病例中,有相当一部分就是家庭聚会或相互串门导致传染。我真是弄不明白,在当前如此危急的情况下,为什么还会有人甘愿冒着极大的凶险聚会、串门。59881例确诊、1367例死亡,这些数字还不够触目惊心?

任性的聚会和串门无异于谋杀,而且被害的是自己,是至亲。


《小景》A0124010002 · 2020年1月24日摄于中国陕西西安德发长

 

现在接受信息的方式,和以前完全不同。以前无论是通过报纸、电视,还是广播,我们都只是被动接受,没有选择。但现在,由于网络的出现,我们能够主动寻找那些我们感兴趣的信息,此其一;其二,和传统媒体不同,大量来自自媒体的信息鱼龙混杂。其中相当一部分自媒体唯流量是图,你感兴趣什么它就编什么,真假莫辨;其三,由于技术的发展,一些新兴的网络媒体平台可以做到投读者所好,按读者的兴趣定向推送文章。

如果说过去我们是有什么吃什么,那么现在是,我们想吃什么就可以点什么,媒体就给我们做什么,平台就给我们端什么。更糟糕的是,人性决定了我们总是更关注那些令自己感到焦虑和不安的负面信息。于是我们像是遇到了「鬼打墙」,在自己、媒体以及平台共同营造出的梦魇中挣扎,并且不断循环、反复强化,从焦虑、不安变得愈发的焦虑和不安。


《唐三彩陶俑》M0000000025 · 2020年1月13日摄于中国陕西西安陕西历史博物馆

 

子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谁想出的这馊主意,你就不怕断子绝孙啊?」

俑,即陶俑,用来代替活人殉葬。

中国古代曾盛行活人殉葬,非常残酷。以陶俑代活人算是一种进步,但为什么为孔子如此深恶痛绝,以至于恶言相向?

对此,后人有诸多解释,毁誉各半。有说是孔子认为以俑代人是对先人葬仪的背叛,是不古,因此气急败坏。但这种解释与孔子「仁者爱人」的形象相去甚远。

有一种解释我觉得更为合理,那就是,孔子不是反对以俑代人,他反对的是殉葬制度。陶俑的出现,让殡葬制度得以延续,活人殉葬就有可能死灰复燃。

事实上,孔子的担忧不无道理。尽管一再改头换面,但活人殉葬现象一直持续到清朝。


《胡人骑马俑》M0000000009 · 2020年1月23日摄于中国陕西西安陕西历史博物馆

 

胡说,胡人之语;八道,佛教《八正道经》。

胡人,汉人对外族的统称,差不多现在「老外」的意思。

大唐盛世,万国来朝。在大唐鼎盛时期,长安城内胡人过万,其中不乏来唐传经诵道、释疑解惑的西域和尚,汉人称为「胡僧」。

在长安,胡僧深受上至皇室,下至百姓的待见,常受邀讲经论道。只是胡僧之语,汉人闻之如鸟语。胡说八道,即胡僧论《八正道经》,汉人只闻其音,不知所云。

真真正正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虎头帽》G0000000012 · 2020年1月22日摄于中国陕西西安

 

1995年,中日两国学者共同组成的考察队在新疆民丰尼雅遗址发现了一座精绝古国时期的夫妻合葬王墓。考古学家在男墓主人的右手臂上发现了一件织锦护膊。现场初步清理后,发现织锦上绣着清晰的汉隶文字:「五星出东方利中国」,当时就引发了争议与惊叹。有人认为这是造假的文物,也有人认为这是中国先民对两千年后的精准预言。

经现场中日专家的确认,这件织锦护膊确实是汉代文物,并无造假。同时,这件文物是汉代蜀地的织锦,用白、赤、黄、绿四色织成,上有鸟兽纹、云气纹,织锦工艺十分精湛。

现在,这件汉代蜀地织锦护臂为国家一级文物,同时也是中国首批禁止出国展览文物。

天佑中华,新年快乐!


《星空》A0101030008 · 2020年1月18日摄于中国上海黄浦上海星空艺术馆

 

「网红」有几个特点。

「网红」像原子弹。「网红」适合拍照,这样容易被发在社交网站上,从而吸引其他人去「打卡」。一传十,十传百,就像是核裂变,不用花钱做广告也可以扩散得很快。

「网红」像流星,「见光死」。

20200112


《佛门》A0106010019 · 2019年4月26日摄于中国西藏拉萨

 

一般认为,「卍」这个符号由印度随佛教传入中国。唐代的武则天钦定其音为「万」。但「卍」既非佛教特有,也非印度独创。

在世界很多地方,甚至早在史前,就已经出现了「卍」这个符号。从中国的河姆渡、红山、马家窑、仰绍等文化遗址中出土的陶器上都可以找到这个符号。

考古学家在乌克兰首都基辅附近的特里波耶史前文化遗址中也发现了这个符号。而特里波耶文化距今已有七千多年。

同样的符号,美国西南部的印第安人已经沿用了数个世纪之久,甚至可以追溯到古老而又神秘的阿纳萨齐族时代,并且至今仍在广泛使用。只是对印第安人来说,「卍」不是「万」,而是「旋转原木」。

除此之外,据说在阿拉伯、俄罗斯、苏格兰、爱尔兰,以及古代的克里特文明、玛雅文化、基督信仰、拜占庭文化等,都发现了它的踪影。

很难相信所有这些考古发现都指向一个共同的源头。「卍」能在远古时期几乎相互隔绝的不同文化中同时出现,只是一种巧合,还是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不得而知。


《老北京布鞋》G0000000010 · 2012年10月21日摄于中国北京

 

传统文化要不要继承?当然要。对于任何一个民族来说,传统文化是精神的载体和凝聚的纽带。传统不存,民族不复。

但继承不是简单的复制,还需去粗取精、去伪存真。试想一下,如果我们只是教条地今天复制昨天,明天复制今天,我们是不是还光着屁股举着石头在丛林里追着野猪砍?

传统文化由众多的传统文化元素所组成。它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始终处于不断演化的过程之中。在某一个历史时期,一部分传统文化元素被淘汰掉,一部分则被传承下来,和新的文化元素相互融合,形成新的「传统文化」。如此,社会才会进步。

很多传统手艺、行当、观念、习俗正在消失,不仅必然,而且必须。如果对于传统文化全盘继承,不但不符合历史发展规律,而且对当今社会也是一种不堪之负。不用惋惜,只要收集、整理、保存一些影像资料或实物样本,送到博物馆,让后人知道世界上曾经有过什么,曾经发生过什么,这就可以了。

存在有存在的理由,淘汰也有淘汰的理由。

好了,抽烟,歇息。

很幸运,有了打火机,不必再劳神费力地钻半天木头就为引个火。

传统的并不总是值得留恋。不太久远之前,男人留长辫、女人缠小脚也算是一种传统文化。

傻乐

20200110


《唐 · 吉诃德》N0000000006 · 2019年12月2日摄于中国上海

 

经常在微信朋友圈里看到有人晒「性格测试」或「新年运势」或其他诸如此类的东西。你觉得挺好奇,也想试试,于是识别二维码,提供你的头像、昵称,输入一些其他诸如生日、星座之类的信息,然后你就得到一个「测试结果」,无非是说你善良、朴实、厚道、大气、睿智、随和,你不和「小人」一般见识,你不计较个人得失,如此这般。你觉得结果很准,这让你很开心。于是你把结果晒在朋友圈里,广而告知你非同凡响的人品。

在我看来,这样的测试,就好比让你从一只清一色「上上签」的签筒里抽签一样,其全部的意义只在哄你开心。不光你觉得准,换谁都会觉得挺准,因为没人愿意承认自己不善良,不朴实,不厚道,不大气,不睿智,不随和;同样,也没人愿意承认自己喜欢跟「小人」较劲。

因为你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于是你认定这就是真的。

可你想过没有,对于那些提供这类「测试」的人而言,你又不是他大爷,他为什么要劳神费力地哄你开心?

厚道一点的,他图流量,图热度,借此提高知名度;不厚道的,他图你的个人信息,然后变现。

傻乐。


《十字架》A2200000002 · 2019年9月19日摄于奥地利

 

很多宗教都有各自特定的符号,比如佛教的「卍」,犹太教的「六芒星」,伊斯兰教的「星月」,道教的「太极」等等。基督教的符号是「十字架」。

十字架是古时的一种刑具,据说最初由腓尼基人所发明,后来传到希腊、亚述、埃及、波斯和罗马。相比十字架,断头台和绞刑架要人道和仁慈得多。十字架行刑时,行刑者将受刑者的四肢用铁钉钉在木制的十字形木架上,任由受刑者慢慢死去。

公元初,犹太人耶稣在耶路撒冷传播基督教。那个时期的耶路撒冷,犹太教盛行,新兴的基督教被视为异端邪说。罗马总督得知此事后,将耶稣抓获,并将其钉死在十字架上。

公元431年,十字架开始在基督教中出现,公元586年,第一个十字架被立在教堂顶端,之后,十字架慢慢成为了基督教的符号。

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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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像》A2200000001 · 2019年9月19日摄于奥地利

 

耶稣头上顶着的不是风火轮,是「光环」。

对于基督教来说,无论是绘画还是雕塑,凡人物头戴光环的,非神即圣。耶稣是基督教的「圣人」,所以戴着光环。

其实不光是基督教,这种造型在很多宗教和神话中都普遍存在,比如佛教、古希腊神话,更早的还有古埃及神话等。其中古希腊和古埃及很可能和太阳崇拜有关,所以推测基督教的光环应该与此存在着一定的渊源。

基督教的光环出现的时间很晚,大致在中世纪,其形状也有过明显的改变。最初的光环是轮状的,大约到文艺复兴时期才演变成细环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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