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辛基街景》A4400000006 · 2019年5月28日摄于芬兰赫尔辛基
芬兰浴,汉语通常音译为「桑拿」,有些华语区也译为「三温暖」。
在芬兰语中,「桑拿」意为「没有窗户的小木屋」,指桑拿浴木屋。桑拿分干桑拿和湿桑拿,干桑拿由芬兰传入中国,所以叫芬兰浴;而湿桑拿由土耳其传入中国,所以也叫土耳其浴。
据统计,芬兰总人口只有500万左右,而桑拿房多达160万,平均不到4个芬兰人就有一个桑拿房,足见芬兰人对桑拿的喜爱。
在桑拿房内,水蒸汽的温度可以达到90摄氏度,因此患有诸如高血压、心脏病等心血管疾病者应多加注意,甚至不要进桑拿房。另外就是,过度疲劳或餐后,也应尽量避免立即进入桑拿房,以防意外。
闹闹很喜欢桑拿,但我们一般只让他在桑拿房里待很短的时间。前些年在北海道,泡完温泉后,我带他进了桑拿房。可能是时间稍微长了些,闹闹的鼻腔粘膜血管过度扩张,流了很多鼻血。
《纳林卡托广场》A4400000005 · 2019年5月28日摄于芬兰赫尔辛基
由于在芬兰所待的时间很短,走在赫尔辛基的街头,完全分辨不出谁是芬兰人谁是游客,因而也就对所谓的芬兰人「社交恐惧症」没什么感觉。我觉得芬兰人跟其他北欧国家的民众并没什么明显不同,都挺正常。
但在网上,有关芬兰人的「社交恐惧症」传得纷纷扬扬。有几张图片很有意思:一张是一个公交车站,候车亭中的外国游客人头攒动,而左右两边的芬兰人则相互之间保持了起码有一米五的间隔一字排开;另一张是芬兰的一个社区广场,供游人小憩用的单人椅不但保持了一米以上的间距,而且方向也都相互错开。
有一组漫画,叫《芬兰人的梦魇》,其中的场景对我们来说司空见惯且习以为常,但却成了芬兰人的梦魇:
公交车的停车按钮坏了,你不得不开口请求司机停车;
有陌生人看着你的眼睛,然后对你微笑;
公交车上有人坐在你的身旁,并且还企图跟你搭讪;
你想出门,但发现邻居正在过道上。
《洛杉矶街景》A3205000006 · 2018年6月4日摄于美国加利福尼亚
北京时间14:00。
截止到目前,这场始于去年的新冠肺炎疫情如下:全球累计已确诊529,920人,较昨天增加62,648人。其中:
美国确诊85,991人,较昨天新增18,000人;中国确诊82,079人,较昨天新增119人;意大利确诊80,589人,较昨天新增6,153人;西班牙确诊57,786人,较昨天新增8,578人;德国确诊43,938人,较昨天新增5,068人;法国确诊29,566人,较昨天新增4,333人;伊朗确诊29,406人,较昨天新增2389人;英国确诊11812人,较昨天新增2,129人。
全球已经累计死亡24,101人。
上海累计确诊468人,累计治愈334人,累计死亡5人。
一场全球性大灾难。
眼下,除中国和韩国两国的疫情目前看来似乎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之外,但其他各国仍处于爆发的上升期,看不到尽头。
由于最近这几天中国的输入性确诊病例增长很快,为避免疫情再度爆发,昨天晚间,中国外交部、移民管理局发布公告:除持中国护照的中国公民以及持有特定签证的外国人之外,所有其他人员从明天零时起将不得入境。
所有人都身处危险之中,没有例外。
《静默教堂》A4400000004 · 2019年5月28日摄于芬兰赫尔辛基
在芬兰首都赫尔辛基岗比区的纳林卡托广场上,有一座造型独特的橙色建筑,它就是静默教堂。
静默教堂的历史并不久远:2011年开建,2012年便告完工并投入使用。
走进教堂,纳林卡广场的喧嚣便被隔绝在了身后。参与教堂设计的建筑师米高 · 苏马宁解释其团队的设计理念:「建筑的愿景基于安宁的主题,我们不希望教堂受到外部世界的侵扰。」看来,苏马宁和他的团队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有人说静默教堂是一座最不像教堂的教堂。其实静默教堂的造型对每一个芬兰人都不会觉得陌生,因为它采用的是在芬兰司空见惯的芬兰浴木桶的造型。
我们在芬兰的时候,经常看见路边的绿地里放着水缸大小的类似木桶,有的外面还围着布帘。据说,这些木桶都是私人有偿提供给游客,用于体验荷兰浴。
《西贝柳斯像》A4400000003 · 2019年5月28日摄于芬兰赫尔辛基西贝柳斯公园
西贝柳斯公园是芬兰著名作曲家让 · 西贝柳斯的纪念公园,园内竖立着两座雕塑:一座是一架硕大的抽象管风琴,另一座就是西贝柳斯的头像。两座雕塑作品均出自芬兰著名女雕塑家艾拉 · 希尔图宁之手。
西贝柳斯去世后,为了纪念这位伟大的作曲家,芬兰政府公开征集纪念雕塑方案,最终希尔图宁的「管风琴」方案入选。只是当一座由600根钢管为主要元素组成的抽象管风琴雕塑完成后,人们并不满足,希望能再有一座西贝柳斯的人物雕像。于是在西贝柳斯逝世十周年之际,希尔图宁终于完成了西贝柳斯公园里的第二座雕塑:西贝柳斯头像。
这个头像一经完成便大获好评,它的小型复制品甚至作为国礼被送到联合国大厦永久展出。
《丹麦皇家卫队》A4200000008 · 2019年6月5日摄于丹麦哥本哈根王宫广场
1940年4月9日上午8:00,还没完全从梦中彻底醒来的丹麦人从广播里听到了一条有点像愚人节玩笑似的新闻:「丹麦已接受德国保护」。
但那天不是愚人节。
当天凌晨4:15分,纳粹德国入侵丹麦。当他们挺进到首都哥本哈根时,与皇家卫队的一支分遣队遭遇并发生了零星交火。不久之后,可能是老国王听到了头顶上德军轰炸机的轰鸣,立即召开内阁紧急会议。几分钟之后,丹麦国王和全体内阁成员全票通过了一项令他们至今仍颇为得意的决议:立即投降。
于是丹麦的这场「卫国战争」在持续了不到四个小时之后便宣告结束,创下了一项新的世界纪录。
2015年4月9日,丹麦驻华大使馆发了一条微博:
「75年前的今晨,丹麦人民醒来看到的家园已经在几个小时前被纳粹德国占领。凌晨4点,纳粹军队踏过丹麦南日德兰边境,几乎是同时,纳粹政府下了立即投降的最后通牒。由于丹麦的及时投降,整个二战中伤亡极少。」
随后又解释说:
「很多人问为什么『及时』投降?纳粹当时向丹麦下了限时最后通牒:如果不立即投降,就会轰炸包括哥本哈根内的区域。彼时丹麦常规军和重型武器都很少。虽然这并不是丹麦勇敢和值得骄傲的时刻,但政府在权衡现实后,为最大避免伤亡做出了这个违心的决定。」
但他们没有解释,之后他们为什么又「及时」地选择了助纣为虐,成为了纳粹德国的帮凶。
在同一场战争中,面对同样的敌人,同样作为弱小国家的波兰、挪威、卢森堡、荷兰、希腊等国作出了和丹麦完全相反的选择。尽管这些国家都遭受了重大损失和牺牲,但留住了国格、骨气和血性。
《新港》A4200000007 · 2019年6月5日摄于丹麦哥本哈根
1941年6月22日,德国入侵苏联。三天后,「丹麦自由军」成立,与纳粹党卫军一起发动一场「保护欧洲免受布尔什维克主义侵袭的新十字军东征」。
尽管表面上看,丹麦自由军是一支由丹麦「志愿者」组成的军事组织,但实际上,他们即使没有得到了丹麦政府和军方的暗中支持,但至少得到了默许。因为他们中的很多人来自丹麦军方,其中甚至包括曾参加过抵抗德国入侵的部分军官。
丹麦自由军在德国的支援下曾给苏联的反法西斯战争造成了一些损失。但仅仅过了两年,这支自恃颇高的「维京」军团就被苏联红军打得全军覆没,最终连部队番号也没能留下。而他们的三任指挥官也无一善终:前两任毙命于苏联红军的炮火,而第三任虽然幸运地躲过了战火,但战后因争风吃醋谋杀同僚,最后被丹麦军事法庭给枪毙了。
据统计,整个二战期间,身为同盟国,并且遭受到德国入侵的丹麦竟然向轴心国德国输出了多达一万三千多个兵源,这一数字是二战时期这个童话王国象征性地抵抗纳粹德国入侵的正规军的两倍还多。
历史拒绝童话。
《冰岛风光》A4300000003 · 2019年6月3日摄于冰岛
冰岛人信不信精灵?
法新社曾经报道:冰岛人类学家马格努斯 ‧ 斯卡费丁松几十年来收集了很多有关精灵「目击者」的证词。在研究了这些资料后,他相信精灵确实存在。
为了说服那些认为精灵只是一个神话的人们,斯卡费丁松举了两个事件:
第一个事件发生在1921年2月的一个早晨,一位熟悉精灵的渔夫「发现」精灵们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驾船出海,他敏锐地意识到其中的异常,于是劝说其他渔民先别出远海,以防不测。结果证明他的判断是对的:那天海上出现了大风暴,渔民们因此幸免于难。
第二个事件发生在七年后的1928年6月的某一天。和七年前一样,这天精灵们也没有出海。但那天天气晴好,丝毫没有变天的迹象。于是渔民们纷纷出海,结果却是空手而归,一无所获。
「精灵们知道一切。」斯卡费丁松解释说。
不知道是不是大多数,至少有相当一部分冰岛人相信精灵是存在的。只是在科学发达的今天,这些人在谈到这个话题时往往显得谨小慎微,以免遭到耻笑。
在冰岛,很多事例证明冰岛人对精灵抱着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态度。一个较为典型的例子是:上世纪70年代,冰岛着手建设一条从首都雷克雅未克到东北部的国道。但在修建过程中,这条国道屡屡改道,因为沿途经过一些被认为是精灵居住的巨石。据斯卡费丁松介绍,最后是通过由政府出面和精灵谈判,双方达成了一个妥协方案,即精灵们暂时离开家园一周以方便施工,而政府则答应修改规划,将道路偏离原设计15米,施工才得以继续进行。
《「无畏号」航空母舰》A3202000011 · 2018年5月26日摄于美国纽约
美国驻华大使馆官方微博这些天可谓热闹非凡。
起因是这样的:
在中国抗击新冠肺炎最艰难的时候,美国民间给予了中国很大的帮助。但以大统领特朗普为代表的美国政府不仅没有向中国提供任何支持,反而落井下石,做法很不厚道,也很不体面。于是大批被恶心到了的中国网民找到美国驻华大使馆官方微博表达愤怒和不满。有事说事的有之,据理力争的有之,讽刺调侃的有之,破口大骂的有之。最让人捧腹的是,感觉很多网民把美国驻华大使馆官方微博当成了出气筒:孩子犯倔了,两口子绊嘴了,菜买贵了,饼烙糊了,尿撤鞋子上了,但凡感觉不爽,就都跑去踹一脚、唾两口、骂几句,消消气。
这两天,特意加了「关注」,无聊了就跑去瞅一眼,蛮解闷的。是不是很无聊?
哈哈哈哈。
《立体视觉小试验》F0300000296 · 2020年3月16日摄于中国上海
昨天课间休息的时候,见闹闹在玩笔,就问他为什么不抓紧时间把作业做了。他说突然想起他小时候我跟他说过:如果只用一只眼睛的话,很难顺利地套上笔帽,想试试是不是真是这样。
小时候,这家伙老是喜欢拿着东西东奔西跑。我跟他说,这样很危险,万一磕着绊着,伤了眼睛麻烦就大了。他说他有两只眼睛,伤了一只,还有另一只。我说一只眼睛虽说还能看见东西,但很不方便,连套个笔帽都费事。没想到这句话他一直记到现在。
我们的两只眼睛是分开的,这样当我们在看东西的时候,两只眼睛看到的画面其实是不一样的:左眼除了能看见它的正面外,还能部分看见它的左面;右眼除了能看见它的正面外,还能部分看见它的右面。而我们的大脑会将左右两眼看到的两个不同画面和以往的经验进行对比,就能辨别出物体的距离,于是我们就有了立体感。
立体电影就是利用这一原理制作的:用两架中间隔着一定距离的摄影机同时拍摄。放映时,通过一定的技术手段,比如特殊的银幕以及特殊的眼镜,让我们的左眼只看得到左边摄影机拍摄到的画面,右眼只看得到右边摄影机拍摄到的画面,从而在我们的大脑里产生立体视觉效果。
所以,如果闭上一只眼睛,由于没有了距离感,我们很难顺利地将笔帽套在笔尖上。
《春天的味道》C0000000016 · 2020年3月15日摄于中国上海
《春》
朱自清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与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地响着。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儿却绿得发亮,小草儿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起伞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天上风筝渐渐多了,地上孩子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各做各的一份事去。「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工夫,有的是希望。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上前去。
《首尔街景》A2001000006 · 2017年4月3日摄于韩国首尔
前年底,韩国现任总统文再寅视察驻扎京畿道的陆军第五步兵师新兵集训队发表演讲时,他身后的屏幕上出现了「天下无敌」及「常胜五师团」几个汉字,引起了中国人的好奇,毕竟韩国废除汉字已经将近半个世纪。
受汉文化的影响,朝鲜半岛很早就开始使用汉字,但由于汉字比较复杂,不容易掌握,历史上,朝鲜半岛的文盲率一直居高不下。为解决这一问题,大约在1446年前后,朝鲜半岛出现了自己的文字,即「谚文」。谚文属于拼音文字,读写相对容易,但当时上流社会以掌握和使用阳春白雪的汉字为荣,而下里巴人的谚文只在普通民众间流传,因此普及率一直不高。
清朝末年中国的衰败,引发了周边国家的「去中国化」思潮。而朝鲜半岛由于受日本的殖民统治,更加激发了强烈的民族主义情绪,开始有步骤地脱离汉字,推行谚文。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朝鲜半岛分成了南北两个国家:北部的朝鲜和南部的韩国。1949年,朝鲜开始全面废除汉字;同一年,韩国颁布《谚文专属用途法》,规定韩国的公文必须使用谚文书写,逐步用谚文代替汉字。同时,韩国政府全面停止汉文教育。虽然在李承晚执政时代,韩国又在小学恢复过汉字教育,但1970年,朴正熙发表《汉字废止宣言》,正式结束小学的汉字教育。
韩国的去汉字化非常成功,到上世纪80年代,所有的大学更是直接没有了中文教育的科目,10年之后,韩国年轻人中掌握汉字的已寥寥无几。
但问题随之而来。
首先是遇到了和中国当初拼音化同样的问题。西文的拼音文字是伴随着语言一起发展起来的。为了避免歧义和误解,在造词时可以加前缀、后缀,可以增加音节,诸如此类;但中国或者日本或者韩国全面采用拼音化后,原来文字的表义功能不复存在,只留下表义功能,往往知其音而不知其所云。
其次,由于汉文化圈诸国的古籍、史料几乎全部由汉字编撰,一旦废除汉字后,这些古籍、史料变成了无人能解的「天书」,等于与本国的历史割裂。
因为这些原因,中国完全放弃了文字拼音化,日本保留了数千个汉字,而朝鲜半岛则完全谚文化,导致了相当大的困扰。不得已,朝鲜在1968年开始重新使用部分汉字,据说约三千字左右,而韩国始终处于混乱之中。
本世纪初,韩国的一些专家、学者便提出了重新学习汉字的提议。这一提议也受到了韩国民众的支持,再加上中国的复兴,影响力渐增,所以,在汉字被废除了40年之后,又重新回到了韩国民众的视野之中。现在韩国的小学课本已经规定必须同时用韩语和汉字作为标注。
《纽约》A3202000010 · 2018年5月26日摄于美国纽约
3月14日,美国「圆周率日」。这一天,美国及其他一些西方国家会举办一列活动来庆祝这一节日,比如吃各种馅的派。
圆周率是指圆的周长和其直径之比,一个数学常数,无限不循环。据说目前利用大型计算机已经将圆周率计算到小数点后五万亿位,可谓神龙见首不见尾。
计算更加精确的圆周率,自古至今一直是很多数学家和数学爱好者的孜孜以求,其中就包括了19世纪末美国印第安纳州的爱德华 · 古德温大夫。
通常对古希腊三大难题之一的「化圆为方」大法十几年的不懈研究,这位仁兄发明出了一套全新的数学理论,并计算出一个全新的圆周率:3.2。
这一重大理论发现让古德温欣喜若狂。他生怕别人窃取他的成果,于是通过参议员朋友提交了一项议案,要求州议会立法对他的新理论进行保护。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这项编号为246号、「愤怒地谴责了当时使用的『π』值『在实际应用中存在漏洞且具有误导性」,强调了3.2的正统地位」的《圆周率法案》竟然在印第安纳州众议院获得全票通过。
当地的最大报纸《印第安纳哨兵报》对此进行了大张旗鼓的报道:「这项法案不存在欺骗。古德温医生和本州教育厅长都相信这个数字是人们一直在寻找的答案。这一圆周率的发现者古德温医生是一位著名的数学家,他对这个数字具有绝对的知识产权,但如果众议院能够通过本法案,古德温大夫愿意免费提供这个圆周率给本州人民无偿使用。」
这项法案让不被待见已经很久了的印第安纳州的议员们感到倍有面子,甚至有人急不可耐地向路过办事的普度大学教授沃尔多展示该项法案的副本,并邀请沃尔多与伟大的数学家古德温会面。
身为数学家的沃尔多被弄得哭笑不得,耿直地拒绝了:「多谢各位的好意,不过我这辈子已经见够这些疯子。」
正是沃尔多的这句话,让印第安纳州的议员们从亢奋中冷静下来,重新审视了246号法案。最终,州参议院无限期地推迟了该项法案的审议,非常幸运地避免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尴尬。
《京都》A0204000025 · 2017年12月5日摄于日本京都
对于日本考古界而言,日本不存在旧石器时代是一个主流观点。但1981年10月3日,时年31岁的藤村新一郑重宣布:他和率领的团队在宫城县岩出山町「座散乱木遗址」考古现场发掘出了四万年前的石器共49件。这一消息立刻引起了轰动。日本文化厅文物主任调查官在随后就这一事件所作的调查报告中写道:「可以说日本是否存在石器时代早期,即旧石器时代的争论至此划上了句号。」「座散乱木址」也因此被日本政府定为国家级历史遗址。
随后,藤村新一和他的团队有如神助,屡有崭获,将日本人类史前移到了约70万年左右,他本人也被日本考古界封为「神之手」。
新千禧年伊始,满腹猜疑的日本《每日新闻》记者决定对「神之手」一探究竟。他们的方法可谓简单粗暴:跟踪偷拍藤村新一。结果发现,藤村新一比他们更加简单粗暴:亲自打造石器,亲自埋入考古现场,亲自发掘出土。
日本的土壤多呈酸性,动物尸骨很难在这样的土壤环境中长久保存。因此,日本考古的主要方法就是发掘到石器后,通过研判其所埋藏的地层来推断石器所属的年代。于是「神之手」藤村新一预先制作了很多石器,根据需要临时埋藏在不同年代的土层之中。
对于藤村新一的重大发现,日本考古学界欣喜若狂,数位权威级考古学家联名在日本《科学》杂志上发表文章,称「小石器摆出的『T』字形可能象征男性性器,而大石器摆出的『U』字形则可能象征女性性器。当年猿人摆出这样的图案,估计是为了祈祷上天保佑庄稼丰收」云云。更有著名的考古学家推测:通过对石器摆放图案的研判,「有一点可以肯定:上高森遗址的猿人使用复杂的语言,并且有时间观念。」
《每日新闻》跟踪偷拍的当天,藤村新一宣布又「出土」了一批石器。不幸的是,这一次,这位「神之手」被《每日新闻》抓了现行。一个震惊世界考古界的弥天大谎就此大白于天下。
《吉野里遗址》A0213000007 · 2012年11月18日摄于日本佐贺神琦
吉野里遗址是日本弥生时代一处非常重要的文化遗址。
弥生时代,大致为公元前三世纪至公元三世纪,持续约六百年。这一时期,日本出现水稻种植并开始定居。日本各地陆续发现弥生时代遗址多处,但吉野里遗址不仅规模大,而且时间跨度也大,几乎涵盖了整个弥生时代的各个时期。
据介绍,吉野里遗址「很象最早有关于日本记载的《魏志倭人传》中描述的『邪马台国』的样子」,因此被日本指定为「国家特别史迹」。
1992年10月27日,日本议会通过《关于设置为了保存及活用我国固有的优秀文化遗产的都市公园的决定》。吉野里公园就是在这一背景下所修建。整个公园规划总面积为117公顷,大致分为以下四个区域:以历史公园中心为主的拥有影像设备以及饮食设施的「入口区」;被认为是高身份人居住的南内城以及举行「国家」祭祀活动的北内城的「环壕部落区」;面积广达20公顷,可进行各种娱乐活动的「古代原野区」;以及公园北侧既能保存绿色自然,又能进行各种学习及生活体验的「古代森林区」。倘若全部建成之后,这里将成为一个弥生时代的主题公园。
由于是佐贺赏枫返回途中顺道去的吉野里遗址,参观时间很短,蛮遗憾的。依稀记得吉野里文化已经具有了城市雏形,并且出土了一些金属器,但是否已经出现了文字及「国家形态」不得而知。由此判断,日本文明应该以吉野里文化为始点或更迟,也就是公元前后。
《罗森便利店》A0213000006 · 2012年11月19日摄于日本佐贺嬉野
日本的便利店名符其实。首先是多。无论城市还是乡村,便利店抬头可见。尤其是在大城市中,每隔数百米就有一家,很好找;其次是营业时间长。大多数的便利店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从不打烊;再就是全。生熟食品、冷热饮料、报刊杂志、烟酒杂货、针头线脑,涉及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包罗万象、一应俱全。
还有,对路人开放的洗手间。
说到洗手间,最近,日本一家便利店的一个工作人员发了一条「推特」:「我们的便利店由于拒绝『借厕所』,每月水费因此少了3万日元左右,相当于每天多卖7000日币的商品。即便如此,客人也丝毫没有减少,看来不借厕所是对的。」由此引发出一场「路人该不该向便利店借洗手间」的大讨论。
日本「东京放送」电视台围绕这个话题开展了一次街头调查,向路人询问使用便利店洗手间后是否会买点东西。
路人甲:「我一定会买瓶饮料或者带包小零食,毕竟白借厕所会有罪恶感。」
路人乙:「白借厕所感觉不太好意思,所以一定会买些东西。比如两三百日元的口香糖之类的。」
路人丙:「会买大概一百日元左右的东西。」
路人丁:「最低限度也该买个一百日元的东西吧。」
在受访的一百名路人中,有六十四人表示会当场买些东西,人均消费在二百一十日元左右;其余三十六人则表示不会在店里消费。
东京放送就便利店洗手间管理成本一事咨询了资深便利店研究专家渡边。据渡边介绍:洗手间使用一次的成本约为三十日元,相当于三百日元销售额所产生的利润。
尽管目前日本大多数便利店仍然向路人免费开放,但便利店确实承担了相应的管理支出。所以,如果在日本旅游时借用便利店的洗手间,别忘了顺手买包烟哈。
《浅草寺》A0214000002 · 2013年11月17日摄于日本东京浅草
浅草寺,也称「雷门寺」或「浅草雷门观音寺」,其正式名称是「金龙山浅草寺」。称雷门寺,是因其寺门「风雷神门」,简称「雷门」;而称浅草雷门观音寺,是其主殿为观音殿。
浅草寺始建于公元628年,为东京最古老的佛寺。有关其建造背景,《东京旅游》官网有如下介绍:
相传有两个渔夫在现在的墨田川里捞到了一尊观音金像。两个渔夫几度将观音像重新放回河中,但最终都被这两个渔夫打捞到。渔夫不敢怠慢,于是建寺祭拜。
历史上,浅草寺屡毁屡建。现在的浅草寺是二战时遭战火损毁后所重建,并非原貌。
浅草一带,和上海的城隍庙类似,是透着江户古风的游乐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