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稻田》F0300000514 · 2022年11月12日摄于中国上海金山

 

正准备下高速,大的说想去一趟卫生间。很幸运,出了收费口,便见路边有一市场,门口竖着「公共厕所」的牌子,蓝底白字,很是醒目。拐进去,小憩片刻。更幸运的是,重新上路后,误打误撞地进了一条村道,拐弯抹角地走了几公里,眼前出现了大片的稻田,以及正在收割的「久保田」。

大的小的一同喜不自禁,大呼小叫道:「这就是稻田?这么漂亮?」

「不然呢,这时节,我们至于三天两头往郊外跑?」外婆在一旁幽幽地道。

「长这么大,还真不知道稻田会是这么漂亮。」

有点出乎意料。原以为孩子们见过深秋岚山的红叶,见过夏末富良野的花田,对朴实、本真到掉渣的稻田会不以为然。

看来,现实中的乡村、田园,比诗或散文中的更感染人。


《地肤》F0300000514 · 2022年11月12日摄于中国上海金山朱泾花开海上

 

晌午,孩子突发奇说想去看稻田。外婆说,索性跑一趟「花开海上」得了,路上多半能见到稻田。

花开海上是一处农业科技生态园,每年的十月中下旬至十一月中下旬,园内栽种的几十万株地肤进入最佳观赏期,应该是蛮漂亮的。

上个月,就想着抽空跟外婆跑一趟,凑个热闹。没想到闹闹的网课一上就是三周,完美错过。今天误打误撞的算是赶了个晚集,但地肤已露败相,风采不再。

嗯,留点小遗憾,来年再见。


《蓝天下》A0101040019 · 2022年11月8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悠方生活购物广场

 

今天,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发布了最新的防疫措施,似乎让人感觉到了某种松动的信号。但,新二十条的前提是坚持动态清零,并且官方的正式说法是「优化措施」,因此,言松动还为时过早,可以视作是严格防疫和保障民生之间一个新的平衡点。

在大部分国家都选择「躺平」的大背景下,我国依然坚持严格防疫,个人判断最主要的因素无外乎防止因疫情扩散而导致对医疗资源的挤兑,从而导致可能的社会动荡。

即使最坚定的「躺平派」,即使坚信靠自身免疫能完全过扛新冠的一众中的绝大多数,一但感染新冠,即使再轻微,也是不会自觉在家苦撑苦熬的,而是第一时间就会试图寻求医疗帮助。这是完全可以预见的。所以,这里的「坚定」和「坚信」,用「坚称」更确切些。

松动和放开是迟早的事,只是在等待一个窗口,一个时机。

赏秋

20221110


《仲秋》F0300000513 · 2022年11月10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共青国家森林公园

 

蟹肥菊黄,秋意渐浓。又是一年赏秋时。


《三林肉皮》B0000000374 · 2022年11月9日摄于中国上海浦东三林老街

 

三林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小小的三林镇,国家级、市级及区级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多达12项,包括:

浦东绕龙灯、三林刺绣技艺、三林瓷刻、圣堂庙会、三林老街民俗仪式、海派盆景技艺、三林本帮菜、三林标布纺织技艺、三林崩瓜栽培技艺、江南传统民居木作技艺、三林塘肉皮制作技艺、三林酱菜腌制技艺。


《秋色渐起》A0101040018 · 2022年11月8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悠方生活购物广场

 

囿于一隅,能不心浮气躁,泰然处之,也算是三年大疫的一点收获。

憧憬

20221107


《蓝色小巷》F0300000516 · 2019年4月7日摄于摩洛哥舍夫沙万

 

倘若疫情结束,很可能不会急着飞海外,多半是和外婆,两个人,一台车,去中原寻根,或是去潮汕、淮安解馋。

得换新车了。现在这台车已经很老了,比闹闹年龄都大。这两年受疫情影响,大多数时候就在市内跑跑,所以也就没急着换车,想把残值耗到最低,这样不光省折旧,就连保险每年也能省下不少银子。但要是出远门,这车应该不怎么让人省心,毕竟十几年的车龄搁在这儿。

新车,应该还会是本田,买得起,也用得起。最主要的,是鲜有故障,出门在外,踏实。只是不知道到时候会换新雅阁还是奥德赛。十一代新雅阁已经在海外上市,漂亮得让人动心;但奥德赛的舒适性和便利性也很是诱人。犹豫中。

听说我想换车,闹闹说出十万,他娘说出十万,外婆说出十万。

但愿来年,不再为疫情所困,能说走就走。

憧憬一下。

本真

20221106


《开心到飞》F0300000512 · 2022年11月6日摄于中国上海宝山罗泾花红村

 

约好了一起去取预订的新米,动身时听到小伊顿也去,赶紧折返,带上了相机。

这么大的孩子说好拍也好拍,说不好拍也不好拍,主要看他的情绪。情绪不好,没戏;但倘若情绪好,就好办了:做好准备,让他放飞。

这种岁数,脑子里还没有固定的「套路」来应对镜头,所以既不会表情僵硬,也不会手足无措。所见皆本真。


《安徒生铜像》A4200000009 · 2019年6月4日摄于丹麦哥本哈根

 

安徒生出生在欧登塞城一个贫困家庭,父亲是鞋匠,母亲是佣人,并且缺乏母爱。安徒生的母亲脾气暴躁,经常将怨气撒在安徒生身上。

安徒生11岁那年父亲去世,没有留给年幼的安徒生什么东西,除了一句告诫:无论一生中想做什么,都要坚持自己的信念。

父亲走后不久母亲就改嫁了。在安徒生的一生中很少想念自己的母亲。当他得知母亲离去的消息,他唯一的反应是意识到自己成了一个孤儿,仅此而已。

14岁那年,安徒生离开故乡欧登赛城,独自来到哥本哈根,梦想成为一名歌剧演员。他满怀着希望地跑遍了全城,希望在戏剧的舞台上获得一席之地,但始终一无所获。

安徒生没有放弃,终于遇到了人生中的贵人科林。科林很看好安徒生,认为他很有前途,将来会有所建树。科林不仅收留了安徒生,还让他接受教育,后来又将他送进了思拉格尔塞文法学校和赫尔辛欧学校免费就读,历时5年。

那年,安徒生已经17岁了,但校长梅斯林却把他与13岁的孩子安排在一起上课。当时安徒生希望能学绘画和诗歌,可梅斯林不允许他做这些,只是让他学习学校课程。这让安徒生感到很憋屈,却又无可奈何。

毕业后,安徒生开始了自己的创作,但最初他并不清楚自己的发展方向是小说、诗歌还是剧本,于是决定先开始旅行。安徒生游历了很多国家,也写了一些东西,但没有人愿意与他分享,这让他深感孤独。他跑到乡下,因为那里有人愿意与他交流,聆听他的故事。

38岁那年,安徒生结识了歌剧演员珍妮 · 林德。这个女孩子得跟安徒生一样,也出身于底层社会。安徒生经常去歌剧院听珍妮唱歌。他为珍妮鼓掌,为她写诗,把自己写的故事读给她听。他爱上了珍妮,但她并不爱他。后来珍妮去了柏林,安徒生又追到柏林,但结果是,珍妮告诉安徒生,他们最多只能成为兄弟而非恋人。

安徒生的一生充满了不幸与坎坷,他最终选择了童话创作,用童话来讲述自己的希望。比如他对珍妮的爱恋,最终成为了童话故事《夜莺》。


《福冈城》A0202000006 · 2010年12月1日摄于日本福冈

 

黑田官兵卫和黑田长政为日本战国时期的名将。这对父子因在关原之战中的卓著战功,被德川家康赐封。次年,黑田官兵卫和黑田长政开始在筑前地方的领地上修城,并以祖藉备前国邑久郡福冈命名为「福冈城」。

和大阪城一样,福冈城最初也建有天守阁。据说黑田长政担心抢了大阪城天守阁的风头惹德川幕府不快而自行拆除。

福冈城遗址所在地为舞鹤公园。这里春有樱花、秋有红叶,非常漂亮。「舞鹤公园」一名来自福冈城一个充满诗意的别名:「舞鹤城」。


《即景》A0213000011 · 2012年11月18日摄于日本佐贺

 

「旅途无『耻』」,一个比较特殊的日语词语,大意是说,出门在外,周边的人都不认识,因此可以随心所欲。其实中国也有一个词「慎独」,意思刚好相反,是说即使无人监督,也要谨言慎行、洁身自好。

日本人视不打扰别人,不给别人添麻烦为最高行为准则。但这究竟是出于自觉,还是迫于周遭的舆论压力?从「旅途无『耻』」来看,后者即使不说是主流,但至少也不在少数。

「旅途无『耻』」是一种现象,「慎独」是一种修养。因为存在「旅途无『耻』」这种现象,所以才需要「慎独」这种修养。

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富士》A0200000001 · 2013年12月6日摄于日本神奈川箱根

 

十几、二十年前就听说了《菊与刀》。菊在日本象征着皇室,而刀则象征着武士,于是想当然地认为《菊与刀》是一部有关日本宫斗的书。

其实不是。

《菊与刀》的作者,既非史学家,亦非文学家,而是美国的文化人类学家,名字叫鲁思 · 本尼迪克特。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大局已定,但美国迫切想知道两件事:日本会不会投降及日本投降后要不要保留天皇。本尼迪克特接受美国政府委托对此展开研究,并于1944年,即日本投降前一年得出明确结论:日本会投降;美国不能直接统治日本,因此需要保留并利用日本原有的行政机构参与战后日本的管理。前者成功预判了战争进程,后者则成功影响了美国的战略决策。

本尼迪克特认为:彬彬有礼又蛮横倨傲、顽固无比又极易革新、性格温又不服控制、忠诚宽厚又心存反叛、勇敢无畏又胆小怯懦,等等等等,如此之多的对立和矛盾共存一体,是日本民族异于其他民族的显著特征。因此,本尼迪克特在战后将自己的研究资料编撰成书时,她使用了《菊与刀》作为书名。

菊,象征的是美好;刀,象征的是暴力。菊与刀,象征的是集各种对立与矛盾于一身的日本民族。

《菊与刀》,读的不只是一个西方人眼里的日本,更重要的在于,在战略层面上,美国政府采用了人类文化学的理论和方法对异国文化及人性进行剖析和预判,并制定出相应的战略决策。

这,令人吃惊。


《白案》F0200000051 · 2022年10月30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悠方马记永

 

《麵条记丰》为谢冕先生《觅食记 · 麵食八记》中的一篇。

 

中国幅员广大,基于气候、地理和物产的差异,包含习惯南北判然有异,大抵南方重稻米,北方重麦类。我的家乡福建人不会做馒头,也不会包饺子。记得幼年时,馒头是山东人营销的,有专门蒸馒头的店,叫山东馍馍,店一般都小,往往供不应求。到北方久了,也发现北方邻居很少做米饭,他们宁可到集市去买现成的麵食,而懒于自己做米饭。这种南北差别是明显的。在诸种主食中,能被南北方「通吃」的主食很少,麵条似乎是个例外。麵条古称汤饼,西晋束晳有《饼赋》,说麵条「弱似春绵,白若秋练。气勃郁以扬布,香气散而远遍」。以往都认为麵条在汉末方才出现,但考古人员却在青海民和的喇家遗址发现了一碗距今四千年的麵条遗存。言者称:「四千年前的那碗麵条至今飘香。」

我到过中国的很多地方,到处都有麵条,而且都能造出自己的风味来。那时我无心,没有想到日后做饮食方面的文章,于是名目繁多且风味各异的麵条,吃了也就是一声赞叹,没有留下文字记载,渐渐地记忆模糊了。如今提笔,犹记在遵义夜摊上吃过的一碗麵条,口感和用料都非常特殊,留下的印象只记得麵条是褪色的,其余一切全忘了。其实,这类谈饮食的文字多半是记叙的,例如用料、形制、火候、汤汁,以及佐料、口感,等等,均应当时静观而默记于心,日后写起来就容易多了,抒情或发挥倒在其次。

尽管如此,大略的记忆还是有的。例如山西的麵食品种最多(据说多达二百余种),当年造访三晋大地,从太原一路南行,榆次、平遥、介休、洪洞、曲沃,直抵晋陕交界的风陵渡,都是黄河遥远的涛声与麵条的诱人香气一种相伴。山西麵条的原料以及造型、宽窄、粗细、名目繁多的各项浇头都让人眼花缭乱:剔尖、揪片、拨鱼、猫耳朵、饸饸、莜麵栲栲,当然,为首的应当是名满天下的刀削麵了。边走边吃,不禁惊叹山西的麵食文化与地面古迹遗存同样地堪称海内之最。

遗憾的是,因为行色匆匆,这些麵食多半只能在宾馆的餐厅吃,而餐厅的口味大家都有经验,多半是被一律化了,当然与民间,特别是街边小摊上的本色相差甚远。后来北大校园专门设立麵馆,各个窗口有数十种来自全国各地的麵条同时开放,这对我像是一种补偿。我在北大麵馆吃到兰州的牛肉拉麵、上海的阳春麵、宜宾的燃麵、四川的担担麵,等等。因为商家来自全国各地,都带来各自的「看家本领」,诸路诸侯各显神通,麵条的水准均是高的。进入北大麵馆,因为名目繁多,往往东张西望,无所适从。但我多半会在饱赏众家之后最后选定一碗刀削麵。

北大麵馆的这款刀削麵,一大海碗,至少三两,只需五元(小碗约有二两,为四元)。这碗麵条在外边没有二十元下不来,因为是在校园内,免税,而且有补贴。分量足、价格便宜倒在其次,主要是地道。午餐或晚餐,排队买刀削麵的队伍最长,但即使如此,学生们还是耐心地选择这个窗口。刀削麵的重点是在麵条的筋道上,厨师变戏法似的旋转着用快刀削麵团,麵片如雪花般纷纷飘落锅中,几番加水,翻滚数道而成。有劲,麵条从滚烫的汤锅里捞出,紧接着就是一勺带着红烧肉西勾芡的浓汤浇头,端上桌,碗底闪着诱人的红光。冬天,外边严寒,屋内,手捧麵碗,热气腾腾。

这是刀削麵,劲道,有嚼头,浇头滑润而霸气,代表着北方特有的坚韧和强悍。而南方的麵条则是另一番景象,其代表作应当是在苏州。苏州的麵条品种也是多多,浇头多达百余种,细麵有若龙须,其特点是细腻、精致、绵软而爽。其著者有朱鸿兴焖肉麵、陆长兴爆鱼麵、斜塘老街裕兴记三虾麵等。单说这三虾麵,是一种拌麵,虾仁、虾籽、虾黄为主浇头,上桌时,一碗干麵、一碗三虾浇头、一碗青菜、一碗蘑菇炒笋、一碗清汤。很贵,很高端,但却供不应求,要预约,每年只卖两个月。

在苏州吃麵,食客和店家都很精细,进门一声交代,那边就唱歌般地唱出了一长串:三两鳝丝麵,龙须细麵,清汤,重青,重浇,过桥!把食客的要求一一都清楚交待了。那店家,很快回应,汤是清澈见底的,麵条纹丝不乱,码成「鲫鱼背」,上面漂着绿叶青丝。据说枫镇同得兴的大肉麵非常出名,汤宽汤紧,重青免青,都能吃出一片清风明月,吃成与苏绣、碧螺春和苏州园林一样的风雅来。到苏州吃一碗地道的麵条,是一种温柔的体验。我多次访问苏州,但却没有在苏州名店就餐的机会。倒是在上海南京路的小弄堂里,有吃一碗苏州焖肉麵的经历。麵端上来,清汤见底,一块焖肉约占三分之一的麵碗,汤上撒着小葱花,色彩艳丽,特别是那块焖肉,色鲜红,酱香油亮而糯。麵碗周边陈列小盘的各色浇头,如花盛开。

麵条在中国可谓遍地开花,遍布南北西东:兰州牛肉拉麵、新疆拉条子、武汉热干麵、苏州奥灶麵、上海阳春麵、四川担担麵,还有福州的线麵,丝丝不断,下锅不糊,可汤可炒,可称极品。也许不应漏了京城,北京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打卤麵和炸酱麵两种。就是这老两样,在现今的京城也是难有正宗的货色。单说那打卤麵的卤,肉和鸡蛋,鸡蛋打成蛋花,金黄色浮在暗红发亮的卤汁上边,黄花、木耳,加上传统的鹿角菜,就成了。鹿角菜在北京打卤麵里,犹如芽菜在四川担担麵里一样,看似配角,却是万不可缺。普通麵食,但看有无这配角,由此可辨真伪。

我历年漫游各地,每到一地,总要问津当地的麵食。曾经在号称「美食之都」的成都,多日住在宾馆,天天面对刻板乏味的饭食,连一碗普通的担担麵都不见,直至离去,可谓怨恨至极。那年在重庆也是如此,宾馆吃食,千篇一律,于心不甘,决心「造反」。私下约了二三好友,找一家麵馆,一碗重庆小麵,三元钱,豪华一点,再加一碗「豌炸」,也不过数元。大喜,大呼,这才算到了重庆!


《杨浦滨江》A0101040017 · 2022年10月30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

 

杨浦滨江秦皇岛路至杨浦水厂这一段,原为上海船厂浦西分厂,现被改造成一片以中国近代造船工业为基础和脉络的公共滨江休闲岸线。

上海船厂浦西分厂很有些来头。从镶嵌在地面的一连串铭牌上能梳理出一个大致的脉络:「1862,英商尼柯逊和英国和记洋行包义德在上海浦东陆家嘴创办『祥生船厂』」、「1872,李鸿章设『轮船招商局』」、「1900,德国瑞记洋行在在杨树浦路516号开办『瑞镕船厂』」「1936,耶松船厂有限公司和瑞镕签约合并,成立『英联船厂股份有限公司』」、「1951,招商局轮船股份有限公司船舶修造厂改名为中央人民政府『交通部海运管理总局上海船舶修造厂』」「1954年,军管英联船厂与交通部海运管理总局上海船舶修造厂正式合并,组成『上海船舶修造厂』」。

船厂原有的两座船坞被保留了下来,目前正在改建中。其中一座很可能被用于长江口二号古沉船的陈列。


《小「架梁」》F0300000510 · 2022年10月30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东外滩

 

不知道是因为遗传还是因为网课,闹同学近视了。

眼镜配了有一年多,起初可能戴着不习惯或活动不方便,就上课的时候戴一下。但最近注意到,他除非戴墨镜,通常都戴着近视镜,估计是不怎么离得开眼镜了。

「架梁」,沪上俚语,指「眼镜」,也指「戴眼镜的人」。

放风

20221029


《放风》F0300000511 · 2022年10月29日摄于中国上海宝山罗泾花红村

 

因为突然波动的疫情,杨浦区的中小学生都重新开始在家上网课,一连两周,完全脱不开身。好容易熬到周末,加上天气不错,前一天两口子商量着说跑一趟花红村,一来散散心,二来看看能不能搞点新米。

每年的十月中下旬,上海的新稻开镰。去年在花红村搞了几百斤稻谷,轧了新米,做出来的饭特别的香。但今年三四月间过去时,获悉当地仅有的一台轧米机卖了。所以今年能不能搞到新米成了问题。

说好了周六上海九点出门,结果一个睡到十二点,一个睡到下午一点半,一点三刻才吃的早饭。出门时,都过了两点一刻,到花红村都快三点了,硬生生把一个朗晴的天拖到了浓云蔽日。

还算幸运,有十来分钟,阳光穿透云隙,照得稻田金灿灿的,煞是好看。


《小憩》B0000000373 · 2022年10月16日摄于中国上海浦东杨树浦咖啡厅

 

意式浓缩、美式、拿铁、卡布奇诺,抑或摩卡、焦糖玛奇朵,咖啡的风味五花八门,乍一看有点云里雾里,其实无非就是纯咖啡或加牛奶、奶泡、巧克力、焦糖浆制成。

所有上述风味的咖啡,其基材都是意式浓缩咖啡。

意式浓缩咖啡加水就成了美式咖啡;加牛奶就成了拿铁;加牛奶和奶泡就成了卡布奇诺;拿铁加巧克力酱及稀奶油就成了摩卡。而焦糖玛奇朵,就是在牛奶中加入意式浓缩咖啡,再淋上焦糖浆。

差不多就是这样。


《哥拉巴公园》A0206000013 · 2010年1月26日摄于日本长崎

 

以下是「史海撷英」今年2月27日发表在「腾讯网」上的一篇文章,介绍了日本兰学及其历史背景和意义。

 

历史上,荷兰和日本两国虽然自始至终没有形成同盟概念,只是为了各自的特殊需求而得以延续下去的长期联系。但这种联系直接促成了日本近代开国前的兰学。也算是为日本在明治维新阶段的迅速对外学习,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日本在17世纪将西班牙、葡萄牙和英国人,先后从日本市场驱逐出去,独占了西方世界在日本的贸易权。但这种贸易仅仅被限制在日本的长崎港。当地曾经是葡萄牙人的聚集地,甚至一度出现过类似澳门的租借地。但随着日本国策的改变与荷兰人一系列挑拨,这里最终成为了荷兰与清国船的唯一落脚点。

荷兰人的海外殖民地事业,在18世纪开始后就遭到了重创。他们在非洲、南美、印度的市场体系已经被无情地压制。尤其是死而不僵的葡萄牙人和来势汹汹的英国人还经常联手,针对荷兰人的船队和商人。这就迫使荷兰人将势力范围限制在东印度群岛及马六甲之间的地方。他们自身体量不足,兵力有限的问题也日益暴露。日本对于荷兰人的重要性就非常明显了。

由于日本拥有东亚乃至世界上数一数二的银矿,可以让荷兰人在远东就通过贸易补充到做生意所必需的硬通货。这些白银就是他们在亚洲的重要资本。同时,日本虽然在今天人看来是一个小国,其实内部的面积一点都不小。各种物产都比较丰富,能提供所有类似明清帝国才会有的商品,诸如茶叶、生丝、瓷器等等。荷兰人则通过贩售南洋的香料和西方手工业产品,获得资金并采购部分日本商品去转销东南亚。

作为商人特性十足的群体,荷兰人对于传教等活动没有兴趣。所以被日本默许,继续留下来进行硕果仅存的贸易。荷兰人在日本的地位,可比他们在孟加拉或广州要好不少。很多广州港的商品,会被财力更雄厚的英国买走。而在日本,没有强敌竞争的荷兰可以从容买卖。

对于日本来说,他们已经通过16世纪的自然开放阶段,了解到同外部世界保持联系的重要性。不仅仅是贸易和商业利益,也有统治者需要及时了解外部世界情况的需求。但另一方面,他们也不希望日本社会受到世界变化的冲击,影响原有的社会结构及自身地位。所以,在将比较麻烦的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驱逐后,留下了荷兰人。至于对英国人的驱逐,则是对荷兰人要求的一种妥协。

虽然日本在德川幕府时代,并不可能通过这种浅尝辄止的交流,获得多少开明进步的思维方式。但荷兰人的长期到来,还是为日本带来了早期的西学热潮。人们习惯将之称呼为兰学。

醉心于兰学研究的日本人主要是一些知识分子和开明士大夫。与大清国的同行们不一样,日本的知识界对于西学的认识比较深刻之余,态度也客观实际。他们翻译了大量荷兰人传入的医学书籍、科学原理,并尝试制作西方科学研究用的试验品。而类似的行为在清朝只有个别皇帝会有兴趣研究下。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日本人通过兰学早早地接触了很多近代西方的科技发明。比如非常重要的蒸汽船和热气球技术都在19世纪初就已经传到了日本。尽管当时的社会环境不允许日本士大夫们亲自动手,但他们已经至少在概念上了解到此类发明的存在。更有荷兰人专门跑去日本,向当地知识界展示了发展不久的热气球技术。

当然,由于日本的幕府从根本上不主张内外对接开放,所以兰学的影响力就一直被限定在特定人群里。但这些人的身份和社会地位,最终在明治维新前后成为了早期日本西化运动的智库。


《原大阪师团总部旧址》A0203000008 · 2010年12月4日摄于日本大阪

 

这是原第四师团,即大阪师团总部旧址,位于大阪城。我去的时候是大阪市立博物馆,听说博物馆现已迁新址,这里改作商用。

二战时期,日军共有17个常备师团,其中第四师团编组地为大阪,因而也称「大阪师团」。1945年日本投降,正在泰国曼谷驻扎的大阪师团听到消息后旋即宣布投降,登船回国。抵达日本后,驻日美军见到面色红润、装备齐整的大阪师团,忍不住夸赞,称其为一支「爱好和平」的部队,「表扬」其在战场上出工不出力。据当时统计,大阪师团在各师团中伤亡最少、装备保留最完整。

战场上,日军在道别时,要么「武运长久」,要么「九段板见」。九段板,即靖国神社所在地。而大阪师团最常用的道别语是「御身大切」,即保命要紧。大阪师团冲锋不见影,抢功第一名,在日军中素有「日军第一窝囊废师团」之称。

据说在长沙会战中,中国军队只要听说是和大阪师团作战便会愈发的斗志昂扬,以至于和大阪师团联合作战的「友军」抱怨说:「有大阪师团参战,本来能打赢的仗,因敌军士气大振,也会打输。」

有关大阪师团的具体「事迹」有真有假,但「日军第一窝囊废师团」这一称号是跑不了的。日本历史学家关幸辅专门为大阪师团著书,书名就叫《日军第一窝囊废师团》。在书中,关幸辅写道:

「如果日本的军队都像大阪师团这样,大概日中之间也就不会发生战争了吧?要是这样,也就不会有日本的战败了。」

《星田红叶》F0203000007 · 2010年12月5日摄于日本大阪交野星田园地

 

可能是因为京都和奈良这两大古都近在咫尺,大阪的红叶似乎被无视了。其实大阪有很多赏枫地,像箕面公园、胜尾寺、摄津峡公园、大仙公园等,据说这些地方的红叶都很美。

十好几年前,受朋友之邀,赶在红叶季收尾前去了一趟位于交野的星田园地。那里是国立自然公园。走在长280米、高50米的,有「星空中的秋千」之称的悬索步行桥上,满山满谷的红叶尽收眼底。目力所及,层林尽染、漫山斑斓,煞是好看。

1 50 51 52 1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