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拉巴公园》A0206000013 · 2010年1月26日摄于日本长崎
以下是「史海撷英」今年2月27日发表在「腾讯网」上的一篇文章,介绍了日本兰学及其历史背景和意义。
历史上,荷兰和日本两国虽然自始至终没有形成同盟概念,只是为了各自的特殊需求而得以延续下去的长期联系。但这种联系直接促成了日本近代开国前的兰学。也算是为日本在明治维新阶段的迅速对外学习,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日本在17世纪将西班牙、葡萄牙和英国人,先后从日本市场驱逐出去,独占了西方世界在日本的贸易权。但这种贸易仅仅被限制在日本的长崎港。当地曾经是葡萄牙人的聚集地,甚至一度出现过类似澳门的租借地。但随着日本国策的改变与荷兰人一系列挑拨,这里最终成为了荷兰与清国船的唯一落脚点。
荷兰人的海外殖民地事业,在18世纪开始后就遭到了重创。他们在非洲、南美、印度的市场体系已经被无情地压制。尤其是死而不僵的葡萄牙人和来势汹汹的英国人还经常联手,针对荷兰人的船队和商人。这就迫使荷兰人将势力范围限制在东印度群岛及马六甲之间的地方。他们自身体量不足,兵力有限的问题也日益暴露。日本对于荷兰人的重要性就非常明显了。
由于日本拥有东亚乃至世界上数一数二的银矿,可以让荷兰人在远东就通过贸易补充到做生意所必需的硬通货。这些白银就是他们在亚洲的重要资本。同时,日本虽然在今天人看来是一个小国,其实内部的面积一点都不小。各种物产都比较丰富,能提供所有类似明清帝国才会有的商品,诸如茶叶、生丝、瓷器等等。荷兰人则通过贩售南洋的香料和西方手工业产品,获得资金并采购部分日本商品去转销东南亚。
作为商人特性十足的群体,荷兰人对于传教等活动没有兴趣。所以被日本默许,继续留下来进行硕果仅存的贸易。荷兰人在日本的地位,可比他们在孟加拉或广州要好不少。很多广州港的商品,会被财力更雄厚的英国买走。而在日本,没有强敌竞争的荷兰可以从容买卖。
对于日本来说,他们已经通过16世纪的自然开放阶段,了解到同外部世界保持联系的重要性。不仅仅是贸易和商业利益,也有统治者需要及时了解外部世界情况的需求。但另一方面,他们也不希望日本社会受到世界变化的冲击,影响原有的社会结构及自身地位。所以,在将比较麻烦的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驱逐后,留下了荷兰人。至于对英国人的驱逐,则是对荷兰人要求的一种妥协。
虽然日本在德川幕府时代,并不可能通过这种浅尝辄止的交流,获得多少开明进步的思维方式。但荷兰人的长期到来,还是为日本带来了早期的西学热潮。人们习惯将之称呼为兰学。
醉心于兰学研究的日本人主要是一些知识分子和开明士大夫。与大清国的同行们不一样,日本的知识界对于西学的认识比较深刻之余,态度也客观实际。他们翻译了大量荷兰人传入的医学书籍、科学原理,并尝试制作西方科学研究用的试验品。而类似的行为在清朝只有个别皇帝会有兴趣研究下。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日本人通过兰学早早地接触了很多近代西方的科技发明。比如非常重要的蒸汽船和热气球技术都在19世纪初就已经传到了日本。尽管当时的社会环境不允许日本士大夫们亲自动手,但他们已经至少在概念上了解到此类发明的存在。更有荷兰人专门跑去日本,向当地知识界展示了发展不久的热气球技术。
当然,由于日本的幕府从根本上不主张内外对接开放,所以兰学的影响力就一直被限定在特定人群里。但这些人的身份和社会地位,最终在明治维新前后成为了早期日本西化运动的智库。
《原大阪师团总部旧址》A0203000008 · 2010年12月4日摄于日本大阪
这是原第四师团,即大阪师团总部旧址,位于大阪城。我去的时候是大阪市立博物馆,听说博物馆现已迁新址,这里改作商用。
二战时期,日军共有17个常备师团,其中第四师团编组地为大阪,因而也称「大阪师团」。1945年日本投降,正在泰国曼谷驻扎的大阪师团听到消息后旋即宣布投降,登船回国。抵达日本后,驻日美军见到面色红润、装备齐整的大阪师团,忍不住夸赞,称其为一支「爱好和平」的部队,「表扬」其在战场上出工不出力。据当时统计,大阪师团在各师团中伤亡最少、装备保留最完整。
战场上,日军在道别时,要么「武运长久」,要么「九段板见」。九段板,即靖国神社所在地。而大阪师团最常用的道别语是「御身大切」,即保命要紧。大阪师团冲锋不见影,抢功第一名,在日军中素有「日军第一窝囊废师团」之称。
据说在长沙会战中,中国军队只要听说是和大阪师团作战便会愈发的斗志昂扬,以至于和大阪师团联合作战的「友军」抱怨说:「有大阪师团参战,本来能打赢的仗,因敌军士气大振,也会打输。」
有关大阪师团的具体「事迹」有真有假,但「日军第一窝囊废师团」这一称号是跑不了的。日本历史学家关幸辅专门为大阪师团著书,书名就叫《日军第一窝囊废师团》。在书中,关幸辅写道:
「如果日本的军队都像大阪师团这样,大概日中之间也就不会发生战争了吧?要是这样,也就不会有日本的战败了。」
《星田红叶》F0203000007 · 2010年12月5日摄于日本大阪交野星田园地
可能是因为京都和奈良这两大古都近在咫尺,大阪的红叶似乎被无视了。其实大阪有很多赏枫地,像箕面公园、胜尾寺、摄津峡公园、大仙公园等,据说这些地方的红叶都很美。
十好几年前,受朋友之邀,赶在红叶季收尾前去了一趟位于交野的星田园地。那里是国立自然公园。走在长280米、高50米的,有「星空中的秋千」之称的悬索步行桥上,满山满谷的红叶尽收眼底。目力所及,层林尽染、漫山斑斓,煞是好看。
《晚餐》A0101130003 · 2022年10月16日摄于中国上海宝山兴业坊釜山炉火
偶读贾平凹的《辞宴书》,情不自禁地会意一笑,为他的随性,他的透彻,他的洒脱和他的率真,也为由此而引发的共鸣。
人能活到这个份上,我觉得,已经很成功了。
《辞宴书》
贾平凹
老兄:
今晚粤菜馆的饭局我就不去了。
在座的有那么多领导和大款,我虽也是局级,但文联主席是穷官、闲官,别人不装在眼里,我也不把我瞧得上,哪里敢称作同僚?他们知道我而没见过我,我没有见过人家也不知道人家具体职务。
若去了,他们西装革履我一身休闲,他们坐小车我骑自行车,他们提手机我背个挎包。于我觉得寒酸,于人家又觉得我不合群,这饭就吃得不自在了。
要吃饭和熟人吃得香,爱吃的多吃,不爱吃的少吃,可以打嗝儿,可以放屁,可以说趣话骂娘,和生人能这样吗?和领导能这样吗?知道的能原谅我是懒散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人家不恭,为吃一顿饭惹出许多事情来,这就犯不着了。
酒席上谁是上座,谁是次座,那是不能乱了秩序的,且常常上座的领导到得最迟,菜端上来得他到来方能开席。我是半年未吃海鲜之类,见那龙虾海蟹就急不可耐,若不自觉筷先伸了过去如何是好?即便开席,你知道我向来吃速快,吃相难看,只顾闷头吃下去。若顺我意,让满座难堪,也丢了文人的斯文;若强制自己,为吃一顿饭强制自己,这又是为什么来着?
席间敬酒,先敬谁,顺序不能乱,谁也不得漏,我又怎么记得住?而且又要说敬酒词,我生来口讷,说得得体我不会,说得不得体又落个傲慢。敬领导要起立,一人敬全席起立,我腿有疾,几十次起来坐下又起来,我难以支持。
我又不善笑,你知道,从来照相都不笑的。在席上当然要笑,那笑就易于皮笑肉不笑,就要冷落席上的气氛。
更为难的是我自患病后已戒了酒。若领导让我喝,我不喝拂他的兴,喝了又得伤我身子。即使是你事先在我杯中盛白水,一旦发现,那就全没了意思。
官场的事我不懂,写文章又常惹领导不满,席间人家若指导起文学上的事,我该不该掏了笔来记录?该不该和他辩论?说是不是,说不是也不是。我这般年纪了,在外随便惯了,在家也充大惯了,让我一副奴相去逢迎,百般殷勤做媚态,一时半会儿难以学会。
而你设一局饭,花销几千,忙活数日,图的是皆大欢喜,若让我去尴尬了人家,这饭局就白设了,我怎么对得住朋友?而让我难堪,这你于心不忍,所以,还是放我过去,免了吧。
几时我来做东,回报你的心意,咱坐小饭馆,一壶酒,两个人,三碗饭,四盘菜,五六十分钟吃一顿!
如果领导知道了要请我而我未去,你就说我突然病了,病得很重。这虽然对我不吉利,但我宁愿重病,也免得我去坏了你的饭局而让我长久心中愧疚啊。
《大阪城天守阁》A0203000005 · 2010年12月4日摄于日本大阪大阪城公园
据说在大阪发迹前,「大阪」曾叫「小坂」或「尾坂」。「坂」跟「长坂坡」的「坂」是一个意思,指缓坡。「小坂」是一小段缓坡,「尾坂」是缓坡末尾那一截。
现日本中央区名刹石山本愿寺有一处防御工事「石山御坊」,为僧人莲如上人所建,其址就在小坂。有一种说法,就是莲如上人觉得「小坂」不够气派,便在书信中将石山御坊称作「大坂御坊」。后丰臣秀吉在大坂御坊上建城,沿用了这一地名,取名大坂城。
但「坂」可拆成「土」、「反」或「士」、「反」,前者有「重新入土」之意,后者有「士族谋反」之嫌,都颇不吉利。为避晦气,便用同义字「阪」来代「坂」,「大坂」也就成了「大阪」。
1868年,大阪府成立,「大阪」一名正式确立。
《烤鸭》B0000000372 · 2022年9月20日摄于中国上海虹口四季民福北外滩店
食有五味。五味,过去是指酸、甜、苦、辛、咸,现在更正为酸、甜、苦、鲜、咸。鲜取代辛,一是因为鲜是五味中最柔和、最不容易分辩的味觉,直到近年才被世界所公认;而辛,即辣,研究发现,并不属于味觉,只是一种烧灼感。
如果不加节制,口味会越吃越重。这是因为食物越重口,其对味觉细胞的刺激就越大,日积月累,会导致味觉的麻痹和迟钝。而如前所述,鲜是最不易分辨的味觉,全球有数以亿万计的人不知鲜为何味。所以,重口味,先不说对健康的伤害,单从不辨鲜美而言,就很可惜。
很多人到了南方,觉得南方的食物清淡,吃不惯,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已经养成了重口味的饮食习惯,完全体验不到很多「清淡」之下所蕴含的鲜的美妙。
品尝过不蘸醋的大闸蟹、小笼包,不卷酱和大葱的烤鸭,或者没有黑椒酱的牛排没?真的很美妙。
所幸的是,味觉是通过口腔里的味蕾来感知的,而味蕾细胞和其他细胞一样会新陈代谢,周期大致为两周左右。克制两周,等味蕾细胞更新一次,味觉会重新变得敏感和细腻。
为了鲜美,这个很值得试试。
《弹词》F0200000050 · 2022年10月3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南京大牌档
小时候的弄堂五方杂处,不光能听到各种方言,也能接触到不少地方戏曲:京剧、昆曲、甬剧、宁波摊簧、越剧、绍兴大板、淮剧、山东快书、黄梅戏,当然,还有苏州评弹。
苏州评弹,评即评书,弹即弹词。前者也有称「大书」,重说;后者也有称「小书」,重唱。大书正式开演前,经常会先来段小书助兴。因此,小书或弹词也常称弹词开篇。
剧院、书场、酒肆、茶楼,无论在哪,评弹永远都能保持独有的委婉和优雅,非常难得。
小孩通常对地方戏没有兴趣,但评弹似乎是个例外。每当「当当令个当、令个令个当」的三弦响起,孩子们便会一脸坏笑地齐声和唱:「香莴笋,竹笋、毛笋,倷妈猢狲。」随后一哄而散。
《邻家俏丫头》F0300000508 · 2022年10月17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新江湾城
照片约了有些日子了,只是要么瞎忙,要么天气不理想,一直未能履约。上周初,查看了一下天气预报,说周日晴天,便约了,想把这事了一下。
周三,陪外孙去南京西路的儿童医院看牙。一回到家,就接到儿童医院所在的静安区防控办短信,说可能涉及密接。
这阵子,像这样的短信三天两头收到,习以为常。按规定向居委会汇报后,也就没再当回事。但次日,也就是上周四下午,就接到了静安区防控办打来的流调电话,说儿科医院出现新冠阳性患者,而我很可能因此涉及次密接,要求做好自我健康观测,并及时完成48小时内两次核酸检测。
第一时间将此事向居委会报告后,周四当天做了一次核酸检测,随后的两天,即周五和周六又各做了一次,结果全部为阴性。为了避免将孩子置于风险之中,将原定周日拍照的事临时取消。
周一下午,天气非常不错,而我刚好有一个小时左右的空闲。更巧的事,丫头因感冒发烧,那天没去幼儿园,休息在家,于是带去悠方背面的广场拍了一组。那里人少,相对僻静,孩子更安全些。
三个小时之后,正在整理照片,街道卫生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通知我涉及次密接,需居家隔离七天,从通知之日起算。
我有点懵:那天,离我涉嫌次密接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天。真要染病,怎么对得起孩子。
《小王八蛋》F0300000507 · 2022年10月17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新江湾城
周日。玩了整整一天,晚饭后回家的路上,妈妈说:「回家后做一页语文卷子。」这小子一下子不乐意了:「晚上没时间玩了。」
我听不下去了,说:「都玩了一整天了,晚上做点作业又不过分。再说了,就一页卷子,用不了多少时间。」
「要一个半小时。」
「如果是考试,也就一节课时间。一页卷子做一个半小时,亏你说得出口。」
「那就一个小时。」
「这样吧。明天你开始上网课了。如果想让外公来陪你,那今天就半个小时把妈妈布置的作业做完。」
回到家,仅仅过了半小时,就收到了这小子的语音私信,八个字:「老子八分钟做完了!」
妈的,小王八蛋!
《德国咸猪手》B0000000370 · 2022年10月13日摄于中国上海浦东海森堡
咸猪手,在被作为色狼、痴汉的代名词之前,通常是指德国烤猪肘,或者更具体些,德国巴代利亚烤猪肘。
咸猪手的出名,估计跟德国巴伐利亚州首府慕尼黑比尔格布罗伊凯勒尔啤酒馆有很大关系。99年前,希特勒率领党卫军的前身冲锋队在这家啤酒馆发动政变。现在啤酒馆还在,而且还是著名的观光景点。找个位置坐下来,啃啃咸猪手,喝喝啤酒,算是经典的打卡方式。
感觉有德国人的地方就会有咸猪手。早年我们公司跟德国合资在外滩开了一家鲜酿啤酒屋。在那里,一多半的客人用来佐酒的,会是咸猪手。
疫情前去多伦多度假,期间当地朋友特意开车带我们去了一趟一个德国人聚居的小镇。午餐就是啤酒加咸猪手。
《苏河湾万象天地》A0101010006 · 2022年10月12日摄于中国上海静安
一早收到静安防控办短信:儿童医院北京西路院区涉阳。而根据大数据显示,我近期去过该院,因此需要在48小时内做两次核酸检测。傍晚,在去往核酸采样点的途中又收到静安防控人员的流行病学调查电话,确认了此事。
最近,经常会收到类似的提醒短信,有时甚至仅仅只是驾车途经中高风险小区。我的态度是,根据现行防疫政策,收到提示性短信,第一时间向居住地居委会报告;有具体要求的,比如及时核酸检测,严格按照要求执行。在结果出来之前,主动避免前往人流密集场所。除此之外,在做好个人防护的前提下,该干嘛干嘛,将新冠疫情对生活的影响降低到最小程度。
疫情在持续,生活在继续。如何平衡?不违反《传染病防治法》和现行的防疫政策,这是基本底线。
《妙音樱花米酒》B0000000369 · 2022年10月1日摄于中国上海黄浦琵琶蛮
「私酿」听上去很美好,但由此导致的中毒乃至致死事件却经常见诸媒体。
抛开无良商家直接用富含甲醇的工业酒精勾兑这种谋财害命不说,即使是自家用鲜果或纯粮酿酒,也很容易出问题。
首先是霉菌。去年还是前年,就发生过饮用自家酿造的葡萄酒发生中毒致死事件。事后的调查显示,酒中含有大量的霉菌。应该是酿酒时没有充分消毒,导致酿制过程中霉菌大量滋生所致。
如果说这个是可以避免的话,那么,如何控制和去除酿酒过程中必然产生的甲醇,就需要非常丰富的经验和极其严格的工艺。
甲醇对人体的毒害非常严重,误食数克便能造成严重中毒。此外,甲醇氧化后所生成的甲酸,其毒性更是数倍于甲醇。
在酿酒过程中,酿酒原料的植物细胞壁及细胞间质的果胶中所含有甲醇酯在曲霉的作用下会释放出甲氧基,从而形成甲醇。酿酒必然会产生甲醇。无论是传统法酿酒还是工业化酿酒,都有一整套非常严格的去除或降低甲醇浓度的工艺。如果出于心血来潮,凭道听途说的「秘笈」私酿,一旦忽略了某些重要环节,出事也就在所难免。
所以,不建议私自酿酒,也不建议饮用来路不明的私酿。
《枫糖》B0000000368 · 2019年7月10日摄于加拿大魁北克枫糖庄园
很少给闹闹买糖吃。但那回在加拿大魁北克的枫糖庄园,外婆破例给闹闹买了一大捧棒棒糖。因为这里用来制作棒棒糖的,是加拿大的特产:枫糖。
北美有一种大乔木,叫糖槭或糖枫。这种树的树干中含有大量的淀粉。每当天气寒冷的时候,这些淀粉会转化成类似蔗糖的物质。之后随着天气回暖,这些蔗糖会再次转化成树液。北美印第安人最早发现了这一秘密。在每年冰雪开始消融的早春时节,用类似割胶或采漆的方法,在树干上钻孔,采集树液,并熬制成枫糖浆。这些枫糖浆是当地印第安人冬季非常重要的热量来源。
枫糖的甜度略逊于蜂蜜或蔗糖,但其含有大量的矿物质和有机酸,是一种很好的营养补充剂。
目前,全球的枫糖都产自北美,少部分来自北国的东北部,大部分来自加拿大东南部,其中最主要的产区是加拿大的魁北克。魁北克一地的枫糖产量占到了全球产量的近八成。
《咸豆腐浆》B0000000367 · 2022年10月3日摄于中国上海宝山弄堂咪道
上海人管豆浆叫豆腐浆,原味的叫淡豆腐浆,加了糖的叫甜豆腐浆,还有一种咸味的叫咸豆腐浆,分别简称淡浆、甜浆和咸浆。
有人说咸豆腐浆于上海人,相当于胡辣汤于河南人或豆汁于北京人,即当地人视若甘饴,而外地人见了摇头。也确实,豆浆加入各种咸味调料后,其所含的蛋白质胶体与食盐离子发生盐析反应,结成絮状。可能是这个原因让很多人不怎么接受。
我蛮喜欢咸豆腐浆的,贪其鲜咸。
典型的上海咸豆腐浆,是在热豆腐浆中加入酱油、味精、葱花、虾皮、榨菜末、油条段,经常的,还会再滴几滴辣油调味、调色。趁热,配上两根刚出锅的油条,便是一顿可口的早餐。如果自己家里做,可以用发好的开洋粒代替虾皮。
说白了,咸豆腐浆其实就是更稀些的豆腐花,或叫豆腐脑。
顺便说一下,上海人的豆腐花通常是咸的,鲜有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