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F0300000048 · 2017年6月24日摄于毛里求斯艾美酒店

 

这次的毛里求斯之行,主要是度假,所以在行程安排上,基本上都是玩一天歇一天。毛里求斯可看的跟可玩的地方很多,但这里的酒店都很美,如果每天都跑景点,就有点太可惜了。

为了能让闹闹在毛里求斯玩得尽兴,出门时,我们把能带的都带上了:泳装、图书、七巧板、扑克牌、沙铲、玩具汽车,甚至连整套的轮滑装备一件不落地全都带上了,算上换洗衣裤和吃的,塞满了两大旅行箱。

闹闹本来对游泳充满了期待。但遗憾的是,毛里求斯正值冬季,很凉爽,体感非常舒适,但水温稍微有点低。闹闹在泳池边挣扎了几回,最后都因水太凉而无功而返。这样的凉爽天气不适合游泳,但很适合轮滑。幸亏带上了轮滑,很大程度弥补了闹闹游不成泳的遗憾。


《美翻了》F0300000047 · 2017年6月23日摄于毛里求斯

 

第二天,为了出海追海豚,我们起了个大早。据说毛里求斯的海豚只是在每天特定的时间出现在特定的海域,过了时间,海豚就会去远海觅食,不容易追到。

艾美酒店的服务细致入微,早餐凌晨四点便开始供应。为了适应闹闹的「慢生活」,我给每次用餐的时间都预留了不少于一个小时,这样可以让闹闹有足够的时间从容进餐。

六点,我们准时出发去快艇码头。

追海豚,是这次毛里求斯最重要的内容,闹闹非常期待。还是在规划行程的时候,我在网上看了很多这方面的资料。除了赶早,还有就是船的选择也很重要。追海豚,一种是乘坐双体船,平稳,但航速相对较慢;另一种就是快艇,快,而且灵活,更容易追到海豚,但缺点是高速航行时颠簸得非常厉害。我既担心闹闹害怕,同时也担心他可能晕船。但结果证明这些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快船在海面上风驰电掣,同行的成年人,有的也紧张得抓紧船舷不敢松手,但闹闹不仅没有丝毫的恐慌,而且很享受,一路上亢奋得手舞足蹈、忘乎所以。

快艇刚抵达海豚经常出没的海域,便见到一大群海豚在海面上嬉戏,有的甚至还高高地跃出海面,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再重重地落入海中。

看到闹闹兴奋的神情,我的心算是踏实了。因为这是这次行程中最不确定的一件事,谁都没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能追到海豚。


《海边》F0300000046 · 2017年6月22日摄于毛里求斯艾美酒店

 

毛里求斯对中国公民实行免签,入境时只需递交三份文件:护照、《入境卡》以及《健康卡》,手续非常简便,也很顺利。

《入境卡》和《健康卡》都使用英语,但即使不熟悉英语也问题不大,可事先在网上找到相关的文件样本,填写后带在身边,入境时再依样画葫芦填写即可。

当地的白沙旅游公司提供毛里求斯所有酒店的接送机服务,可事先在国内预订。白沙旅游公司在毛里求斯机场到达大厅11号柜台设有接待点,工作人员使用中文。出示预订时提供的护照后,工作人员会赠送一张毛里求斯当地电话卡,内含85卢比话费以250M流量。这张SIM卡相当重要,不光本地通话非常方便,而且白沙旅游公司在提供送机服务前的48小时之内将向这个号码发送确认短信。

我们搭乘的航班凌晨抵达毛里求斯机场,所以一大早便到了酒店,而酒店正常情况下要下午三点才能入住。最先曾计划这一天将行李寄在酒店后直接去路易港游玩,但一是担心长途飞行之后人很疲惫,玩不尽兴;另外也担心航班万一延误,时间衔接上可能会有问题,最后还是决定待在酒店里熟悉一下环境。

好在这次入住的艾美酒店数里长的沙滩非常漂亮,闹闹都还没玩够,前台便通知说可以入住了。


《皮卡顶上》F0300000045 · 2017年6月22日摄于毛里求斯艾美酒店

 

顺利抵达毛里求斯。

路上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首先是行李。之前确切地获知毛里求斯航空经济舱托运行李每人一件,限30公斤,但在机场柜台办票的时候被告知单件行李限重23公斤。所幸两只托运箱子都不到23公斤,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

其次是烟草。事先也没注意,候机的时候在免税店买了四条烟。入关的时候被拦住了,说一人只能带一条香烟入境。和毛里求斯海关工作人员讨论了半天,说香烟留在他那儿,等我回国时再取。他可能也是嫌麻烦,最终竟然直接放行了。

不过,闹闹这边出乎意料的顺利。

带闹闹来毛里求斯是很有些犹豫的。之前闹闹最长的航程是飞东南亚,五个多小时。这次预计要飞行十几个小时,不知道闹闹能不能习惯。

临出门,外婆、外公把整个行程可能会碰到的麻烦都理了一遍,尽可能把事情做细致了。吃、喝、拉、撒、睡、医、玩,每一个环节几乎都考虑到了,甚至还带了自热饭和生米,怕他吃不惯当地的东西。

幸运的是,一切比预计的要好很多。航班实际飞行十个半小时,闹闹一上飞机就睡,等一觉醒来,离飞机降落只剩下了两个小时。吃了顿早餐,跟外婆打了会扑克,飞机就落地了。


《玫瑰之城佩特拉》A1401000009 · 2016年5月15日摄于约旦安曼

 

卡兹尼宫殿的右侧是一条大道,穿过这条大道是一片四周群山环抱的开阔谷地。佩特拉最鼎盛时期的数万居民就生活在这里。尽管当年大多数的建筑已经倒塌或损毁,但通过留存的残垣断壁依然能感觉得出这座城市曾经的恢宏。

佩特拉的建造者纳巴泰人在现代人的眼中,始终是一个迷一样的民族。他们好像在一夜之间控制了阿拉伯半岛到地中海间的重要商路,一夜之间建立起了佩特拉。鼎盛时期,纳巴泰王国的疆域从大马士革一直延伸到红海地区,却始终将都城定在群山环绕、易守难攻的佩特拉。然后,似乎一夜之间他们又消失在历史的迷雾中。在这一点上,纳巴泰文明很像印加文明,来也突然去也突然。纳巴泰人败于罗马人后,一下子无影无踪,只给世人留下一座空城。

1985年,佩特拉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卡兹尼宫殿》A1401000008 · 2016年5月15日摄于约旦安曼佩特拉

 

穿过锡克,豁然开朗。一座由山体崖壁直接雕凿而成的具有典型古希腊建筑风格的宫殿呈现在人们的眼前。这就是卡兹尼宫殿。

卡兹尼的建造日期大约在公元初,宽约30米,高40米,仅入口门廊的高度就达8米,非常壮观。整个殿门分两层,下层有两根罗马式的石柱,高10余米,门檐和横梁都雕有精细的图案。殿门上的3个石龛中,分别雕有天使、圣母以及带有翅膀的战士的石像。宫殿中有正殿和侧殿,石壁上还留有原始壁画。

进入其中后有一巨室,石阶尽头是一壁龛,其中或许存放过一位神的塑像。前面的空地是专门容纳前来朝拜的巨大人群的。卡兹尼被外界盛传为「宝库」,是历代佩特拉国王藏宝的地方。正是这样一个传说引来了罗马帝国的觊觎。

佩特拉正面顶部中间的石龛遭到众多劫掠者一次又一次的枪击,试图获取其中传说中某位法老的财宝。时至今日,累累弹痕仍清晰可见。


《锡克峡谷》A1401000007 · 2016年5月15日摄于约旦安曼佩特拉

 

佩特拉的地理位置非常特殊,这是在它被废弃,湮灭在历史长河之中很久没被外界发现的主要原因。

要进入佩特拉,必须穿过称为「锡克」的峡谷。锡克长约1.5公里,最宽处为7米,最窄处仅能容一辆马车通过,两边是刀削斧砍般光滑而陡峭的岩壁。这与其说是峡谷,不如说是一道裂隙更为确切。佩特拉就隐藏在这条险峻而神秘的裂隙的尽头。

当年瑞士探险家约翰 · 贝克哈特正是穿越了锡克才发现了佩特拉。他是勇士,真正的勇士。当他在锡克中穿行的时候,一定是置死地而后生的。


《古罗马露天剧场》A1401000006 · 2016年5月15日摄于约旦安曼佩特拉古城

 

佩特拉的巨额财富引来了罗马帝国。公元106年,罗马帝国将佩特拉并入了自己的版图。

罗马人统治期间,罗马人砌筑商道、改进灌溉设施,并按照罗马城市的样式修建广场、公共浴室以及剧场,佩特拉一度成为罗马帝国东部省份的一颗明珠。但不幸的是,此时海上贸易开始兴起,地中海岸的亚历山大分流了相当一部分贸易货物。与此同时,罗马人又在北部修建了一条新的连接大马士革和美索不达米亚的陆上商路,这更是让佩特拉的处境雪上加霜。到公元3世纪,佩特拉的在贸易中的地位被严重削弱,经济实力和财富大为减少,并最终被罗马帝国所遗弃。

在之后的漫长岁月中,除了游牧的贝都因人,很少有人进入这一地区。

公元4世纪,佩特拉有了些许转机。当时的拜占庭帝国接管了这一地区,佩特拉一度成为拜占庭大主教的居住地。

公元7世纪,伊斯兰教开始扩张,势力范围覆盖了西亚及北非,并最终控制了从西班牙到阿富汗的广大地区。这一时期,佩特拉是阿拉伯帝国的一个小省。

尽管几经易手,但佩特拉似乎一直未能迎来新的生机。


《玫瑰之城佩特拉》A1401000005 · 2016年5月15日摄于约旦安曼

 

佩特拉真正的主人并非贝都因人,而是古代阿拉伯游牧民族纳巴泰人。

公元前6世纪,纳巴泰人的部落从阿拉伯半岛北移进入现在的约旦和南叙利亚一带,并控制了约旦阿拉伯干河东部。

佩特拉所在的峡谷连接着死海和阿卡巴海峡,是古代亚洲和阿拉伯通往欧洲主要的陆路商道。当时,前往大马士革、泰尔、加沙,甚至包括希腊和地中海等地的商队都要经过佩特拉。纳巴泰人充分利用佩特拉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通过对货物征税或为商队提供有偿服务积累了大笔财富。

公元前3世纪,佩特拉成为巴纳泰人建立的厄多姆王国的都城。

公元前2世纪,纳巴泰人达到了全盛时期,厄多姆王国的版图由大马士革一直延伸到红海地区,而其影响更是超越了疆界,甚至远至当时的中国。据说现在的阿拉伯文字就是由纳巴泰人的文字演化而来。


《玫瑰之城佩特拉》A1401000004 · 2016年5月15日摄于约旦安曼

 

佩特拉古城位于约旦南部海拔1000米的高山峡谷之中,距首都安曼约260公里,范围约20平方公里。

现在所看到的古城遗址大致可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完全借山体雕凿而成的洞窟建筑,另一种则是由石块营造。后一类建筑多具有古罗马建筑风格,估计为罗马占领时期的遗存。

佩特拉古城遗址所在地区的地质地貌非常特殊,这里所有的岩石或沙漠都呈现出一种微微的红色,在阳光映照之下异常耀眼。19世纪时,英国诗人威廉 · 柏根在他的诗中将佩特拉描述为「一座玫瑰红的城市,其历史有人类历史的一半。」佩特拉因此也被称为「玫瑰之城」。


《玫瑰之城佩特拉》A1401000002 · 2016年5月15日摄于约旦安曼

 

1812年,年轻的瑞士探险家约翰 · 贝克哈特受「非洲内陆地区研究促进协会」的委派前往非洲,对尼日尔河源头进行考察和研究。由于需要穿越西亚的阿拉伯世界,他事先作了大量精心而周密的准备,不但学会如何适应阿拉伯的饮食习惯,还学会了一口流利的阿拉伯语。

那一年,贝克哈特离开大马士革前往开罗,途中他听到了佩特拉,也就是传说中亚伦的葬身之地。亚伦是《圣经》中的一个人物,犹太人的先知摩西的哥哥,协助摩西率领以色列人逃出埃及。「我因此试图达成一个目标,来表示对亚伦的敬意,我要寻找谷地尽头的亚伦墓。」

贝克哈特知道,当地的贝都因人对任何陌生人都深怀猜疑和敌意。为了不引起贝都因人的警觉与怀疑,他蓄起长须,装扮成一个阿拉伯人,并改名为埃布拉罕 · 依布 · 阿布道拉。凭借着一口流利的阿拉伯语和丰富的伊斯兰教知识,贝克哈特成功地将自己变成了一个伊斯兰学者。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贝克哈特穿过狭长、险峻的西克峡谷后,几乎立刻断定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就是传说中的佩特拉。

这一天是1812年8月22日。

而在他之前,这个隐密世界只属于穆斯林,与西方世界完全隔绝。除了属于阿拉伯游牧部落的贝都因人之外,没有人能够进入这一地区。1806年,一名德国学者曾试图进入佩特拉,结果不幸遇害。


《教堂》A1303000007 · 2015年9月30日摄于西班牙安达卢西亚马拉加米哈斯

 

米哈斯很静。即使在熙来攘往的镇中心,也很少听到喧嚣和嘈杂。度假的懒懒地歇着,观光的悠悠地逛着,开店的默默地候着,购物的静静地挑着。所有的人似乎存在某种默契,不忍心搅动这种祥和的宁静。

傍晚时分,教堂的钟声响起,将人们从不知汉魏的恍惚中唤醒,回到现实,一如梦醒。

历史既往,未来缥缈,可以回忆,可以憧憬。但不去回忆、憧憬,又如何。无论如何,现实,正在感知和体验着的现实,对你才是至关重要的。

不会再去探究米哈斯的历史,就让她这样简单而纯粹地留在记忆之中。很美。


《小镇米哈斯》A1303000006 · 2015年9月30日摄于西班牙安达卢西亚马拉加

 

在米哈斯蜿蜒的街巷里,时不时会看见马车或驴车穿行而过。这些都是观光车,尤其是驴车,是米哈斯的一道风景。

米哈斯不大,若是走马观花的话,顶多也就是一两个小时便可以逛完,但很多观光客还是愿意花上15欧元或20欧元乘坐马车或者驴车悠悠地穿行在蜿蜒的街巷之中。

游客乘坐在马车或驴车里欣赏风景,而他们自己也成为了一道风景,一道具有浓浓的米哈斯风情的风景。


《佩尔圣母礼拜堂》A1303000005 · 2015年9月30日摄于西班牙安达卢西亚马拉加米哈斯

 

在米哈斯,唯一能够触摸到历史的似乎只有这里的佩尔圣母礼拜堂。

说是礼拜堂,其实相当简陋,一堵石墙,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十字架及一座钟塔。石墙上有一个门洞,进门便见一不很深的石窟,石壁上挂着佩尔圣母的画像。

佩尔圣母是米哈斯的守护神。据说当年基督徒为了避免圣像落于摩尔人之手特意开凿了这个洞窟。当基督徒赶走摩尔人并重新统治米哈斯后,被封存了几个世纪的圣母像才得以重见天日。

如果这一传说属实,那也从一个侧面证明米哈斯没有受到摩尔人过多的纷扰。毕竟佩尔圣母礼拜堂所在的位置非常显著,想要在这里将一个秘密掩藏几个世纪而不被发现几无可能。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猜测。


《小镇米哈斯》A1303000004 · 2015年9月30日摄于西班牙安达卢西来马拉加

 

无论是大街还是小巷,米哈斯的基调就是白。

铸铁栏杆的黑、花盆的蓝,以及花盆里鲜花的斑斓,愈发将建筑衬托成一种纯净的白色。这种纯净的白色让你联想到教堂,或是婚纱,前者让你感觉神圣,后者让你感觉浪漫。

相信无论是谁,只要到过米哈斯,都会说米哈斯很美。但光说米哈斯美是不够的,因为它还很精致。美是一种整体印象,但精致不一样,精致在于细节。米哈斯的精致体现在你所能见到的每一个地方:墙面、屋顶、栏杆、街灯、道路、店招、花篮、遮阳蓬,甚至店门口摆放的桌椅,它们的色彩,以及造型,所有这一切,都体现出一种充满优雅和浪漫的设计感及精湛的制作工艺。

米哈斯是一件出自大师之手的艺术品。


《小镇米哈斯》A1303000003 · 2015年9月30日摄于西班牙安达卢西亚马拉加

 

有人说米哈斯很像希腊,应该说的是希腊的圣托里尼岛,甚至有人直接称米哈斯是「西班牙的圣托里尼」,这样说对米哈斯既不公平也不够尊重。

的确,米哈斯与圣托里尼岛有相似之外,比如同样炽烈的阳光,同样湛蓝的大海,以及同样纯白的建筑。但二者之间还是存在着明显的差异。除了建筑样式,配色也有着本质的不同。在圣托里尼岛,很多建筑都是白墙蓝顶。白色应该来自阳光,而蓝色则应该来自大海。因此,圣托里尼岛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它属于大海;而在米哈斯,几乎所有的建筑都是白墙红顶。和圣托里尼岛一样,这里的白色应该也来自阳光,而红色,既来自这里的土地和岩石,也来自几海里之外地中海对岸的非洲沙漠,那是摩尔人的精神故乡。

米哈斯不是西班牙的圣托里尼,她就是米哈斯,西班牙的米哈斯。


《小镇米哈斯》A1303000001 · 2015年9月30日摄于西班牙安达卢西亚马拉加

 

米哈斯是西班牙安达卢西亚自治区马拉加省境内的一座山城小镇,离马拉加30公里左右,濒临地中海,面积不大,149平方公里。

米哈斯是一个白色世界,连片的白色建筑沿着山道缓缓展开,从山脚直达山顶,鳞次栉比,错落有致,高高的棕榈及斑斓的鲜花点缀其间,美得如童话一般。所谓「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不过如此。

米哈斯的历史似乎是一个谜,因为很少有这方面的资料。这对于一个有着上千年历史的古老小镇而言,似乎很不可思议。历经过古罗马人、西哥特人和摩尔人统治的米哈斯不可能没有故事,但这些故事为什么没能流传下来?

一种可能是,在长达千年的历史中,米哈斯犹如世外桃源,很少受到外界的纷扰;另一种可能是,米哈斯人很享受,也很满足于他们的现实生活,以至于无暇向人们唠叨他们的过去,甚至懒得回忆。

在米哈斯,你最大的感受是,这里的时光是黏稠的,黏稠到几乎凝固。没有人在意历史,因为历史对于米哈斯而言,与现实是重合的。


《圣家族大教堂》A1302000001 · 2015年10月5日摄于西班牙加泰罗尼亚巴塞罗那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圣家族大教堂,恐怕再没有比「无以伦比」更确切的了。

这是一座无以伦比的建筑:从1882年,也就是中国的光绪八年开始建造,历时135年,至今仍未完工,堪称「世纪烂尾工程」。

圣家族教堂建筑本身也无以伦比:由于建造时间跨度实在太大,中途有十几位主建筑师前后参与了设计和建造。这些建筑师有意无意、或多或少都在圣家族教堂上留下了自己的风格和烙印,使得这座建筑集古典与现代于一身,非常的特立独行。

说圣家族大教堂无以伦比的另一个原因:它是高迪的作品。高迪是西班牙,乃至全世界最伟大的建筑师之一。他用建筑重塑了巴塞罗那,他的每一件作品都无以伦比。

圣家族大教堂的无以伦比还体现在:2010年11月,教堂刚建造过半,便受到教皇本笃十六世的祝圣,被封为宗座圣殿。

尽管离工程完工还遥遥无期,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已经将这项「世纪烂尾工程」列入了《世界文化遗产名录》,这也足见圣家族大教堂的无以伦比和不凡。


《阳光之城》A0106010001 · 2010年7月31日摄于中国西藏拉萨

 

迄今为止,在到过的所有城市中,有两座城市最难以忘怀,一座是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另一座就是中国西藏的拉萨。

拉萨是中国西藏自治区的首府,地处西藏高原腹地,海拔3650米,多晴少雨,全年日照在3000小时以上,被誉为「日光之城」。

拉萨不仅仅只是藏传佛教的圣地,她那最清澈的天空,最炽烈的阳光,最浓烈的色彩,最虔诚的信仰,最绚丽的文化和最独特的风情,冲击着每一双眼睛,震撼着每一颗心灵。

这是一座心灵之城。刚踏进这座城市的时候,你会激动,会兴奋,但不用很久,一周,甚至几天,你的心就会宁静下来,宁静到有时甚至觉得自己没有躯体地活着。这种感觉很难描述,也很难让人理解,但却是真的。

人生苦短,世界又这么大。所以,很少有哪座城市能让我在离开的时候说一声「我会再来」,但拉萨除外。


《向青春致敬》F0100000009 · 2013年4月28日摄于中国浙江嘉兴桐乡乌镇东栅

 

每天习惯了早起,在乌镇的那天亦是如此。一大早醒来,略略洗漱之后,便出了客栈,去享受江南水乡将醒未醒时的那份恬静和祥和。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仲春时节初升的阳光柔柔的,暖暖的,掠过河对岸的树梢照射过来,将河这边的烟雨长廊染得灿灿的,泛着一层金色。

空旷的石板街上偶尔会见到三三两两的身影,他们大都步履匆匆,或是上班,或是买菜,显然是在忙碌着新开始的一天。所以,当一个女孩肩背挎包、耳朵里塞着耳机,悠悠地出现在金色的晨光之中时,我的眼前一亮。

越是上岁数,就越是喜欢孩子们,觉得孩子们的朝气和活力特别的感染人。只是现在的男孩子大都不怎么阳刚,也不怎么成熟,因而也就特别喜欢女孩子们。

我对女孩说,很想给她拍几张照片,因为我觉得当时的环境以及她的精神状态,应该会很美。她欣然同意。

尽管已经时隔四年,但直到今天我依然很感谢这个女孩。时至今日,每每看到这组照片,我还是会被她的青春和阳光所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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