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斯堡街景》A2203000003 · 2014年7月19日摄于奥地利萨尔斯堡

 

总主教埃贝哈德二世是霍亨斯陶芬王朝的坚定支持者,他在萨尔茨堡的历史上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他在1200年至1246年间将封建贵族的统治权、司法权和城市的管理权集合一身,总主教成为萨尔茨堡的最高统治者,而他由于出色的执政成绩被誉为「萨尔茨堡之父」。此后萨尔茨堡的影响力越发重大,从1322年米尔多夫战役以后,萨尔茨堡开始与相邻的巴伐利亚为敌。1328年,在总主教的授权下,萨尔茨堡逐渐成为神圣罗马帝国内的一个独立国家。1348年至1349年间遭遇黑死病侵袭,萨尔茨堡损失了约三分之一的人口。1481年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腓特烈三世认可萨尔茨堡享有城市议会和市长的自由选举权。1511年总主教柯茨察赫的莱昂哈德采取强制手段,逮捕萨尔茨堡的市长和议会议员,强迫他们放弃所有城市特权。1524年德国农民战争爆发并蔓延到了奥地利,期间的1525年至1526年,萨尔茨堡也爆发了持续3个月之久的农民和煤矿工人起义,起义农民围攻萨尔茨堡要塞,要求减轻负担、废除农奴制和恢复他们的基本权利。

就在马丁 · 路德发表《九十五条论纲》,开始新教的宗教改革之后几年,萨尔茨堡的大多数市民已经对新教持宽容的态度,加之市民们对总主教韦伦堡的马特豪斯 · 朗格专制统治的不满,1525年的农民战争将市民对新教的同情公开化。在1590年前,萨尔茨堡几乎所有信仰新教的家庭被迫背井离乡,而这些家庭中不足15岁的孩子必须留下来,交由天主教家庭领养。1731年总主教菲尔米安的利奥波德 · 安东制定了所谓的「移民政策」,再次驱逐了2万萨尔茨堡的新教徒,同年的深秋季节,又有4000名女奴和农场工人被逮捕并驱逐,第二年又开始驱逐手工工人和农民,约有四分之一的被驱逐者在放逐的路上死去。直到1740年,幸存的被驱逐者才在普鲁士国王的多次交涉下获得了一部分赔偿。由于驱逐新教徒,萨尔茨堡主教教区的人口大幅减少,造成了灾难性的经济危机。


《萨尔斯堡》A2203000002 · 2014年7月19日摄于奥地利萨尔斯堡

 

「萨尔斯堡」一名源自德语,意为「盐堡」。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是在公元755年,因附近的盐矿和城堡而得名,萨尔斯堡主教主要的收入来源就是垄断盐的销售。公元739年,萨尔斯堡成为主教的驻地,公元774年,萨尔斯堡主教座堂第一次落成。公元798年4月20日,应法兰克国王查理大帝的请求,教宗利奥三世将萨尔斯堡升格为总主教的驻地,管辖几乎整个老巴伐利亚地区,即下巴伐利亚、上巴伐利亚、上普法尔茨和如今奥地利的大部分地区。此后萨尔斯堡先后曾是属于东法兰克王国、神圣罗马帝国、15世纪后德意志神圣罗马帝国的领地。

萨尔斯堡著名的要塞是由总主教格布哈德于1077年起开始建造的,但他并没有亲眼见到要塞的完工,由于格布哈德在1076年的继任权斗争中站在教宗的一边,1077年又曾支持对立国王施瓦本的鲁道夫,因为不忠实于亨利四世,这位总主教在斗争结束后被驱逐,而由亨利四世任命了一位对立总主教。最终是由格布哈德的继任者们完成了萨尔欺堡要塞的工程。

由于总主教巴本堡的康拉德二世在没有经得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腓特烈一世同意的情况下就于1164年掌管了萨尔茨堡,腓特烈一世在1166年派兵,萨尔茨堡被腓特烈一世亲信的军队在1167年4月4日的夜晚严重摧毁。其后的1168年,由腓特烈一世的侄子波希米亚的阿达尔贝特三世出任萨尔茨堡总主教,但在1174年由腓特烈一世授意雷根斯堡议会又将其免职,6月26日由贝希特斯加登的海因里希出任对立总主教,但他并没有获得教宗的认可。1177年签署威尼斯和约后,海因里希和阿达尔贝特三世同时放弃总主教的职位,由维特尔斯巴赫王朝的康拉德接任,在康拉德1183年应召去美因茨做总主教后,阿达尔贝特三世重新回到萨尔茨堡总主教的座位上,直到他去世。


《萨尔斯堡钟楼》A2203000001 · 2014年7月19日摄于奥地利萨尔斯堡

 

萨尔斯堡是奥地利共和国萨尔茨堡州的首府,尽管就城市规模而言,萨尔斯堡位于维也纳、格拉茨和林茨之后,为奥地利第四大城市,但却是奥地利历史最悠久的城市。

萨尔斯堡面积并不很大,萨尔斯河穿城而这,将城市分为新、旧城两个部分。在萨尔斯堡的旧城区,一座座各具特色、历史久远的尖塔教堂和修道院,绿树成荫的园林和千姿百态的喷泉,把萨尔斯堡打扮得格外美丽。这里还有充满中古特色的引人遐思的民居、莫扎特诞生地、莫扎特音乐学院、莫扎特广场和莫扎特纪念铜像等。阿尔卑斯山的秀丽风光与丰富多彩的建筑艺术浑然一体,使萨尔斯堡被誉为全世界美丽的城市之一,同时也被联合国列为世界人类文明保护区。

1996年,萨尔斯堡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哈尔施塔特》A2202000007 · 2014年7月20日摄于奥地利上奥地利

 

哈尔施塔特于1997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但哈尔施塔特人显然没有为此做好准备,因为随之而来的一切令他们感到始料未及:来自世界各地的大量游客蜂拥而至。

仅以中国为例,据统计,2005年,来自中国的游客人数仅为47人,而到2011年,这个数字已经增加到8700人。大量的游客彻底打破了哈尔施塔特几百年来的宁静,同时也给这里的环境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哈尔施塔特人不得不采取严格措施来保护自己的家园。之前曾有报道称,一个来自印度尼西亚的游客因在参观盐矿时随意往地上吐了一个果核,最后被罚款1000欧元。

给哈尔施塔特人造成困惑的不只是游客,还有移居者。2005年的时候,这里只有930个居民,但现在的居民人数已经超过1300人,这让本已捉襟见肘的墓地不堪重负,不得不更加频繁地清理墓穴。对此,当地人开始限制移居者,最近三年,只有大约50人获得移居许可。


《彩绘骸骨》A2202000004 · 2014年7月20日摄于奥地利上奥地利哈尔施塔特骸骨堂

 

骸骨堂的大门边有一个小小的售票窗口,游客只要花上两欧元便可获准入内参观。

从门外墓地中移出的骨骸显然经过仔细的清理和分类,被堆放正面及两侧的墙前。最靠外的是股骨和胫骨,层层迭迭,就像是一道一米高的矮墙,其他骨骼应该是在这道矮墙的后面了。矮墙之上铺着木板,木板上面则整齐地堆放着一排排的颅骨。绝大多数的颅骨上都绘有彩色纹饰和十字架,以及文字,应该是亡者的名字。

从负责售票的工作人员那里得知,并不是所有被从墓穴中清理出来的遗骨都会被安放在这里,这取决于亡者的遗愿或其亲属的意愿。


《骸骨堂》A2202000006 · 2014年7月20日摄于奥地利上奥地利哈尔施塔特

 

墓地的背后有一幢两层楼的白色建筑,这里是哈尔施塔特的骸骨堂,用于安放亡者的遗骸。

对于绝大多数的哈尔施塔特人来说,他们的最后归宿不是墓地,而是这座骸骨堂。

尽管哈尔施塔特人口并不算很多,但土地资源非常有限,墓地里仅有的几十座墓穴完全容纳不了一代又一代的亡者。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哈尔施塔特人修建了这座骸骨堂,以安放从墓穴中移出的亡者的遗骸。这既能让逝者有个永久的安息之所,也为「后人」预留了空间。

骸骨堂并非哈尔施塔特所独创,最著名的是葡萄牙中部城市埃武拉的圣佛朗西斯科大教堂,此外,捷克首都布拉格附近也有一处。形成这种奇特葬俗的原因大同小异,基本上都是因为当地坟满为患,不得已而为之。比如葡萄牙的圣佛朗西斯科大教堂的人骨礼拜堂,就是为清理在中世纪欧洲的「黑死病」以及随后的一系列战争之后出现的多达三万处坟墓而修建。


《墓地》A2202000005 · 2014年7月20日摄于奥地利上奥地利哈尔施塔特

 

大部分的哈尔施塔特人信教,其中超过60%信奉天主教,另外约有20%信奉新教,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基督教或耶稣教。

据2005年的一项统计,当时的哈尔施塔特人口为923人。就这么一个不足千人的村落,却拥有两座教堂:一座天主教堂和一座新教教堂。

坐落于湖畔的新教教堂是哈尔施塔特的标志性建筑,其建造年代说法不一,但最晚不会迟于18世纪末。这座尖顶高耸的教堂非常引人注目,凡到过这里的人,都会对它留下深刻印象,过目难忘。

天主教堂则坐落于僻静的山顶之上,边上是哈尔施塔特唯一的一处墓地。墓地规模不大,坐北朝南,依山面湖。乍一看,这里与欧洲其他的乡村墓地一样,一片满是阳光和鲜花的安息之地。但仔细看,你会发现这里没有常见的大理石墓碑,取而代之的是一件件精致的、带有坡顶的木雕十字架。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哈尔施塔特人对木雕的热爱,但也可能与这里特殊的葬俗息息相关。


《哈尔施塔特》A2202000003 · 2014年7月20日摄于奥地利上奥地利

 

哈尔施塔特除了水就是山,很多民居不得不建在陡峭的山坡上,湖岸更是寸土寸金。即便如此,临湖的民居大都会力尽所能地辟出一块亲水平台,大些的几十平米,小的也就十来平米,仅够放置一柄遮阳伞和一张沙滩椅。这应该不是出于浪漫,而是可以让自己能更加亲近阳光和空气。

山上无法修建亲水平台,但很多民居的门前都有敞开式的门廊。这些门廊没有栏杆,也没有「私宅禁入」的牌子,并且大都饰有花卉或木雕,颇有情致。认识的或不认识的,尽可以在门廊里的长椅上小憩,很自在,也很惬意。

我们是星期日到的哈尔施塔特。当我们从山顶往回走的时候,迎面遇见一位老人,一身和德国巴伐利亚传统服饰非常相像的盛装:礼帽、衬衣、领带、吊带短裤、长筒袜和皮鞋,骑着一辆自行车准备下山。他不是去参加化妆舞会,而是去湖边的教堂做礼拜。

几百年来,哈尔施塔特人始终保持着自己传统而精致的生活方式。


《哈尔施塔特》A2202000002 · 2014年7月20日摄于奥地利上奥地利

 

有一种说法:哈尔施塔特的「哈尔」一词源自古克尔特语,意为「盐」。这种猜测并非毫无缘由,因为小镇附近的一处盐矿曾经给哈尔施塔特带来过巨大的财富。这里的博物馆至今保留着当年采盐工穿着过的衣物和使用过的工具。16世纪末,这里曾修建过一条由13,000根掏空的圆木连接而成、通往埃本塞的卤水管,绵延40公里,这在中世纪的欧洲是一项大工程,被誉为「世界最古老的管道」。哈尔施塔特当年采盐业的规模和盛况由此可见一斑。

尽管采盐业在哈尔施塔特的历史中占据着重要地位,并对这里的发展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但哈尔施塔特人对「世界最古老盐都」之称并不很看中,他们更愿意称自己的家乡为「木之村」,因为他们喜欢用木头建造屋舍,用木雕装点教堂和街道。相对于象征着财富的采盐业,他们更看中象征着他们传统和文化的木工手艺。这个千余人的村落甚至拥有自己的木工学校。

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哈尔施塔特人对生存和生活的理解。


《哈尔施塔特》A2202000001 · 2014年7月20日摄于奥地利上奥地利

 

2011年,中国五矿集团在广东惠州博罗县罗阳镇麦田岭投资60亿元人民币开发了一个商业项目:五矿 · 哈尔施塔特。五矿集团的这一项目引起了广泛的关注,甚至非议,因为整个项目按原样仿造位于奥地利下奥地利州哈尔施塔特湖畔,被誉为「全世界最美小镇」的哈尔施塔特。

奥地利是一个典型的内陆国家。这个国家没有海岸线,但拥有众多的河流和湖泊。这些河流和湖泊宛如一条条缎带和一颗颗钻石,镶嵌在高山和丘陵之间,与阿尔卑斯山一起,造就了奥地利湖光山色的绝世风光。

哈尔施塔特所在的地区,是奥地利著名的萨尔茨卡默古特湖区。纯净的哈尔施塔特湖是这里的生命之源,不仅让哈尔施塔特人在五千年的时光中生生不息,同时也滋养和净化了他们的心灵,让哈尔施塔特成为奥地利这个山地国家中一片风光秀丽、与世无争的田园。

1997年,哈尔施塔特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克恩顿大街》A2201000002 · 2014年7月21日摄于奥地利维也纳

 

维也纳的克恩顿大街为「全球十大最具魅力步行街」之一。

全球十大最具魅力步行街,北美占了两席:排名第一的美国纽约第五大道和排名第十的加拿大蒙特利尔地下城;欧洲占了五席:排名第二的法国巴黎香榭丽舍大街、排名第三的英国伦敦牛津街、排名第七的德国柏林库德姆大街、排名第八的奥地利维也纳克恩顿大街以及排名第九的俄罗斯莫斯科阿尔巴特大街;剩下的三席则在亚洲:日本东京的新宿大街排名第四,韩国首尔的明洞大街和新加坡的乌节路紧随其后,分别排名第五和第六。

维也纳由内而外被分成了23个区,克恩顿大街位于其中的第1区。第1区是维也纳最古老,同时也是最繁华的一个区,也被称为「内城区」,是19世纪之前的维也纳。1850年起,维也纳开始向外扩展,原有的城墙被拆除,改建成了如今著名的环城大道「戒指大道」。

很多介绍克恩顿大街的文章都会提到,这条大街呈「U」字形,因而也被称为「金色U」。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倒是「戒指大道」更像一个巨大的「U」字,与多瑙河一起,将内城区环抱其中。

与巴黎那种经过缜密规划的城市不同,维也纳旧城的街道像自由生长的枝蔓,纷乱无序地四处延伸。但正是这种无序,却在冥冥之中让这座音乐之都有了某种舒缓的韵律感。

除了购物、休闲和娱乐,克恩顿大街及其周边的文化景观也极为丰富,包括维也纳国家歌剧院、阿尔贝蒂娜博物馆、马耳他教堂、德国骑士团教堂、圣斯蒂芬大教堂以及皇家墓地等等。


《维也纳国家歌剧院》A2201000001 · 2014年7月21日摄于奥地利维也纳

 

奥地利首都维也纳是世界公认的「音乐之都」。

克恩顿大街的砍特大街入口,坐落着全世界公认的第一流歌剧院维也纳国家歌剧院。

从落成的那一天起,维也纳国家歌剧院就成为了音乐圣殿的象徵。全世界最著名的作曲家、指挥家、演奏家、歌唱家和舞蹈家,都以能够为在国家歌剧院演出而感到荣幸。在每年三百场的演出中,包括了古典歌剧中的所有剧目。无论是歌剧还是芭蕾舞,歌剧院的节目没有一天是重复的。

维也纳国家歌剧院的设计和建造是在1861年至1869年之间,其风格被归为仿文艺复兴风格。1869年5月25日,维也纳国家歌剧院首场演出了莫扎特的歌剧《堂璜》,从此揭开了其辉煌的序幕。维也纳国家歌剧院每年从秋季的9月1日到次年7月1日轮番演出60部歌剧和20部芭蕾舞剧,演出达300多场,这在世界大型剧院中是少见的。被世界公认的精彩剧目有莫扎特的《费加罗的婚礼》、《魔笛》和《唐璜》,有贝多芬的《费岱利奥》,瓦格纳的《纽伦堡名歌手》,舒伯特的《家庭战争》,韦伯的《魔弹射手》,罗西尼的《塞尔维亚的理发师》。正是这种频繁的演出使歌剧团练就了高超的表演水平和独特的艺术魅力,从而保证了剧团在歌剧领域的生存和发展。目前维也纳国家歌剧院与意大利的米兰斯卡拉歌剧院已形成世界歌剧舞台两大中心。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维也纳歌剧院被英美盟军几乎炸为废墟。战争一结束,奥地利人不顾当时严重的经济困难,动用了只限于重建城市基础设施的「马歇尔计划」的援助基金重建了这座歌剧院。整个工程历时8年,耗资10亿先令。

维也纳人对音乐的热爱由此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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