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鱼红烧肉》B0000000503 · 2023年2月5日摄于中国上海浦东三林久久圆餐饮
戒烟,有一点要做好思想准备,那就是有可能抑郁。
武汉大学精神科医生杨灿介绍说,戒烟可能引起抑郁,其原因有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是,烟草中的尼古丁有利于人体中一些诸如多巴胺等令人产生愉悦感的物质的释放。一旦戒烟,意味着这些物质水平的下降,引起情绪低落,从而导致抑郁。
其次,尼古丁与大脑内的神经调节系统有关。戒烟后,这些系统需要重新调整。在这个过程中,体内的神经递质可能失衡,影响情绪和心理状态的稳定,进而引发症状的出现。
再者,戒烟是一种戒断过程,会产生一系列的应激反应,如焦虑、烦躁等,从而诱发抑郁情绪的出现。
她强调,抑郁症状在戒烟过程中很常见,通常经过一段时间会自行消失。但是,如果症状比较严重,且长时间持续,应该及时寻求专业医生的帮助,获得适当的治疗和支持。
《三林肉皮》B0000000493 · 2023年2月5日摄于中国上海浦东三林久久圆餐饮
有过一次因「密接」而被强制隔离一周的经历。
很幸运,在一家相当不错的商务酒店隔离,一日三餐也都出自正规餐饮公司。但吸烟是个问题。
在上海,所有公共场所,只要是室内,都在禁烟之列。隔离酒店肯定禁烟。这次,我很难得的独而不慎:带了两条烟和两个打火机进入酒店。理由是有的,在一个十几平米的狭窄空间,连续一周见不到任何人的情况下,维持情绪的稳定肯定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为了尽可能少地给酒店添麻烦,我把所有容易吸味的物件,比如浴巾、洗脸巾、脚垫之类全部搬离卫生间,并将自己限制在淋浴房里吸烟。结束隔离,离开酒店前,将卫生间的四壁、顶和地面都用清洁剂仔细擦拭了一遍,尽可能彻底地去除烟味。前前后后搞了一个多小时,算是对自己做了坏事后寻求心理安慰必须的付出吧。哈哈哈哈。
《焼肉丼》B0000000481 · 2022年1月12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极火酱烧合生汇店
有一年独自去香港,从深圳的罗湖口岸过闸后,买了张地图,按图索骥地坐电车来到维多利亚港边上的星光大道。习惯性地掏出烟,叼了一支在嘴上,却没摸到打火机,于是抬头,想找人借火。令我诧异的是,路人都用诧异的眼了光看着我,仿佛我是外星人。
我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了。哪不对劲?我嘴里叼着烟?
环顾一众路人,确实没有一个在抽烟。
我把烟放回烟盒,找了个当地人,一问,果然,那一带属于禁烟区,即使是露天。抽烟需到指定的吸烟区。
庆幸自己反应快,避免了上千港元损失的同时,也诧异那些见我嘴里叼着烟的路人,竟然没有一个提醒一下。
从这次经历开始,但凡出境,都会事先了解一下当地的禁烟令。不想惹麻烦。
《肉夹馍》B0000000479 · 2020年1月23日摄于中国陕西西安
每次出国,都会了解一下当地的入境政策,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这个非常重要,比如电子烟,在一些国家被认定为违禁品,严禁携带入境。一旦查获,很可能会有牢狱之灾。对我来说,重点了解的是携带现金政策、食品的检疫政策,再就是可携带入境的香烟的数量。几乎很个国家对烟、酒的入关控制得非常严格,有的国家允许携带「合理数量」,有的只能携带不超过19支,即不可以携带整包的香烟,甚至,有的国家完全不允许携带烟草入境。
疫情前,去加拿大度假,计划待一个月。依我的吸烟量,起码要带六条香烟进关。而加拿大方面规定每人每次入境只能携带两条,即400支卷烟免税入境,多出部分必须申报并支付相应的关税。如此,我和外婆总共只有四条免税额。入境时,边境官问我有什么需要申报的,我如实回答说多带了两条烟,并询问可不可以加税后予以放行。边境官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说:「不要申报,不要吱声,这会儿海关官员们都在喝咖啡,不会注意你。赶紧进关,保证你不会有麻烦。」说完,还跟我做了一个鬼脸。
这算是一次有关香烟的有趣回忆。
《御茶漬》B0000000477 · 2022年1月9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寿司福悠方店
对一个老烟枪来说,长途飞行是一个折磨。去日本,如果有选择,就先飞关西,然后搭乘新干线去关东。因为上海到关西的飞行时间比飞关东要短差不多一个小时。
长途飞行,经常需要转机。我会事先了解中转机场的吸烟室,这样到时候可以尽快地吸上烟。
印象中,有两次很要命。一次是飞北美,好像是多伦多,中途在达拉斯转机。事先上网查,说是中转机场可以吸烟。但那天,我硬是没找到吸烟室,这太让人抓狂了。那时美国签证还在有效期内,我甚至想先入境美国,找地方吸支烟再进机场转机。后来只是后程航班等待时间不多,这才作罢。另一次是在北海道新千岁机场。候机,准备回国。日本国内乘机是可以携带打火机的,所以一些机场便不再准备打火机。我是搭乘国内航司的航班,安检时不允许携带打火机进入机场。我以为在吸烟室里总可借到火,但最终未能如愿。那天进入吸烟室的人很少,仅碰到的两三个也都是吸的电子烟,无火可借。
回过头来想想,早年一边飞行一边吞云吐雾那是一种怎样的神仙日子啊。
《水晶虾仁》B0000000476 · 2021年5月3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钱塘秋荷开鲁店
这大半辈子,为了抽烟也是蛮拚的。
首先是穷。最开始,「飞马牌」就两毛八一盒,但买不起。幸好,很多烟纸店为做点小买卖都会把烟拆零了卖:一毛七支、七分五支、三分两支。现在回想起来,我抽得最多的,应该是三分两支这种。一是花钱不多,二是没有余烟需要藏。
有烟了,还得有地方抽。抽烟,要是被大人撞见,一顿揍是跑不了的。哪里安全?房顶。推开三层阁的老虎窗,很容易就上了房顶。只是那时房顶都是红瓦,很容易踩裂,导致漏雨,得找房管所来修。于是,不仅得躲大人,还得躲房管所,因为他们经常派人来「抓」。
大学时,有一年不知什么情况,卷烟特别难买。于是雪茄、烟斗,还有自己卷的「喇叭烟」,有什么抽什么。有一回外校同学来我们学校打比赛,我叼着雪茄去球场观赛。同学的带队老师一脸疑惑地问:「这是你同学还是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