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D0004000006 · 2014年11月2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上海共青国家森林公园
截止到下午五时,全球新冠肺炎共确诊3,839,007人,比前一天新增104,303人。其中中国共确诊84,414人,比前一天新增3人;全球因新冠肺炎共死亡265,555人,比前一天新增7,547人。其中中国共死亡4,643人,比前一天无新增死亡病例。
最近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样关心疫情,而是移情别恋于莳花弄草、修篱烹茶,有意无意地在为后新冠时代的生活作心理准备。
参加工作伊始,被分派到车间计调组。办公室在二楼,窗外有一个很大的平台,同事栽种了很多的花。于是我也捡来几个瓦盆,学扦插,学播种,学压条,学嫁接,学修枝,学施肥,学浇水,几度春秋之后,慢慢有了心得,也慢慢有了兴趣。
一年夏天,前一年扦插的一株月季竟然开出了一朵硕大、艳红的花来。两个月之后,女儿降生。我和外婆开玩笑说,那朵月季是个信使。
哈。
《洛杉矶街景》A3205000006 · 2018年6月4日摄于美国加利福尼亚
北京时间14:00。
截止到目前,这场始于去年的新冠肺炎疫情如下:全球累计已确诊529,920人,较昨天增加62,648人。其中:
美国确诊85,991人,较昨天新增18,000人;中国确诊82,079人,较昨天新增119人;意大利确诊80,589人,较昨天新增6,153人;西班牙确诊57,786人,较昨天新增8,578人;德国确诊43,938人,较昨天新增5,068人;法国确诊29,566人,较昨天新增4,333人;伊朗确诊29,406人,较昨天新增2389人;英国确诊11812人,较昨天新增2,129人。
全球已经累计死亡24,101人。
上海累计确诊468人,累计治愈334人,累计死亡5人。
一场全球性大灾难。
眼下,除中国和韩国两国的疫情目前看来似乎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之外,但其他各国仍处于爆发的上升期,看不到尽头。
由于最近这几天中国的输入性确诊病例增长很快,为避免疫情再度爆发,昨天晚间,中国外交部、移民管理局发布公告:除持中国护照的中国公民以及持有特定签证的外国人之外,所有其他人员从明天零时起将不得入境。
所有人都身处危险之中,没有例外。
《岚山》A0204000023 · 2010年12月4日摄于日本京都
去日本之前,对这个邻国的了解仅限于《地道战》、《地雷战》,再就是《血疑》、《追捕》、《望乡》等几部日本片子。至于语言,1984年应邀参加「中日青年友好大联欢」时学的《幸福拍手歌》和《邮递马车》两首日语歌、《新日本语》的前十几课、日语平假名十之六七及片假名十之二三,差不多就这些了。
由于文化不熟加上语言不通,早年在日本经常能把自己的脑瓜子弄得「嗡嗡」的。
有一回游玩佐世堡的豪斯登堡。在商场的中国柜台,见一中国产卡通相机很好玩,便买了一架,想捎回家给丫头当礼物。
陪同的日本友人好奇地问:「买了啥啊?」
「礼物,おみやげ。」我对自己的发音很有信心。我一边说,一边把相机递到他跟前给他看。
果然,他听懂了,双手接过相机,很诚恳地说了句:「ありがとう!」
我也听懂了,他说「谢谢」。
他竟然说「谢谢」!
我知道误会了,他以为我是给他送礼物。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为了避免尴尬,我趁他不注意,就又重新买了一架藏在包里。
再一次是在京都的岚山。那次是趁休息,独自从大阪跑去赏秋。晌午时分,在大堰川边上找了家小麺馆。露天餐桌上竖着块小牌子,一瞅,「辣拉麺」,猜测应该是这里的招牌麺。这个可以的。店家过来问想吃点啥,我指了指那牌子,「就这个吧。」
几分钟之后麺上桌。我一看傻眼了:黏乎乎的一坨子,跟想像中的漂着红油的拉麺全不是一回事。诚惶诚恐地用筷子挑了点,试探着米西了一口,再看桌子上那牌子,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日语「辣的」和「咖喱」发音很近,只是一个用平假名,一个用片假名。我哪里闹得明白,想点碗辣的麺,结果端上来的是碗咖喱麺。
既不能扔也不能换,那样不但太过失礼,而且还费钱。好歹一千日元来着。一千日元在「百元店」能里买十支圆珠笔。在当时,这些圆珠笔在国内当礼物能送好些人。
硬着头皮吃吧。自己点的麺,含着泪也得吃完。
这些也都算了,顶多是自己的脑瓜子有点「嗡嗡」的。可有一回,把人家的脑瓜子给弄「嗡嗡」了。
记得是在大阪,坐地铁。在自动售票处,找到下车站,买票,数了数应该坐几站,又念了几遍下车站的发音,觉得可以了,信心满满地上了车。
一路上生怕坐过站,一边心里头默默数着,一边竖起耳朵听广播里的报站。谁知还没到下车站,车停了。车窗外黑漆漆的没一点亮光,而车厢里也就剩我一人。
怎么回事?
我赶紧起身,凑到门框上的线路示意图前想弄明白车到哪了。这时,司机从前面的车厢走了过来,关切地问:「您这是?」
我连忙解释,我想去哪哪,不知道为什么车停在这里不走了。
他「叽哩哇啦」说了一通,见我大大的不明白,示意我跟他走。
接下来的事,让我至今都记忆犹新。
他带我去了车头,让我在驾驶室外头等着,自己跑进驾驶室,把一整列地铁给倒回了站台。他把我领下车,告诉我,就在原地等下一趟地铁,坐一站,就能到我要去的哪哪了。见我听明白了,他回到车上,把一长溜地铁重新开回刚才停车的隧道。
原来我先前坐的是一趟区间车,人家下班了。
《蜗居》F0300000289 · 2020年1月31日摄于中国上海
晴转多云转阴。
一连几天,朗晴。五平米的阳台,成了全家的活动中心。好几床被褥,好几竿衣裤,剩下的一点地方还得挤好几个人。出不了门,就只能挤在阳台里多晒晒太阳。好在阳台跟阳台之间隔了十好几米,跟左邻右舍不用相互防着。
一早看新闻,截止到昨天,全国累计确诊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患者已达17205例。这场疫情来势猛,传播快,波及广,无人能置身度外。
消息铺天盖地,真假莫辨。我很少看微信朋友圈里的各种疫情消息、防治建议。信息来历不明,又掺杂了太多情绪化且懵懵懂懂的个人解读,几无价值。我觉得,新闻听白岩松的,数据听卫健委的,防治听钟南山的,应该是一种简单、靠谱且负责的选择。
珍爱身心健康,远离瞎七搭八。
《江湾湿地》F0300000282 · 2019年12月13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
上个月21日起,我们搬来女儿家暂住。
女儿的家在上海东北一隅的新江湾城。这里原属江湾机场。由于荒废多年,形成了一片方圆十公里的原生态湿地,1997年起改造成居民区。
女儿还是初中的时候,我们曾打算在这里买房。记得当时女儿眼泪汪汪,说喜欢这里,只是她娘赚菜场有点远,买菜不方便,只得作罢。不料女儿成年后,就在这里结的婚,而且还是当时我们看中的同一幢楼,同样的户型,只是楼层不同。
新江湾城的环境不错,在建设过程中尽可能多地保留了大片原生态湿地。天气好的时候,我们经常钻进树林里透气、散步。我跟外婆开玩笑说,我们算是返祖了。
《唐 · 吉诃德》N0000000003 · 2019年12月2日摄于中国上海
终于出太阳了。凡是阳光能够照射到的地方全被外婆晾晒的衣被给占了,留给我的就只有厅里这窄窄的一条。
自《别秋阳》之后,天真就一直没放过晴。真是乌鸦嘴。
我经常被自己的乌鸦嘴给吓着。
有一回,一个朋友开着刚提的车找到我,问要不要开着玩。我说不开,不敢开。他问为什么。我说新车不好说,真要是挡风玻璃碎了啥的,你心疼,我也不好交待。
当天下班后,我还没到家,就接到了他的电话,说挡风玻璃真碎了。
另一回则更绝。
那天跟几个同事开车送一个日本客户去无锡。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客户也是客气,掏出钱,说我们回上海会比较晚,路上找地方喝杯咖啡、吃点东西。我说不用了,我们一会儿遇上啥事被留在无锡也说不准。他问会有啥事,我说比如下雪。后来在往回赶的时候,漫天飞雪,能见度非常低,路也异常的滑。安全起见,我们当即决定就近找酒店住下,等次日看路况再作打算。
当时那个时节,无锡几乎不下雪。
《长岛》F0300000272 · 2019年10月1日摄于中国山东长岛
下午三点,到家。离昨天拿到车刚好一天。
原本打算赶今晨六点的船,但担心昨天傍晚可能开始起风,便临时改在昨天下午离开长岛。
下午三点半在蓬莱的码头边拿到车,五点半把朋友先送到烟台,抽了支烟,在超市里买了几个面包捎着,开始连夜往回赶。
从烟台回上海,走沈海高速。路上车不多,还算顺畅,只是走没多远,天就暗下来了。有二三十年没开过夜车了,这回星夜兼程,一是连云港一带靠近高速的酒店都客满,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过夜;二是知道外婆惦记着后备箱里的两箱海产,怕路上久了容易化。她嘴上不说,不等于心里不想。
在半道上的高速服务区稍事休息,吃了碗面,喝了口茶,然后继续赶路。等快到日照时开始犯困,只得再进服务区,停车,打盹。也就半个来小时,醒了,起身,继续上路。外婆实在是困了,说再睡一会儿。我说,你接着睡,我开车。
到了响水,我把车开进服务区,抽烟、喝茶,活动一下身子。等再想上路,出口封了。找值班协警一打听,原来是路上有团雾,高速封路。我跟他商量,说这会儿这边的雾好像不大,能不能让我再走一段。他挺好商量,说这样吧,你去帮我问问还有谁也想走,我再放最后一拨。
上路不久,雾渐渐起来了。快接近滨海服务区时,迎面扑来一团浓雾,几十米之外白晃晃一片混沌。我说这样不行,即使不出事,到前面岔道也一定会被拦下。那样的话麻烦就大了:吃喝拉撒都是问题。还得进服务区。怀揣着一万个小心又挣扎了几公里,等快到服务区时,雾浓得已经看不清车道线。
这一停就是半天,直到上午九点,雾开始散了,高速才重新开放。不过也好,我们正好趁这机会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后半程,除了在苏通大桥前堵了半个多小时,其他还算顺利。到家后,打开泡沫箱,冰化了,但海产还都凉着。外婆的心算是放下了,我也就跟着放下了心。